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不需要理智来约束的情欲崩溃了,张震抱着沈文华落在床上,张震当然还记得沈文华的话,不能让他疼,意外得到这样"奖励"的张震很是想打个电话给郑庭轩讨教点内部消息,可张震不想这个气氛下出去,他不要命了?这种事情他以前算是有过一次完整的经验,张震很努力的复习功课。
抚摸、亲吻,张震沉浸着,这种幸福经过触抚渐渐扩散的感觉,张震陶醉着沉醉着。
"你要做就做,摸来摸去烦死人了。"沈文华是非常之不满,有什么好摸的,他又没有胸部,张震老在他胸口啃来啃去,痒丝丝的,一双手也不规矩,干嘛老是摸他自己也有的东西,喘不过气来的沈文华有着无法发泄的烦恼。
沉浸在幸福中的张震嘴角有点歪,瞧着对他磨磨蹭蹭表现出非常之不满的沈文华的眼睛,张震开始觉得自己似乎是犯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错误,这个错误却要如影相随的伴随着他的一生,看着抬着眼角瞟着他的沈文华,这种确定了的认知让张震更是无比的忧郁。
第24章
在这样的气氛下还要维持情意绵绵的状态,张震也没那个本事了,脑子再怎么发热也知道现在这种气氛跟渲染激情没有半点连接点,况且,他上来好会儿了,张扬那小子铁定闲不住,今天一天没给他放风,怎么着也要在天黑前到楼下的那三分地的小花园跳跳,而他自个儿被窗帘骗了到午后才起床就开着车到处找沈家父子,他们父子到这会儿还没有吃上东西呢,况且,再加上横在他身子下的沈文华有着很享受的表情却也很明显的算计着时间等着张扬、沈毓来搅合他们的好事,那一副准备笑他的神色他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又不是瞎子。
踩着楼板咚咚的脚步声和一连串呼唤爸爸的叫喊声传来,张震就知道,他哪儿有那种命呀!孩子们开始折腾了。在爱抚下终于把郁结的欲火在张震掌心中泄了一次,沈文华慵懒地都懒地笑他了,转个身睡觉去了,对付张震只要用点好听的话来糊弄就行了。
盯着睡地安稳的沈文华嘴角泛着的浅笑,张震清楚了,沈文华根本就是在忽悠他,可他不是省油的灯,沈文华的打算他看得很清楚。垂着脑袋,张震有着反省,他自己对沈文华采取温柔体贴的战略方式怎么看也是大错,可让张震垂头丧气的是一个现实:这个错误,认了,心甘情愿的认了,谁让他就是喜欢沈文华呢。
洗了手,拿着毛巾给给沈文华擦身子,调整好空调的温度,压好被角,张震收拾一下沮丧的心情开门去应付孩子们。
把孩子们带到楼下的小花园放风当是孩子们小小的福利,顺便给沈毓裹着脑袋的纱布换一下药,今天出去一天别让汗水浸染了伤口。垫着脚尖一个劲瞧的张扬瞪大眼睛有着担忧,沈毓额头伤口涂上了黄色的药水看上去伤口面积很大有点吓人。其实也真的没有事情了,都结痂了,沈毓表现的很勇敢,换药的时候坚决不哭,张扬也跟着在一边虎虎有声的打气,惹得诊所里的大人都笑起来,张震很得意,怎么瞧也是他们家的小孩最可爱!
