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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早已听出段誉话中隐含的邀请之意,向他微微点了点头,却未马上就展开行动。

要下决心动手之前,更要静下心来多想一想。顺势说一说,理一理。急也刀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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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强者都到了哪儿

武功高了,别太仗势欺人;武功低了,别急着自寻死路。

大理段家少不了要培养武林高手来保护皇室,中原皇室更少不了,也更低不了。可他大宋赵家子弟若不像大理段家子弟一样在江湖上历练一番,便只有更多地借助外人的武力。那样便绝不能只信任一家两家,最少要有三家相制衡,不然想睡个安稳觉都难。最好不输于‘太相国寺‘,又或者更差劲。那也等于保护无力,晚上照样很难睡得安稳。

猛虎都有打盹的时候。

大宋那重文抑武的基本国策,也属于一种权术制衡,不然单凭武功早就保不住赵家天下。赵家最怎么重文抑武,主要是针对别人,赵家天子最傻都不会傻得不肯修炼武功,肯定比常人更想要修炼天下第一的武功。中原之主若有心修炼武功,随便找上一门都肯定不会太差。

其中剑法一项,最好都不一定比得上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剑——‘六脉神剑’。

比不了剑,又不好不比剑,只好改用君子之剑,重文抑武。不得已而用之。

不管有没有人练成真正的天下第一剑,对帝王来说,‘六脉神剑’至少算得上一件稀世珍藏。就算自己不练,更不想有别人修炼。万一被别人练成了天下第一剑,既便不是敌人,甚至是朋友,一样地人心难测,一样对自身安全存在有莫大威胁,赌不赌都只有一条命。

要知道权利之争之无情。一旦涉及到帝王霸业,夫妻、父子之间都很容易翻脸无情。

书中南慕容表现很无情,却不够无情。只怪一开始便选择了一条无情无义之不归路。

秦朝心知自己不可能像书中南慕容一样无情,比他还不适合走争霸天下之路,不如走一走笑傲江湖之路。但又不必像普通江湖客一样限死在江湖,那还不如争霸天下好。

权威最大都消灭不了所有习武之人,皇帝要自取灭亡地消灭自家的习武之人,不如转而消灭别家。对天下第一的武功也是如此,既消灭不了。也不必消灭。也就更想控制在自己手里,享受更多更高更强的武功。

大理人口不如大宋人口的一半的一半,却特别重视武功。但非重武抑文。反而使文学的需求更高。武有天下第一剑法,镇压国运。文呢?表面有儒家三圣,却不如一本《寻秦记》。

历史早已证明,秦始皇那焚书坑儒是在自取灭亡。

大宋不敢再焚书坑儒。却也换一个形式对付武学。

文与武。至少得争取一方支持。得人心者得天下。

大宋的江湖中人有很多都心向大理,甚至金盆洗手时都喜欢隐居大理。无量山中便隐居了众多前辈高人,其中最有名的是剑王前辈。在剑术上,乃江湖公认的五大宗师之一。排名在五大宗师中只比剑圣低,三大宗师都只比他稍低,真正的高下要实打实打了方知。

剑圣越高高在上,越真假难言。

书中不闻其名,书外不见其人。

对绝大多数江湖人士而言。唯剑王可称得上是实质上的天下第一剑客。就算对剑王,秦朝都不好一一上门请教。打扰别人的清静,但像‘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住在无量山下酿一些美酒做饵,也一样很美。怪不得宋人喜欢往大理跑,喜欢来大理安度晚年,只怪大宋打天下时得了中原群雄的帮助,刚得到天下便马上来了个杯酒释兵权。

江湖力量被更加江湖化了不说,更定下重文抑武的基本国策,使压制江湖成了一项无限期的持久战。

温水煮青蛙。

一直很奇怪:以中原的地大物博和人杰地灵,只凭天下武功出少林的南北少林两派,先天级强者既然有了那无名扫地僧一个,就不该仅只他一个,不知其他先天强者都到了哪儿。

现在知道,原来大宋那所谓的重文抑武,也欺软怕硬。只那一个不出名的‘供奉堂‘,便很有可能供奉有不止那和尚、尼姑两个先天级强者。

那些先天级强者的个人战斗力未必更强,大隐隐于市的能力却肯定更强。那位酒肉大师自然不用天天躲着,出门都不敢,反正有谁能看出先天强者的底细呢?看出来了又怎样!

