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跟步滔天这一战让古风意识到,防御再怎么厉害也有破解的可能,唯有让自己的实力达到战无不胜的地步,才能目空一切。
“步滔天的实力毋庸置疑,他甚至跟我都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你无法接挡他的攻击其实在情理当中。不过古风,你的强大让步滔天侧目。
我想,他应该接受了你是毁灭神的事实,否则也不会对你盛赞不绝。”镇定自若,侍剑一副老道深沉的样子,似乎揣测到步滔天心中在想些什么。
“对我來说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我就想知道筱儿怎么样了。步滔天说他并沒有看到筱儿,这增加了我的焦虑,难道邪神真的杀了筱儿?”
如果筱儿真死在邪神手中的话,古风会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他视凌筱是自己最亲密的人,如果凌筱因此死了的话,他会懊恼一辈子。
“邪神不是有空间神器吗?古风,你就不要在这里揣测了,在找到邪神确认事实之前,我们都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过我相信,邪神绝对不会杀了筱儿的。”
怜儿知道凌筱在古风心中的地位,三女中,唯独凌筱陪着古风从煊赫城古家一步步崛起走到如今,如果凌筱真的不幸陨落的话,古风绝对会悔恨终生。
“希望吧,如果邪神真杀了筱儿的话,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古风厉声道,当即沒有再废话,默默地走进时间加速阵法中修炼,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虽然他的进步已经很疯狂了。
辞别步滔天的时候他还提醒就在西北方向处会遭遇踏天双脚——也就是俱湮荒兽的双脚。
不过因为双脚都异常巨大,连天接地,并且拥有恐怖攻击力而让人胆寒。
步滔天曾经跟踏天双脚有过交手,虽然缺少俱湮荒兽的控制。
可踏天双脚的强大仍是让人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所以他警示古风要小心,千万不能大意。
一路行进,虽然有亿万星辰所凝聚的群星之力无时无刻给他带來危险,但古风始终都能化险为夷。
准确來说,群星之力已经无法对他构成危险,虽然不足以接挡群星之力,但古风总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行进中,古风遭遇到一个个巨大的深坑,颇有规律,每隔一段距离都会出现,刚一开始古风还沒有发现异常。
可随着深坑出现的频率变多,意识到不对头的古风停了下來,若有所思。
“怎么了古风?”见古风突然停了下來,怜儿好奇问了起來。
“怜儿,你有沒有发现,我们已经遇到很多这样的深坑了。”
“注意到了,差不多有十多万里一直有这种深坑,怎么了?它们沒有什么不对的啊?”
“是沒什么不对的,不过那是因为你还沒有发现他们是什么,换个角度看的话也许你就不会那么说了。”
说完这句话后古风直接飞到虚空中,不断攀升。
很快,古风便來到万米以上的高空中,以这个角度再來观察那些深坑,怜儿惊讶地捂住嘴巴。
因为她骇然的发现,那些所谓的深坑竟然是一个个脚印。
“怎么可能?这、这么大的脚印!太不可思议了,莫非这就是步滔天口中所谓的踏天双脚?”
倒吸一口凉气,怜儿完全被这巨大的脚印给震惊到了,语无伦次,一时间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内心的震惊和惶恐。
“想必是了。”
“古风,你是怎么发现的?”
同样惊讶不已的还有灭国毒魔,她好奇的问了起來,毕竟能发现这些巨大的深坑是脚印很不简单,尤其是沒有飞升上來就发现了。
“看得多了自然就发现了,不过在來到这个高度看之前我也不敢确定。”
“这么说來踏天双脚就在附近喽,古风,你可要小心一点。从跳动的心脏、无形之手和直死魔眼不难想出,踏天双脚绝对不简单。”
“你说的很对,踏天双脚不简单,但既然有心收集俱湮荒兽所有的身体部位,那么正面面对踏天双脚是我必须做到的。放心吧,无论踏天双脚多么厉害,他始终只是一双腿,奈何不了我!”
狂傲无比,古风心如磐石,毕竟已经收伏了直死魔眼和无形之手,他坚信能轻易收伏踏天双脚。
咚咚咚!
就在古风意识到下面的深坑是踏天双脚脚印的时候,突然间,不远处响起轰隆隆的声音,振聋发聩,天崩地裂。
循声看了过去,正前方两个巨大的腿像是擎天柱一般走了过來,每一步都以星球为垫脚石,它竟然是踏着星球走过來的。
单是看到脚印就能想象得到踏天双脚有多么大,然而此刻真正看到踏天双脚的本体时古风等人还是被震惊到了。
很难用言语來形容那两只腿有多么大,不过如果对比的话,相对于踏天双脚而言,古风等人就像是一粒尘埃,忽略不计。
“这就是所谓的踏天双脚吗?太不可思议了。可这跟俱湮荒兽的身体明显不相符啊,毕竟他的直死魔眼和无形之手都属于正常范围,而这腿就大得太离谱了吧?”
倒吸一口凉气,杀神黄丰眼神悠悠道,他完全被踏天双脚的巨大给惊骇到了,语无伦次,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俱湮荒兽明显已经超过我们所能理解的范围,但不管怎么样,存在即合理,既然这是俱湮荒兽的双腿,肯定有它的道理。”
处变不惊,古风不是不忌惮,而是想要收伏这踏天双脚。
毕竟,集齐俱湮荒兽所有身体部位是一个天大诱惑!
“古风,你有把握收伏这踏天双脚吗?”
玩味的看着古风,剑灵侍剑朗声问道,他看出了古风的怯意。
“沒有把握,毕竟我们从身形上來讲,差距太大了。不过我也不会认输,只要至源剑在手,我就有一击毙命的可能,即使踏天双脚再怎么巨大,在至源剑的剑芒下,它也只有屈服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