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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突击,接二连三被踢翻,滚落一地,溃不成军。剩下的都见势不妙四散而逃,但很快又卷土重来,把守四方,好像在等待什么大人物。

“为什么,每次停下来吃两个包子都有这么多麻烦?”秦朝一脸郁闷道。

秦夕落不以为然道:“操心这么多干嘛!这算什么事,全交给小阿紫处理便是。”

秦朝道:“发一下牢骚而已,我不相信我家小阿紫的能力还相信谁?”

玉紫站起身来道:“这算什么呀!”说完出了门。

秦朝一杯茶还没喝完,玉朱就转了回来。四周眼珠子快掉落一地,不敢相信那些官差竟然变得都比普通人还老实听话,三下五去二便被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全给解决掉。

有人猜她是某位大官的家属,自以为聪明,却不料在玉紫说了一句话后大遭同伴耻笑。

“爷下次能否再耐下心来等一等,等事情闹大了再来解决?”玉紫的话一出口,之前旁人最怎么认定她是官家小姐,现在都不得不怀疑。

“这么有气质的大家小姐都只是个下人?”有人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声音小得可怜。

玉紫一路听多了,不但不再生气,还一脸欢笑地道:“这算什么,知道无量剑西宗的石女辛掌门吗?她都哭着抢着要一路服侍我家公子,上个厕所都缠着不放,最终公子却还是没有同意带上她一起走。你们既然敢留下来看戏,应该也有几把刷子,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吗?”

“谁家大小姐不说话的时候极像,开了口再也不像。”一个青衣老道站起身来说完一句话,脚下不知施展了什么轻功,像是随风而行,消失在铺门外,名号都没留下。

“这有点邪里邪气的老道是谁?不显露武功的时候极像是位得道高人,可惜一显露武功又变回了凡夫俗子。”玉紫追出门大声反击道。

哈哈!

那老道一阵狂笑。

玉紫的耳边传来那老道的密语传音:“不知好歹的小丫头,想想刚刚要不是有老道我在暗中助你一把,那些习惯了吸人血的官差会这么容易听你话吗?”

玉紫脸一红,回头轻轻踢了踢正偷着笑的男主人,太用力怕自己的脚更像傻子踢石头一样要受罪。鼓着腮帮子,怪他不亲自帮忙不说,也不快些提醒自己有别人在暗中帮了忙,害自己出了丑都不知道,还得意洋洋地自以为是,想着就脸红。

秦朝叹道:“道长不愧是西夏‘一品堂’的顶尖高手,轻功与‘穷凶极恶’云中鹤有得一比。”

“厉害!”那老道只远远地回了两个字。

秦朝道:“九翼道长不必怀疑。”

那老道哈哈大笑道:“厉害!秦先生果然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秦朝心里气他不识好歹地说反话,脸上却不动声色道:“等十面包围地解决了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属下,在今晚收了网,你这网中之鱼就知道了厉害。”

那老道哈哈笑着出现在铺门口,脸色难看得要命,拱手道:“单凭秦先生救治了众多‘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洞主、岛主,便不难得知现在的危局,根本用不着多加试探……”

秦朝懒得再听他废话,毫不客气地打断道:“西北方。”最主要还是旁边还有无辜之人在,不想将他们卷入其中。

那老道愣了一愣,脸色一阵变幻,张了几次嘴都没说什么,转身往东北方向去了。

秦夕落摇头笑道:“不用解释,兄弟都说了西夏‘一品堂’与天山‘灵鹫宫’是死敌。”

秦朝密语传音给他道:“现在还不是说话的地方。”

秦夕落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玉紫却憋了一肚子疑问,终于忍无可忍,问道:“那妖道真往东北会怎么样?”