大宋赵家缺不了这些先天强者的保护,最怎么压制江湖都不得不有所妥协。明着说很不好听,暗中妥协却无妨。得得失失,失失得得。拿出利益来共享,双方都有得有失。

不然,巫行云敢闯西夏皇宫,更敢宫大宋皇宫。就一片生死符,便能像控制‘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一样,叫中原之主比司空玄更难忍受,不死更得受她控制。

第一女皇?

就算巫行云对那位子真没多大兴趣,不妨控制九五至尊玩上几天几月几年,至少可以使她主修的八荒**唯我独尊功更名符其实。说不准,她的武功会因此而更上一层楼。

次选,做一做假太皇太后,自然用不着**,保得住清白。貌似不可能,秦朝不由想到另一个更不可能的假太后——《鹿鼎记》中那个。

大不了,一拍两散。

成功了,至少能在身份上再次压一压她最大的仇家李秋水——西夏现在的皇太妃。

再次,她肯定很不情愿,再降低身份去做别人的妃子,更瞧不上一般小国。西夏都比不上,做了也只会徒惹笑话。

如此,她便只剩下在江湖一条路,一路走到底。

唯有不断发展壮大天山灵鹫宫的势力,免了连一般的朝廷鹰犬都要亲自出手应付,想多闭关几天修炼一下都不得安静。真要大大小小都管,浪费她时间,最终那会便宜谁?

哈哈!真要那样,李秋水恐怕做梦都会笑话她。

至于发展壮大灵鹫宫的事情,亲自动手多了费时费力,难免会觉得很无聊,不如干脆用生死符来控制属下势力的主要首领,操作既简单又直接,省心省力又省时。即使她愿意花费大把时间来收买人心,恐怕照样管不了手下忠不忠心。干脆懒得管,只管听话。

在书中,她险些成了笑料。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那么多属下,竟没有一个对她真正忠心,就没有一个不希望她快点死。神农洞和无量洞都有那么多人,‘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强势可想而知。

现实中,秦朝最怎么自大也不敢真以为她是弱智,一直当她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最少也是黄蓉那一级。巫行云的武功最怎么被低估,绝不在巅峰时期的‘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一直很期望亲自主持一次华山论剑,就一个配角都好,最不甘也认了。就怕连近距离参观的资格都没有,武功不够只好被驱下华山。那样的华山论剑最精彩都不如推迟。

等呀等,自己有了资格再开始。那资格该怎么定?

武功至少比得了半个周伯通,不然仍不如推迟再办。

思想越跑越远……

段誉一直还在,听一听,说一说,心里越急越不肯就这么中途放弃。

秦朝想不想都一直在听,也一直在想。与大理段家闹僵,好吗?恶了段誉,好吗?不好不如多给大理段家一些面子,不给段誉一些面子,顺手帮个忙解决延庆太子?

其实根本用不着段誉跑来多说,秦朝的偏心连钟灵和木婉清都清楚无误。

不管会不会被人笑话说势力眼,秦朝仍觉得表现主动些更方便博取好感。

“好了,我知道了,段兄不用再说了。”

应下后自是越快离开越好,却都不想在司空虹面前暴露了澜沧江畔的那一条密道。心里最怎么觉得别扭,也只得故作平淡地又一次将段誉背起,利用登天步又一次登上了崖顶。

背一个人自然更难,却反而不用像之前那般步步惊心。

钟灵和木婉清见他那么轻松,将司空虹的手脚都给绑了,不料两个人一起用力拖都拖不起,被卡在崖底。

段誉一再请秦朝帮忙,两女却都不肯再让司空虹趴在秦朝背上。特别是想起她胸前那一对巨大的丰ru往男人背上一压,绝对不许。望向段誉,两女眼里都好像燃起了熊熊烈火。

心动了吗?

两女的目光由悄悄地观察变成明目张胆地警告加试探,瞧出什么来没有?

