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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自己心中一根大刺。

说是可以不介意。

事实是谈何容易。

冒来一个又一个妹妹,越美好的女人越不敢碰。不像司空虹,摆明了是在互相利用。可惜美女掌门辛双清不同美女堂主司空虹,不然或许可以和秦朝做一对难兄难弟。佩服秦朝,敢起外号‘美女蛇’。

怪不得司空虹。

得了那外号,美女对他都会毒得像条‘美女蛇’,誓不肯罢休。但要不是得他提醒,依自己往日的性格,绝不会像他这般当面揭人短,所闻所见所想尽是美人美好那一面。

他这举动,如同扣了一坨屎,最美都被破坏了。

他这也是在撇清官场,划下界线,告诉世人,拍马屁不及枕头风,他对段家没野心,誓不做另一个秦龙。

段誉笑了笑。‘美女蛇’就‘美女蛇’,要是换了‘大木瓜’,得罪了自己那位妹子……

亲亲木婉清这会在干嘛?

思念之心一起,火势不可控制。

孟青竹助新婚妻子马秀秀改组书坊,立名‘黄金屋’。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马秀秀退位成了当朝元老,脱身前线具体事务。近来忙得不可开交,谁知其中苦?夫君是这般地体恤入微,马秀秀感动之下直接应下。

不是从此无事一身轻,第一件事是向木婉清、钟灵发出邀请,增实元老会的话语权。

——内定元老候选人少了谁都可以,少不了段正淳的那些女儿。理由没必要详解,众元老心知肚明即可。肯不肯加入是另一回事,不必过于强求。

屋主姓颜,名如玉,年龄未知。

此女来历神秘、武功高强,要不是镇南王妃刀白凤推荐,马秀秀和孟青竹还不认识。发信询问秦朝意见,就得了两个字的回信‘魔门’。追问秦朝想法,回信比上回多了一个字——‘大财主’。

招来了,不奇。

要奇也是,《寻秦记》都没法招来魔门的关注。这回,秦朝最如何大条也不是不知言多必失。现在最多不过提及魔门,既不便公开,也不便深入。对自己如此,对别人也如此。

还嫌麻烦不够吗?

碰又碰不得,甩又甩不开,不如装聋作哑,对彼此都好。

秦朝对步风传来的消息,既很满意又很吃惊。他这次又表现比情报头子玉朱厉害,玉紫知道了肯定又会气得吃不下饭,难免担心被步风抢了饭碗,将来甚至要降位追随他。

说委屈又不委屈,这属于良性竞争。

要说有什么不公平,对步风更不公平,玉朱、玉紫都应该知道。

步风抢先发现了,‘黄金屋’首任屋主颜如玉的一个大秘密——同胞三姊妹的年龄、相貌、名字、武功皆一模一样,平时易容之后当然是不一样。

步风比秦朝还吃惊,怀疑他真如史上有名的那些顶级军师一般,掐指一算,便可以对远在万里之外发生的事情了若指掌,例如那颜如玉的真正来历——‘光明教’圣女。

秦朝暗叹:“金发碧眼,这么明显的特征,不由不这么猜测,难什么难!”

知道是西方魔教用来打咱东方主意的美女,霎时,心里似乎少了大批量的顾忌。同时,真正穿透本质理解了——为什么胡汉之间的战争如此残酷,甚至比史书说得还残酷。

双方都不把对方当人,既夸张又不夸张。

要不是种种迹象显示,令秦朝很怀疑,‘光明教’的上一代教主,正是书中武功最深不可测的无名老僧,明知碰不得都会忍不住要碰一碰,晓得光明顶是龙潭虎穴都要闯一闯。

几百年后的武林,还会不会发生以少林为首的中原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战?

