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衣男子皱眉。她是女子吗?哪儿有这么……放肆的女子呢?
“你不脱我当然自己来咯!”说着姜以安剪开他的衣服。“别动哦!小心伤上加伤。”
黑衣男子无奈的坐好,任由她给自己处理伤口。脸上的红色蔓延到耳根,被姜以安发现。轻声笑了笑,掩饰尴尬。
“好了,你在我这儿住几天,不管是谁都不会来查我的房间。你可以安心。”姜以安收起东西。
“嗯。”男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伤势不适合出去。
“好了,我睡会儿。一会儿如果有人推门进来不要伤害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姜以安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下。不能出去晒太阳,那就睡觉好了。“团长,是有人看到他进了这里,不过我们向来和护安会井水不犯河水……”那个人还没说完,就被他口中的团长给打了出去。
“井水不犯河水也是看情况的!那个人偷了我的东西!”韦里亚斯气呼呼的说完后调整了一下情绪。敲了敲护安会大门。
“谁啊!”看门的护卫打开门,看了看来人后好脾气的说:“驱魔圣团的团长大人,请问来护安会有什么事情吗?”
“还不去禀报!”韦里亚斯有些不耐烦的说。
“好吧!”护卫耸耸肩进去后院找分部管事人闫老。
没一会儿闫老笑呵呵的走进了大厅,看着坐在下座抚摸左手食指上的戒指的韦里亚斯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驱魔圣团团长大人来我护安会有何贵干啊?”
“有人偷了我的东西,听人说小偷进了你们护安会里,我便来看看罢了。倒是要麻烦闫老帮着搜查一下呢!”韦里亚斯也不想和护安会交恶,毕竟已经有了一个自卫队就够他头疼了。
“好说好说!”看韦里亚斯态度极好,闫老也就好说话了许多。“闫老我就陪你找这一次吧!”闫老站起身,一副‘要搜也行,可我护安会也不是好欺负的’模样。
“呵呵,那么大一个人也躲不到哪儿去。那闫老请!”韦里亚斯按耐住心里的愤怒,笑了笑说。
韦里亚斯憋屈的搜了几个房间,不过闫老也只是带他到每个房间门口,他让他的队员去搜可以藏人的地方闫老也都没说什么。
他们还没走进姜以安的小院,黑衣男子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有些急切,想要破窗离开。
“站住!”姜以安起身拉住他。“你这样一走,他们就算抓不到你,你让我怎么交代?”
黑衣男子犹豫了一下,看着姜以安。似乎在问她‘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姜以安急忙拉着他走到床边,说:“躺上去。”
黑衣男子看着姜以安刚躺过的地方有些犹豫。
急得姜以安把他推**。“往里躺好,记住,不要说话!”说完走到屏风后把外衣脱掉,上半身仅留裹胸,躺在床外。
黑衣男子红着脸蒙在被子里。
没一会儿韦里亚斯走进了姜以安的房间,姜以安闭着眼睛,故意把双臂放在外面,他们推开房门时姜以安才睁开眼,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看到推开自己房门的是男人,连忙把双臂放在被子里。
“闫老!他们,他们是什么人啊!”姜以安披头散发的模样让驱魔圣团的人都看红了眼。
“那个,团长,这……我去搜一下衣柜,你们先出去吧!”闫老在心里直说自己糊涂,怎么就忘了姜以安不喜出去玩呢!无聊了肯定在休息吧!
“你们出去!”韦里亚斯让他带着的人都出去了,然后才转身说:“闫老,如果藏人的话,当然是美人的被窝不容易惹人怀疑了!”韦里亚斯一下子就猜中了黑衣男子的藏身之处,但是她知道,韦里亚斯是记恨自己曾在郊外的见死不救罢了。
“闫老!这是什么情况!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让人藏在我的被窝中。一觉睡醒你们就在我房门口!怎么?我姜以安便这般好欺负的吗?”姜以安故意一脸受伤的看着闫老。
闫老自然记得当初这小姑娘来的时候是拿着会长的临时通行证牌来的,更何况这小姑娘还是个武师。于是转身笑着和韦里亚斯说:“团长,姜以安从中午吃完饭一直在房里睡觉,不曾出来过,又怎么会藏人呢!您看这床上检查确实不便。”
韦里亚斯把玩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似乎毫不在意。瞟了一眼闫老说:“那床下和衣柜,就麻烦闫老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说完转身出去。
“姜以安……”闫老看了看姜以安犹豫的说:“我就不检查了,那个,下次睡前记得插门。”闫老还是觉得挺对不起人家小姑娘的。
“闫老,没关系,你还是检查一下吧!例行公事嘛!”
闫老听了姜以安的话,想了想还是打开衣柜看了看,这才出门,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呼!没事了。”姜以安起身,去穿衣服。
“多谢!”黑衣男子翻身下床,跪在姜以安面前。“等我处理完组织里的事便来找你!从今往后我愿做主子的暗卫。”
“哎!我可消受不起!只是举手之劳。”姜以安走过去扶起黑衣男子。“你今晚可以乘着夜色离开,小心点。被抓了我可就惨了!”姜以安笑了笑说。然后准备出去弄些药和吃的。
“属下尊刹。”尊刹说了名字便准备离开。
“现在也许驱魔圣团还在护安会附近等着抓你,等会我去给你端些热水和吃的。晚上你再离开。”姜以安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尊刹则乖乖的在她房间等着。
没一会儿,姜以安的房门‘吱吖’的响了。进来两个俏丽的女子,边走边喊“姜以安,我们回来了!”
安夏和爱思卡抱着一堆甜品来到姜以安房间,却看到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坐在桌边。安夏尖叫了一声愣在原地,爱思卡则迅速关上房门,推了推安夏。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