只瞧见他那张脸太死板。这使两女更加地肯定他是在欲盖弥彰,从另一面说明他很有可能更加地心动。也可以说是更不敢心动。或者说在美女面前不敢心动。两女心里虽然有了一些安慰,要同意却还远远不够火候。对秦朝却未必不够火候,两女只烦心太够火候。

敢直接答应段誉吗?

权衡之下,两女十分不甘心地给司空虹解了绑,利用彩带的牵引力,三女一起配合用功,累得一身香汗淋漓,仍只登上三分之一,比卡在崖底更为难。

虽只三分之一,却已有几十层楼高,甚至抵得上一般的百层高楼。

不久前,仍觉得自己的登天步实在太过厉害了,如同做梦一般,太不真实了,现在却又觉得它仍不够厉害。

第四章大有罪武林盟主

这还是因为有秦朝在一旁保护,帮忙清除了其它危险,例如将周边毒物引走或驱走,吃力不讨好。

钟灵更觉得自己这么做很吃力不讨好,不想再带上司空虹,改为帮忙下崖却要轻松得多,已有例子在前。用眼神一再暗示,却得不到木婉清支持,只有一起更咬紧牙关。

为什么不肯?

明白是明白,就是不理解,钟灵暗笑:“秦大哥真敢追求木姐姐的话,娶回了家都有得罪受。”

秦朝早就发觉很不对劲,却没像之前那般多嘴。只默默思考,司空虹现在肯定有所隐藏,武功最低都得有个限度。无论她怎么隐藏都隐藏不了神农帮很擅长在深山老林里采药的轻功,再加上修炼有擅长控制各种剧毒的高级内功,又有两女在一旁卖力帮忙,最难都不难了,哪会有眼前这般夸张!何况司空虹很有可能很擅长采阳补阴,那便不只让司空玄忌惮。

她甚至在那司空玄面前一直藏拙,藏久都藏成了习惯。但时间久了,不免会露出更多马脚来。只要她仍不放弃利用采阳补阴来提升功力,即便两人都不想有一天公然决裂,依旧距离公然决裂越走越近。距离越近,对她更危险,对提升功力的渴望更大,更欲罢不能。

既然都藏成了一种习惯,短时间内很难改变,不如继续保持弱女子的形象。虽然被识穿后让人反感,却也有助于获得男人的呵护。满足大男子主义的心理。

秦朝想起钟灵和木婉清一直怀疑自己在扮猪吃虎,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反感?

不!

面对自己身上比司空虹更加诡异得多的情况,钟灵和木婉清都可以再三原谅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原谅一下司空虹,不能允许她怀有一些小心思?

司空虹不愿解释又如何!

不想解释就不解释了呗。

她在生死关头将段誉踢下悬崖,段誉刚刚经历了九死一生,都可以马上放开,不但继续和司空虹说说笑笑,还愿意继续帮助她。

秦朝自问:“可以吗?”

“不可以吗?”秦朝回答。

段誉的非凡魅力从何而来?

现在至少显露了冰山一角。

实际上仍模糊一片。好比一池才开始变清的脏水,并不等于已经完全变成了清水。甚至远不如换一池清水来得容易。但不用换一个段誉,学他也不用全学,不清不楚也学不来。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崖顶,司空玄见段誉和司空虹都没死,表面大松了一口气,暗中一顿大骂。

“司空虹。”秦朝突然当着司空玄的面问司空虹。“马五德的女儿马秀秀入伙卖书。刚刚起步,正好急缺精明能干之人,你肯定能帮得上忙,就看你愿不愿意。”

司空虹还在考虑,司空玄等不及替她答应了,哈哈笑道:“咱父女俩都求之不得,多谢秦大侠关照。”

秦大侠?喊得可真顺口!

头皮一阵发麻。

司空虹不住叹气,心里只稍微挣扎了一下就顺势点了下来。目光又停在了段誉身上。

司空玄见了,气得又想shā • rén。暗骂:“养不熟的白眼狼,就你这千人操,万人骑的**,竟然死都不肯死心,梦想做什么王妃,什么一国之母,母仪天下,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段誉犹豫了一下道:“马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