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青一走,望着一脸痴迷(痴汉、猪哥)样看着自己的何广,米初夏没来由地有点心慌。
换回自己的鞋子,就要开门,却被何广一把拉住了,瞪了何广一眼,她娇嗔道:
“干嘛呀?”
“不是,你要干嘛?”
“回家呀!”
“回家,不是…不是碗还没洗么?再说了,好不容易有时间了,我们还没……亲亲呢?”
凑到米初夏的耳根,何广一边舔舐着她晶莹的小耳垂,一边低声说道。
“美得你!”
米初夏顿时羞红了脸,重重打了何广一下,转身就想走。
何广却身子一横,挡在了门口。
米初夏羞涩动人的脸庞,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就如同充满磁性的强力磁铁,一下子让何广粘到了她的身上。
一把抱起她,滚到了沙发上,人也凑了上去。
“我爱你!”
低唤一声,不理会她的拒绝,何广直接含住了她娇嫩的双唇。
浓烈的男性气息冲击着米初夏的五感,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唇,渴望着什么、索求着什么。
没有让她等待太久,一个炙热、柔软、湿滑而又灵活、坚韧的东西探入了她的口腔,满足了她莫名的渴望。
双唇与舌尖交织在一起,仿佛带有有着浓密的甜汁,吸引着双方不断吮吸和舔舐。
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像两块强力磁铁,在两人的体内涌动,让他们忘记了人类加之于自身的种种镣铐和枷锁、种种伪装和屏障。
他们像千万年前的祖先,像没有任何道德束缚的动物一样,贪婪而激烈地迷恋于对方的身体。
用嘴巴、用嗅觉、用触觉,用一切能感知对方身体和气息的感官,去体会对方的一切。
不知道什么时候,何广的双手已经突破了衣服的阻隔,开始游览米初夏的全身。
无论沟壑与山峰、深谷和幽洞、草地还是溪流,许多羞涩而让人难以启齿,米初夏自己都不会多关注的地方,他都不会错过。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游走,都会留下无数细小的热流。
热流汇集成河,穿透皮肤、骨骼、神经,汇集到米初夏心灵的深处,将一件件羞涩的外衣扯下。
她很快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眼睁睁地看着何广褪下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裤扣、拉下牛仔裤的拉链……
何广每一个的动作都很缓慢,仿佛在征求米初夏的同意,似乎只要她一个抗拒的眼神,就会停下。
但米初夏却像是穿行在云雾之中的醉酒者,只是睁着一双含情的双眼,朦胧地望着何广,没有没有半点的拒绝。
望着裸露在空气中,白玉馒头上的那粒葡萄,何广颤抖着俯下身子,轻轻地将它含在了嘴里,一股别样的奶香和青涩顿时充满了他的口腔。
米初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伸出双手,搂向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与此同时,何广也正好起身,想亲另一边的葡萄。
头和手瞬间碰在一起!
“啊~~~”
一阵剧痛从手臂传来,米初夏禁不住痛呼出生。
情人就像是一个脑袋下长了两具身体,对方是开玩笑还是真的疼,不用多说都能知道。
满腔旖旎念头瞬间消散一空,何广急忙起身,抱着米初夏惊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我碰到你胳膊了?”
“没…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一滴滴冷汗却从米初夏光洁的额头不断渗出,瞬间连成一片。
“不会……不会是错位了吧?”
一个念头闪过,何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出院时医生就反复嘱咐他,骨折最怕的就是断骨再次错位,那种剧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还会大大拉长伤势愈合的时间。
“应该不是……”
不等米初夏说完,何广已经一把抱起她,冲出门去。
“都怪我,都怪我……我混蛋,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疯狂地按着电梯按钮,何广一边拼命地责怪着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你不要急!”
望着何广额头上不断涌出的汗珠,胳膊上的剧痛仿佛消失了,米初夏不断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珠,一边不断低声安慰。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何广飞奔而入,按下了按钮。
往日转瞬即至的电梯,今天似乎格外蛮长,每一个楼层的亮起,都要等待许久许久。
“快点、快点!”
何广一边跺着脚,一边急声催促,仿佛这样就能让电梯下降的更快一些一样。
“让让,让让,有人受伤了!”
电梯门才打开一条缝隙,何广就大叫着飞奔而出,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很快回荡着他急促的脚步声。
一滴滴汗珠从他额头涌出、滑落,很快就被他身上的热量蒸发一空,化作无数蒸腾的白雾,包裹了他的面庞。
偶尔才有一两滴落下,打在米初夏的身上。
他却毫无察觉,此刻的他,仿佛化身力大无比的狂暴巨人,米初夏一百来斤的体重,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速度。
急促的轰鸣声响彻地下车库,伴随着刺耳的喇叭声,奔驰在地上划出一道黑线,飞窜而出。
……
急症室里,一个医生正在给米初夏做检查,
何广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孔,心情也随着她眉头的蹙起和舒展不断紧缩又放松,仿佛面临法官审判的犯罪嫌疑人一样
好一会,医生抬起头,看着满脸汗渍的何广,低声道:
“还好,只是碰到了一下,没有错位!”
“吁!”
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何广忐忑不安的心也重新回到了肚子里。
下一刻,所有肌肉都发出抗议的呼唤,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广心再也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给你开些药,活血化瘀的,不过,最主要的,”
说到这里,中年医生看了看何广某个部位,用过来人看穿一切的表情说道:
“年轻人要有节制,动作要温柔……”
何广和米初夏都是一愣,顺着医生的目光看去。
力气重新回到了何广的体内,他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背过身拉上了裤子拉链,米初夏的一张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