倚天剑、屠龙刀、九阳神功之名,现在要不要提前用一用,秦朝一直在犹豫。

马秀秀原来那班人马另组‘藏娇阁’,成员无一不是云英未嫁的才女。又都不甘于寂寞,轻易不肯服从男人,特别是在文学方面。孟青竹和马秀秀的洞房花烛夜,‘藏娇阁’是最难过的一关。群娇对孟青竹不但没有手下留情,还都恨不得将难度提升至最大。之后最无奈也自然是要坚守规矩,同意马秀秀退位让贤,毕竟马秀秀不再是云英未嫁。

婚后第一天,‘黄金屋’就多了个合作伙伴‘白银盟’。

马五德喜得不敢相信,怀疑自己是身在梦中。上个月都还打算加入‘白银盟’。

要加入‘白银盟’,说易极易,说难又难。捐上一两白银即可加入,但地位还不如丐帮一袋弟子,要捐上一两白银升级。升一级再翻五倍,要捐二十五两白银,相当于丐帮二袋弟子。

上不封顶。

要加入是可以,但谁会嫌钱多?马五德一直犹豫不定。

加不加入?捐少了没面子,捐多了舍不得,手头紧张。

另一个主要原因是不服盟主姜司,那女孩继位时的年龄太小,现在都不比木婉清大。上一任盟主是‘善阐候’的孙女高明真,也是第一任创始人。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传言“高明真不死,百年后段家必亡。”马五德不敢赞同。高明真天才至何等高度!?

马五德认为:姜司这一生最聪明的地方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高明真,形影不离。

姜司表面是个走了好运的路边孤儿,因祸得福攀上了‘善阐候’,跟屁虫一样缠上了高明真。最搞笑的地方是喜欢用木剑,生死之战都不改。不过对手要小心飞刀,别误会。

不误会都很难在生死之战中避过飞刀,要是被那木剑误会了,真以为姜司不敢shā • rén,战后命还会在吗?怪不得有人不服,说她是故意用木剑迷惑人心,实则心狠手辣之极。

害秦朝都受了牵连。

木婉清、钟灵最讨厌他那木剑,不是没道理。何况剑尖还多了一根针,相比之下,姜司都没他过分。

江湖传言:姜司每年都会找一个高手试剑,胜了好说。败了别得意,飞刀来了。

第二十章藏不住了还要藏

另有传闻:姜司要是明着挑战,展露轻功,不用飞刀都要人命。所谓胜败,不过是与人为善,留些面子。之所以用木剑,主要原因是担心阻碍了轻功,危机关头影响逃命。

怀璧其罪。

论财富,‘金钱帮’明着那般有钱,也都还被‘白银盟’甩在后面越来越远。要知,‘白银盟’最吸引人加入的地方就在于——‘收入稳涨,百年不落。’的内部暗号。

说暗不暗,说明不明。别的势力保证不了,‘白银盟’可以。

条件是加入‘白银盟’,按规矩来便可以。说来就这么简单。

外人不懂,秦朝懂又不懂,叹道:“炒股炒成了这样,合作合成了这样,绝了。”

‘黄金屋’与‘白银盟’亲密合作,以孟青竹的远见,预示了一个大时代来临。

合作后第一天,姜司学马秀秀,摇身一变成了大盟主,脱身前线具体事务,空出时间来修炼。不管别人知不知道,自己知道自己武功不足。怀璧其罪,‘白银盟’富过头了。

又不得不继续稳富。

盟主之位传陈大飞。

那陈大飞是个出了名狂人,今年三十三岁,从小就长得又矮又胖。秦朝有次说书说漏嘴,被他听见了黄飞鸿的无影脚。陈大飞立马扔了原来的狂人外号,从此自称是‘无影一腿’。

事实上,所谓‘无影一腿’,不过是用内功升了级的撩阴腿。一般人学了都不敢用,女人都只敢对**用。他这狂人自然不怕,将之当成压箱底的招式,用尽办法深入掌握。

陈大飞继位后,第一忙的是具体合作细节,嘴上不停地喊苦喊累,实则非常享受。

对这次合作,心中最苦的人是秦朝。若他还不知道,那未免也太傻了——那姜司就是另一个辛双清,将嫁人的难度再提升十倍。比起小柳,要自己在木梳上刻一个名字,姜司用的是另一种方法在表明心意。

要换了对象不是秦朝,半丝心意都不可以露出。

大理所有的女富豪中,姜司绝对是第一大富豪,在整个天下都绝对可以排得上号。如此一连串动作之后,几乎等于是送上门来,名位都不求,试问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得了?

苦呀!

竟然敢喊苦,还是不是男人?