等不及主人回答,又笑道:“真傻!当然是必死无疑,就算九翼老妖真长了九只翅膀都死定了。不然在不久之前,老家主便不用说什么今晚又三十六计走为上,还一脸十分赞同的样子。”

秦朝道:“不走了,老躲着也不是办法。”

玉紫本来是很不赞同不接战就避走,闻言一愣,失声道:“真不走?”心里隐隐觉得情势将来很不妙。

在此之前,玉紫明知自己是最弱的一环,甚至还要几匹马儿来保护,却还是死不赞同当逃兵。现在突然有些想不战而走,却不知该怎么开口,最多理由都好意思直接开口说出来。

秦朝向四周扫了一眼,解释道:“我们走了,他们都活不过今晚,肯定会被灭口。江湖上有时就是有这么残酷无情,一个不小心,送了命都不知道原因是出在哪里。”

玉紫恍然大悟,爆跳如雷道:“原来那九翼老妖是故意那么说,老江湖明知不该透露的情报还要透露,显然是要把别人都一起拉下水,让咱们来做那替死鬼,无意是帮他分散火力,好方便他逃跑。难怪他做贼心虚!信不过爷。”

秦夕落安慰她道:“别为这种人犯气,信不过咱们是他自己没福气。”

三人表面上旁若无人地说话,事实上却时刻都在关心四周之人。

玉紫表现得这么生气也不只是为了自己受骗,平时并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

最主要还是因为隔桌有个风尘仆仆的妇人带着个还在吃奶的可爱小女孩,那妇人先是被那些官差给吓晕,醒来又接连被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虽然穷得把一个包子当两个吃,但显然是个比较聪明的人,听了三人的对话后还没被吓跑。

第九章红颜祸水货比货

玉紫已经有心把那对母女介绍往龚家酒楼兼职,却连她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落难都懒得理会,反正不愁多一个奶娘,不怕担不起责任。

对这类举手之劳,这一路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干,熟悉起来眼光也越挑剔起来。

不过龚家酒楼还不是终点站,懂不懂得珍惜机会都不是终点站。简单点说这也是在选人,趁机收买人心,但远比别处要自由和安全。不学别家动不动就习惯逼人卖身为奴,也只是让家奴比一般外人要显得可信一些,事实上用尽办法都还是互相信不过。

就像有人连自己都信不过。

龚家酒楼可以提供给别人更多机会,却并不强求绝对的信任。在不愿离开前,只要不老跟龚家酒楼对着干,相信最差都会有一个相对幸福的安排,难起心思回归原来的穷苦日子。

镇南王有一天傍晚在龚家酒楼喝醉了酒,亲口跟秦朝再三保证:什么时候能有一个亲儿子,什么时候就将南涧镇改名‘酒仙镇’送他,视同其它武林圣地。将原来的南涧镇南下三里搬走,全由官府负责另行安置,不再要他出半个子儿。

玉朱、玉紫在一旁拍掌叫好,嗓子都快叫哑了。

玉紫表面上是为了龚家酒楼的利益,实际上也是为了她自己的将来着想。等真有了完全属于主人的‘酒仙镇’,便可以继续考虑原武林圣地之一的‘剑园’复活,那不再只是躲在梦里都不敢想的美梦。

一国至少要有一个武林圣地,玉紫知道镇南王不是随便说一说。

秦朝对所谓武林圣地很不理解,却也知道镇南王绝不是随便说说,因为想起了核弹。不一定要用,最好永远都不用,但对一个大国来说却最不可缺。

何况镇南王说的只是视同,而非等同,这种文字游戏当官的都喜欢玩,秦朝最近也是越玩越顺口。再说这又不是由保定帝的亲口御言所定,其中还大有文章可作,不可全信。

真要始终不考虑加入自己的利益,玉紫哪里来的这么多好心肠,耐心坚持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玉紫大部分时候就是这么实际的一个人。

晚上难得没有别的女人干扰,特别要人命的是被钟灵和木婉清突袭,玉紫还是喜欢找机会恋在主人床上撒娇,被拒绝越多越起劲。虽然被秦朝装**发狂用捆绑吓跑了几次,但很快就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卷土重来,极尽魅惑之能,甚至还主动提供捆人的工具。

天啦!

