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骗得我好苦。”心里还有一些话不好当众说:“难怪段大少爷你一直不肯上我的船,原来你是皇室子孙,王公贵族,当然嫌我这艘船太小!不堪入目。”
马五德心惊肉跳地想阻止女儿说话都迟了,慌忙站出来解释道:“不是,乖女儿别乱说话,段公子可没骗咱们。难道一定要大声地说,我是谁,我爹是谁,我妈是谁吗?”
哈哈……哈……
有人一笑,顿时引发了连锁反应……有人笑弯了腰,把肚皮都笑痛了。秦朝忙借机出了练武厅。钟灵和木婉清一左一右,又将秦朝夹在了中间,害他又成了全场的焦点。
男人公敌。
别人羡慕和嫉妒他的艳福,哪知两女又在恶作剧。秦朝知道了也不好当众说出来,气得想把两女脱光了裤子打屁股。
众人纷纷让道,表面让了秦朝,实际上是两女的余威太大,再无人敢挡住两女的路。
马秀秀突然跑向秦朝,递了个小纸团给他,又立马跑回了马五德身边。
秦朝愣了下来,与马秀秀对视,忽然把纸团扔给了木婉清。
木婉清打开纸团,当众念道:“不见不散。”揉成一团,手指一弹,弹向了钟灵。
钟灵笑着接过纸团,打开来接着往下念道:“根以秦大公子的《寻秦记》,办一家以休闲小说为主的另类书馆,也欢迎别的说书人加入,在各国各大城市广开分店,你心动了吗?”
秦朝哈哈大笑道:“心动,当然心动了,可我这么穷,开得起店,养得起人吗?”
钟灵笑道:“保证不赔钱的生意,你都可以请我入伙。但具体怎么分成,便宜你不如便宜我。”摆出一幅十足十地奸商样。
木婉清道:“怎么可以又让你占这么大的便宜,我也入伙了。谁敢阻拦,我全替你们杀了。但我可不会经商,讨价还价,管这管那,烦心的事儿都别来找我,找我也懒得理你。”
马五德换上笑脸,大声道:“好生意,咱厚着脸皮也分一份。其它不会,只会经商。”
有人大喊道:“若只论经商,我这粗人是否可以也加入一把?”
马五德道:“我马五德家小业小,比不得你‘金钱帮’财大势大。”
经他这么一说,秦朝、段誉、木婉清、钟灵都把视线转向了那自称‘粗人’的家伙。
那人是‘金钱帮’帮主金穷,在八大公证人中排第五,为人出了名斤斤计较,表面习惯装好人、善人,钱财方面却吃不起亏。武功比下有余,在高手中最多用来垫底。
‘金钱帮’确也财大势大,马王德刚才半点都没说错。
见到有钱赚,谁不想来分一杯羹?剩下的五大公证人,无不羡慕金穷在商业圈高人一等的嗅觉和本领,表面不动声色,暗底下纷纷开动大脑,计算起其中的利害得失。
留下来的年青人,多半还想借机接近两女,方便近水楼台先得月。
有人糊里糊涂地想上前拦住秦朝,细说清楚,却都没那胆量拦路。
秦朝想了一下,大声道:“我不怎么懂得经商,你们马家肯接手最好。条件很简单,把我三人的三成利按时送上门,三个月结一次帐,见一下主要的帐目,其它的都无所谓。”
马五德本以为至少也要五成,没想到三成就成,顿时满面红光,急应道:“接了,马家接了,多谢秦公子信任!多谢众位朋友承让!”
马秀秀追问道:“在开业典礼上,可以公开展示刚才那首词吗?”