看着结痂的伤口,张震也放心了,放下的心也总结了一下经验,把小孩当成玩具玩不是问题,错误的是忘了小孩子是很娇嫩的。这件事情也让孩子们得到了不小的教训,一向在楼道下有点狗嫌猫不理的张扬再也不主动去攻击同龄的宝宝了,两个孩子也从此开始知道动手的轻重了。
到了小花园里,孩子们就自己去玩开了,张扬有着号召小朋友的资质,沈毓更能引起带着孙儿孙女散步的老人们的关心。
趁着孩子自己玩,张震在小区里家庭型的小饭店点了几个家常小菜简单的吃一顿,张震也不想为了自己开饭动锅碗瓢盆,家务事是能避就避开,明天阿姨就会来了。张震很感慨,难怪老百姓老骂他们是暴发户新一代的资本家,没办法,就算不是资本家也没有多少人真正喜欢干家务呀。
远远盯着孩子,吃饱了的张震抽出时间和几个老朋友打了几通闲聊的电话,也算着一周没有去学校了,下周一上班要在哪几个地方需要集中抽查,还有就是盈利的资金该怎么样来盘算,该投资还是买基金都是他要考虑的事情,怎么说他也是老板嘛。股票他是从来不玩的,不是保守和不肯迎接挑战,张震认为炒股是天才和白痴干的事情,空手套白狼挣得多,失的也更惨,他身边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张震一直倾向于脚踏实地干实业,获得的利润张震多数放在基金上作长期的投资,这几年来居然收益非常乐观。
孩子就像是一张白纸,这一点,照看着远处的孩子们的张震深有体会,说句压人气人的话,他的金钱比别人预估的要多,也和当年他的父母对他的要求一样,孩子没病没灾的长大就行了,给孩子们置办好一切都不是问题,对孩子更没有什么大的愿望和要求,只想让孩子们成人,不要成为让社会讨厌的人就好。看着孩子困在这样狭小的社区小花园里,来来去去的围着几株棕榈树疯转,在水泥森林里长大的孩子局促在这样小小的花园里,去公园、动物园、游乐园用金钱买快乐,张震有着不忍心。张震决定一定抽出时间带着孩子们出去走一走看一看,看看大海大山,开阔的眼界会拓展狭隘的心境,多感受广阔的大地会让孩子们心灵会舒展,也会更懂得人生的大度,当年他也是走了不少的地方,不能说他现在的成功全是因为如此,总之,出去多看看只有好处没坏处吧。
不管怎么说,也得为自己哄沈文华出去玩找找借口吧,拿着孩子们当跳板是再好不过的借口了。瞧着前面玩着的孩子们张震摸摸下巴承认:当一个好爸爸是相当不容易的,从现在起就得好好准备怎么"教育"孩子们在出去玩累了的时候不能要他抱的功课了。
逃了好几天的故事会上,靠着卡通床的张震表现出非常大度,把讲了N次的哪吒闹海讲得更是绘声绘色,孩子们精神上得到非常的满足乖乖睡了。只要教育局肯批的话,张震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再开间幼稚园了,他都快成专业保姆了,目前他所作的还是很让他自己满意的,他是一百分的爸爸。
只能得五十分的沈爸爸还在沉睡着,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闲逛了一天,睡得够香的。
开了房门,张震轻手轻脚爬上他的床,叹息着把沈文华拥入怀中,呵呵,美梦成真呀,闭上眼睛好好睡吧,一定是一场好梦,睡吧。
问题来了,嗅着沈文华头发上柠檬味的张震怎么也睡不着,本来就想抱着沈文华就这么睡睡的,一件事情升上他的心头,张震把眼睛张得大大的,这么严重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他怎么能就这么睡了?
瞧着沈文华睡颜,张震确定今天沈文华对他的那番话是充满着算计的,在这个家里,就是不动脑子也知道张扬吃完那点够塞牙缝鸡腿还不找爸爸呀,张震都能百分百肯定沈文华这一觉醒来肯定又会找出花招把昨天承诺过的事情给赖了,问题是对着耍赖的沈文华,张震也知道自己百分白的过不了关。夜来临的暗夜中,张震触抚着光洁的肌肤,打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吃掉沈文华然后开始他们永恒纠葛的人生。
张震本来也不想这样的,张震能够把握沈文华对他的心意有着xià • zhù的意思,沈文华把他的感情当成什么了?是沈文华利用了他的爱来桎梏着他们要发展下去的感情,沈文华没有拒绝他却又在否认他的爱,他们是悖理,可他的爱是真的,这样的推诿和拖延,张震不能接受,在这样一个并不通融的社会中,在这样的和人心隔离的水泥巢穴中,找到自己能倾心去爱的人不容易,沈文华给与这样的现状让张震知道自己要真的得到沈文华的肯定是很难,很难。
难?那又怎样!自私和掠夺从来就是高等动物的本能,这个本能,张震一直在缓缓的释放。
同样的身体同样的性别在触抚间衍生出来的却是激情,微微触动间就在沉醉,在这夜里没有人能够来打搅到他们。
被深深吻住的双唇无法抗拒;被拘禁了的双腕无法动弹;被撩拨了的欲望无法压抑;被束缚的情绪无法发泄,沈文华在张震的攻击下不能拒绝。
除了自己的怀抱不让他有任何依靠,除了自己的胸膛不让他任何攀附,除了自己的热情不让他想像其它,抗拒的身体就让他燃烧,抗拒的语言就让他出口之前就吞没,抗拒的心态在升腾之前就彻底浇灭!不需要刻意,不需要技巧,只要随心而动就成,在张震贯穿他的那一瞬沈文华抓紧床单,随即的,张震握住沈文华扯着床单的手指交叉不让他依靠自己以外的任何事物,今天起沈文华就是他的,这个坑可是沈文华自己给挖下的!暗夜中,透过一点的光线张震确定着沈文华的神情,毋需忍耐加大了节奏,深深的把自己和沈文华从身体上紧密连接,深深的夜吞没了喘息的呼唤,不可抑制的欲望在不断升腾。
在欲望中沉沦又有何不可,正统的爱情的战争只会时间和精力无限推衍,这样讲究快捷的时代里,张震可是从十年前就在市场经济中摸爬滚打中过来的,沈文华的这种计划经济型的推延战术他不会跟随,他要!他就要!贪念与日俱增,贪念如影相随!