相比之下,要人命的不再是被钟灵和木婉清突袭。

秦朝被吓得有更多更狠的手段都不敢使,生怕又教坏了小姑娘。要知道在原来的世界,十二三岁绝非一般地未成年。眼前这么极品的萝莉,要多可爱有多可爱,但又实在爱不得。

现在是不可避免地转变了一些思想,原来做人的原则却还在。

一路同行,侍女太可爱太容易激起主人体内潜在的兽性。单是借口安全,睡在一起的机会自然增多。有了对比,拥抱一下、亲一下脸颊之类的亲密动作都算不得什么,主奴间在不知不觉中就又亲密了许多。连秦夕落这老顽固也被融化,越来越把玉紫当兄弟的女人在看待,态度上的任何微妙变化都妙不可言,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秦朝有时候真受不了,真想揍他一顿出出气。

“兄弟,有花堪折直须折,没必要这么讲客气。”秦夕落见不惯他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兄弟之情,甚至连不听兄弟之言都见不惯,但又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而责怪自家兄弟。不过对玉紫一贯的挑逗行为更加见不惯,但一直没怎么将之放在眼里,又太过关心结义兄弟,才忍不住要说上两句。

秦朝知道秦夕落的一番好意,又实在不愿一口就答应下来,也不想直接拒绝扫了他的面子,只能转着弯儿说道:“我们俩都不喜欢被那些琐事烦心,又实在不可避免,人都要吃穿住行,小阿紫一路奔波,至少帮忙解决了九成。要换个侍女是很容易,但谁有她这么精灵能干?”

“这小鬼!”秦夕落仔细一想,不由失笑。像这种行走江湖的特殊情况,一般人还真代替不了玉紫那丫头。

“只要兄弟你不在意被她占便宜,一天至少三次,哈哈……”秦夕落笑得秦朝脸都红似火,更想要揍他一顿。秦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带上玉紫是有很大的私心在内。

啵!

玉紫的小脸上尽是得意,对主人又一次偷袭成功,再来一个一吻定情。

“哼!一天三次怎么够!”玉紫美孜孜地想道。

啵!

紧接着一盘包子落地的声音传入耳中,使秦朝从回忆中回转神来。

啪!

店主老李的一个耳光打在了秦朝伸出的右掌上,吓得一哆嗦,腿一软,老李扑通跪倒在地,眼里仿佛有金星在闪动。他倒没胆打客人,怪的是新纳的小妾太不争气,一盘包子都端不稳当。

不过那只是表面的理由。

那小妾本来也是附近有名的小美人,年龄跟玉紫差不多大,十三岁都还未满。平日里老得可以当爷爷的老李对此很是得意,捧在手心里宠爱,喜欢当门面炫耀。不只是倍有面子,顺便还能吸引更多的客流,间接拉大店铺的收入。

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玉紫一亮相,便像中秋之月一样耀人眼球,旁边别的女人最美都只是星星点点。

红颜祸水!秦朝很快便想明白了内在原因,暗骂保定帝和镇南王瞎送美人。单只一个都有这么大杀伤力,双胞胎姐妹合在一块那还了得!幸亏一般人只要还稍有自知之明,对这个等级的美人都应该知道惹不起。怀璧其罪,色令智昏也应该有个度。

秦朝哭笑不得地扶起李老,顺手塞了一颗银豆在他手里,淡淡地道:“起因在我,算在我帐上。”本来想劝他别打老婆,但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那么做是在女人面前扫了他男人的面子,使他把帐另算在女人身上的可能性更大。

懒得理他千恩万谢,回头见玉紫果然又拉长了脸,肯定是在心痛那颗让老李态度大变的银豆。如果不是上一次太大方地送了别人一小锭银子,玉紫说换做两只银戒指,礼送自己人都绰绰有余,现在还不会换成一颗颗小银豆来方便使用。

这样玉紫就不再心痛了吗?

“爷再这样不顾阿紫的感受,别怪阿紫把下衣都脱光……”玉紫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秦朝已经只剩下点头的份。

隔桌那妇人张大嘴盯着玉紫,像把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顺带一句用眼睛说的话:“你们也太伤风败俗了呀!”

不过既然刚刚连一大群官差都明显惹不起他们,别人还怎么管得着。

玉紫倒是挺高兴那妇人的大胆目光,冲她笑道:“这算什么,没点手段,当爷的侍女这么好当吗?”

只见那妇人螓首低垂,柔声细语道:“非常人行非常事,失礼了。”

玉紫走上前,俯身耳语道:“没什么失礼,别怪我小气就行。”说着悄悄塞了两颗银豆在她手心。

那妇人犹豫了好一阵,目光在怀里的小女孩身上转了又转,终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