秦朝道:“随你。”半只脚已站在门外。
在表面做了最不在意的一个,实际却比马秀秀还在意。心知由她貌似灵机一动起,一笔极大影响众国各阶层信仰,改变众多政治军事理念的大生意,就在这种稀奇古怪的情况下,用三言两语起了航。
马秀秀表面最有信心,实际最缺乏信心,在心中不停地自己安慰自己:“败了就败了,再多败一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热闹了一阵后,包括马五德在内的几位当事人,胸中热血一过,冷静了下来都举棋不定,把握不足。有人甚至怀疑刚刚非常不理智,实在太过重视了,像迷了心智,中了邪法。
只秦朝知道,这事最怎么重视都不为过,幸好一般人想到的只是表面那些皮毛小利,买椟还珠,不识重宝。自己认识越深刻,现在越不愿说出来误了大事,巴不得大家现在都不太把它当成一回事,期待别人越晚醒悟越好。《寻秦记》的影响将来最如何巨大,现在也需要有时间来酝酿。等一步步养成了大势,有心人再想阻止,难度将千倍万倍于现在。
不知半个世纪内的各国当权者有没有能力再来一次疯狂的‘焚书坑儒’,如果没有,秦朝自信:就只凭这一本《寻秦记》,就能胜过大多数人东奔西跑,忙碌一生。
不论那些对自身的好处,秦朝认为这很有希望好过项少龙扶持秦始皇那方法,影响将更加深远和巨大。但现在却半点都张扬不得,不如趁机将之伪装成一件充满铜臭味的小事。
可惜一旦沾上了铜臭味,名声也臭了,洗得清都很难洗。虽然不愿让自己名声受损,但要成就这么大一件事,却不想付出任何代价,那未免也想得太美!该放手时得放手。
得与失。
失与得。
再对比眼下神农帮攻打无量剑的‘大’事,反而显得有些无足轻重起来,沉甸甸转轻飘飘,与钟、木两女的路人心态贴近一大节,与眼前沉重的气氛却显得更加格格不入。
仍有热血未冷,心中很矛盾,波澜起伏,暗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俩和我,这可不是跑到电影院里面,欲要欣赏精彩大戏上演,巴不得多来几场大战,杀它个血流成河。”
大摇大摆地和钟灵、木婉清一起走出剑湖宫,一路走到无量山的山脚。
奇了!竟不见半个神农帮的人。
细想之下,不喜反忧。
“这一战,神农帮绝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眼下这是在以退为进。表面给了官府、给了宫中四大护卫、给了高侯爷他们极大的面子,实际上反而让官府接下来不好再度插手其中。”
钟灵右手捏住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喂闪电貂,语露不屑道:“这还用得着你来说,官府那些人最喜欢充装好人,最好面子,不干实事。或许只有那位不会武功的公子哥,好像是在真心多管闲事。但表面不会武功,又要以理服人,莫名其妙!或许隐藏了什么计谋。”
一听到这些弯弯道道,木婉清便不由心生反感,思路中断,懒得去深想,双掌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就是不喜欢你们的这些花花肠子,不过直说出来总比藏在肚子里要好多了。”
“遇事若不多长几个心眼,别人说什么便当是什么,最好躲在家里永远都别出来混。但对自己人自然不用耍心眼耍多了,多麻烦呀!多伤感情呀!”
钟灵边说边喂了闪电貂一条青色的三角毒蛇。
木婉清突然弯腰捡起两块小石头,对准了秦朝的双条小腿,用力一扔再扔,烦恼道:“段小子很犟,应该没耍什么心眼。可惜没带上我的‘黑玫瑰’,又上了这家伙的当。”
来无量剑的路上,三人顺路比试轻功,木婉清没骑宝马‘黑玫瑰’,回家只好劳烦一双**。这也没什么,最令木婉表气恼的是败给了钟灵,让秦朝得了第一。
这事是两女首先提出来,秦朝曾再三拒绝。但他越是不肯,两女越起劲,渐渐变成了非比不可。
最后,两女又成了自讨苦吃。
回想起来,连钟灵也觉得是上了秦朝的大当,不怒反笑道:“这家伙最喜欢扮猪吃老虎了。你要么干脆一直扮猪扮到底,不胜会死呀!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肚量都没有。”
“咱们就这么慢慢走回家好了,比小气,我也可以不惧任何人。”木婉清也笑了。
第五章感动得泪流满面
美女可以笑,想怎么笑就怎么笑,听了想笑。
秦朝也想笑,却不敢笑。
苦着一张脸,放低了声音说道:“两位姑奶奶,来的时候我不厌其烦地反复说甘拜下风,你们偏偏要继续比试。我实话实说,说我最擅长的是持久,男人要挺住,你们又骂我下流。实话都说了,你们不愿意相信,我有什么办法?你们轻功最好,也不持久。”
“有理!有理!”木婉清满嘴讥讽道,“你遇上闪电貂的时候,一发现暴露了,立刻就说你最擅长的是闪避。今天遇上这场比试,又一次发现暴露了,立马就说我最擅长是持久。”
“不说明天你又暴露了擅长什么,在此之前你还说过,自己最擅长的是说书。后来败露了那么多的江湖隐秘,你又说自己最擅长的是那个了!”