第25章
清晨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透进来,沈文华闭着眼睛醒来的精神如明镜一样的清透。静静地,沈文华心中叹息了一声,好遗憾呀。
他的想法没那么复杂,就是因为自己也看不清前方的路,他才会出言挑衅的。那样的情况下,谁都知道那个时候孩子们肯定会来搅场,他想知道那样的阶段下张震会怎么来解决,也想看清楚张震到底把他当成什么。确实,和他预先想到的一样,张震是收到了他所传达到信息,也解读了他传达到隐藏着的内容,张震悬崖勒马的那一刻,无疑的,他感到非常安心,身为男性他也有自己的认知和洁癖,那一刻,他准备花更多的时间来认真的思考他们的关系。他是需要时间,思想上的没有解决的问题还很多。那时,沈文华是确定着张震会给与他时间的。
夜里发生的激情,张震这样做沈文华也不算意外,在他演算的推演中,这样的后果也是他所意料到的几个可能之一。张震还是把感情强制推销给他,有着可笑吧,他们的问题最终居然还是得用"性"来解决。共舞间,有着可惜,张震对他们之间的"性"居然弄得如此之刻意。对沈文华而言,身体和头脑从来就是两回事,他不是女人,也不是应该接受男人的人,同样的性别下,压制着他的张震却有着理所当然。
第一次是真实的事故,第二次是未遂的意外,那么第三次是什么?那是对他的不尊重吧!
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他承认自己不讨厌张震,也不否认他对张震有着好感,要不他也不会留着和张震同一屋檐下。城市这样的大,张震认为他真的就找不到房子了吗?爱了就是爱你,不爱就是不爱,为了别人的爱就得回应对方的爱?张震当他是弱智吗?要是他笨点就好了,可他一直以来都很是理性,他的眼里、心中都看得很透彻。
梳理着自己的心情,实验室里的数据型的研究在冬意来临前就会结束,作为技术投资的他会在实验结束后去地方企业待上两年,本来和单位签下的约就是在两年内生产量的作一个百分比的提成,再怎么保守估计,数目也不菲。昨天,张震应着孩子们离开时,他就想着和张震谈一场有点距离的鸿雁传书式的感情生活,不可否认,昨夜的xìng • ài确实让自己当时沉浸了,在那样的xìng • ài中,有着这样的感觉让沈文华谨慎,对张震的感觉是"性"?还是"爱"?现在看来,他们分开确实是有必要的。张震或许不需要再确定感情,他却非常需要确定自己的的心意到底是什么。
主意打定,沈文华张开眼睛。沈文华望着一直就坐在床边对着他装出傻样的张震。很想抓破他的脸,不过不想再用指甲去抓饶,第一次纯粹是腰都直不起来没有办法才用指甲的,第二次未遂也是张震抓住手腕才会作出那样自我保护本能,瞧着张震手腕上的牙印,沈文华考虑用用鞋跟。
算了,是自己挖的坑却迁怒别人那是件傻事,任凭张震动"计"吧,他会在这样简短的时间内好好观察和张震一起生活的日子,也好好享受一下张震可以着对他的用上的花样,无论是平静的、激情的、和温馨的都一一试遍后就消失的彻彻底底一段日子,让自己冷静的思考思考。
对着当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的沈文华淡然的态度,张震很小心,沈文华又在想什么?
沈文华瞧着张震脸上的审视的神色,如今,张震对付他好像不用上"计"就不能传达感情似的,这不叫恋爱,那是自私。有点可笑,他会彻底的把张震脑子里对他的算计全部拔除。他的优点一向是理智,他的缺点也一向是太过理智,他的眼睛和心灵始终擦地过于明亮,如果因为寒冷而委身与此,对他而言真是再温暖不过的地方了,可他毫不畏惧寒冷,这样的生活和这样的社会有些让人厌烦却不会让他有所犹豫,无论是幸福的日子还是痛苦的人生都得走下去,有着遗憾却不会犹豫,沈文华瞧着隐藏着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