太甜了,甜起苦。

这勉强还像句人话。要不是姜司考虑得还算周全,真要敞开了来谈,甚至学辛双清。

那后果……

说不定是自己误会了姜司,人家就根本没那想法。答案又没法说清楚,有苦说不出。就当是被玩了一把,偏又不可以不想——要是让姜司知道自己连想都没想,后果将更不堪想象。

姜司刚刚笑得很痛快。

就在刚刚,‘白银盟’下属饭店连锁满了百家,眼线遍布全国各地。‘连锁’这个新鲜名词在心头一晃,不由又想起了秦朝那涨嘴。要不是他,还不知道用什么名字好。

这百家饭店有一个最难保密的共同特点,大掌柜全由女子担当,二掌柜全是男儿。这可以说是故意暴露的秘密,利大于弊。不隐瞒那些有心之人也好,大家心里都可以舒服些,放轻松些。

日子照过,没必要崩紧了。

往大的方面说,这也是在用实际行动来改善女人的社会地位。饭店连锁不过是牛刀小试,前期动作不宜过大。可惜高小姐命太薄,像是触犯了天条,最远大的策划都一起夭折。

男人越大越不习惯被女人骑在头上,提拔陈大飞可以使男人面子好看些。要是早这样做了,像马五德那样的大茶商不服都抵挡不住威逼利诱,早晚会控制不住捐银入盟。

羡慕马五德走了狗屎运,从此可以不用再为入不入盟发愁。

不如羡慕他女儿马秀秀的聪明才智。他那上门女婿孟青竹都比他强多了,偏宜他了。

运气太好难免会招人妒,最仗义疏财都提担心顶不住。他要继续保持好那孟尝之风,说好心不如说是不得已而为之。善心大发不必老是明着来,弄不好便犯了收买人心的灭族大罪。

不是有钱就可以孟尝。

‘白银盟’原本也可以保护他,不料他也会舍不得多捐几两银子。所以也知道了,他马孟尝的豪爽好客中含了多大水分。表面是风光,内心免不了担心,战战兢兢过日子,不敢得罪江湖同道。

姜司知道马五德武功平平,原来没兴趣管他心里会怎么想。现在只求他别碍手碍脚,对他没什么别的指望。要说怪他,主要是怪他没啥好武功传下,马秀秀的武功没得指望。

如今,‘白银盟’算是与‘黄金屋’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捐。马秀秀的武功不但是个弱点,而且是个极大的弱点。这倒是方便了那孟青竹,夫妻俩有了借口形影不离。

不怪马五德急着要趁势弄出个比武招亲来,顾不得树大招风。不但他这女儿,就他马家这不知存下几万贯的家财,也真缺了个武功厉害的女婿来保护,且要求是上门女婿。

不然,不招上门来,那不是赔了女儿又折财吗?

姜司暗叹:“这马五德,还真是……”又气又笑。

听说:上次马秀秀先是与儒生打扮的段公子瞧对了眼,吓了马五德一大跳。后来知道段公子的皇室身份后,又吓了一大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大醉了好几场。对女婿的要求又高了一大截。

曾经沧海难为水。

他那次参与无量剑东西二宗比武大会,不也是为了趁机寻找中意的无量剑弟子吗?

以马秀秀的聪慧当然可以提前识穿,就算对段誉和秦朝心存不满,也不妨先拿来当一阵挡箭牌。

要不是他马家最近被一连串的事情闹得太凶,实在太过惹人注目,极少有人知道:马家最厉害的人,既不是马五德,也不是马秀秀,而是马夫人——马秀秀的亲母。

别看她极少出外露面。别被她在人前那一副娇怯怯的模样迷惑。只见她眉目秀丽和肤色白嫩都不逊于女儿,便知马五德赚了多大便宜,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不怪马五德心虚。

不怪马五德藏娇。

如今藏不住了还要藏,与那‘马王神’钟万仇一样可怜兮兮,也一样地福气冲天。怀疑是自己在疑神疑鬼吗?

说不怀疑。

说是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妻子,说即便是真的都不应该介意,最该介意反而是镇南王。但扪心自问,对自己心爱的夫人,男人真的可以不介意吗?

该怪夫人不忠,还是该怪夫人忠过了头——太过忠情于夕日**,至少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