钟灵嘻嘻笑笑在一边补充。
木婉清冷冰冰地道:“你说我们不愿意相信你的话,你的话到底哪句可信?哪句是真的?”
钟灵学着秦朝的口吻道:“我的话句句都真,比真金还真。最擅长说书是真,最擅长隐秘是真,最擅长闪避是真,最擅长持久也是真,我说的全是真,你们不肯相信我,难道一定要相信那些假话!可我真的很不想说假话,你们不信?唉!算了,不信就不信。反正我还是不想说假话,实话实说,我这人最喜欢真话啦!!!”
木婉清装作十分赞赏地感慨道:“好诚实!好孩子!一句谎话都不肯说。比我们乖多了。”
“你们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好了,不用激将。”秦朝的苦笑比刚刚更真切和深入了。
木婉清犹豫了一下,忽然扭头避开秦朝那逼人的目光,一声冷哼道:“那我问你,怎么才可以让我爹妈合好?”
秦朝想得好笑不敢好笑,仍一脸苦笑,暗道:“早料到会纠缠不清,果然!”
“这我不是早就回答过了吗?这件事不在于我,而在于你怎么想,你妈她怎么想,你爹他怎么想?若你一定要你爹把别的女人全都休了,只和你妈一个女人好?那真的很好吗?若你爹不这么至情至性,真的能对别的女人那么无情无义,那还值得你妈一往倾心吗?”
“别和我尽扯这些虚的,你再不说点实用的出来,别怪我又不客气了!”
木婉清心头火起无处发,越心虚越不服输。
钟灵叹了叹,换作柔声细语道:“这件事别人无法解决,秦大哥也没法解决吗?”
秦朝心想:“别说你秦大哥解决不了,你秦大爷来了都解决不了。”张嘴缓缓说道:“我出了上中下三策,你们都不满意,我也无可奈何。既然你们一定要我再说,那我就再说一下那中策。嫁给一个单身的大英雄,年纪不大不小的大英雄,丐帮的乔峰不是正好吗?”
木婉清大怒道:“好个屁!要嫁你自己嫁好了。”
钟灵扑哧一笑道:“真不错!配乔峰,你倒挺适合。”故意只说你,不提名字,语含双义。
这个‘你’,表面上可以理解成秦朝,也可以说成木婉清。
木婉清转脸整了整秀发,既没反对,也没同意。哪个少女不怀春?
像乔峰那样的单身英雄,高手中的江湖高手,正是少女怀春的最佳对象。木婉清既然在江湖上走,只要考虑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就怎么都避不开鼎鼎大名的‘北乔峰,南慕容。’
秦朝有些酸酸地想起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最终还是说道:“你们母亲帮得了乔峰,你们现在还帮不了,只会更加碍事。若别人用你们来威胁乔峰,害乔峰殉情,我可……”
木婉清“嘿嘿!”两声,冷喝道:“无胆小贼!不想我们嫁给别人就直说好了。转弯抹角,找一大堆理由,无耻小人!”
钟灵两眼一眯道:“秦大哥的条件也不错,我妈说可以考虑。”
“还考虑个屁!干脆点,今晚就洞房花烛。”木婉清打趣道。
“你们别戏弄我了好不好?我现在连自己的吃穿住行都糟糕透了,哪敢妄想这些。”
木婉清恨其不争,却不好说他什么,郁闷道:“是你自己东扯西扯,老是不说正事。”
秦朝道:“上策说来简单,叫你爹把时间分开,上个月一心一意应付那正妻,下个月三心二意应付各位**,不就得了。”
木婉清骂道:“狗屁上策!这是下策下策下下策!你是猪脑袋吗?尽出些烂主意。”
这些骂秦朝最近挨多了,承受能力倒是上涨了一大节,可以听之,任之,不再恶语反驳。
得罪她们有什么好?
骨头软了也找借口。
听钟灵道:“我倒觉得你下了一番心思。那**两字就比小妾要强多了,正妻有权管那些小妾,却怎么都管不着**的挑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