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阳眼神顿时一热,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南宫莎莎。
火热的气息袭去,让南宫莎莎的气息凌乱。
突然,李少阳稍稍推开南宫莎莎,盯着有些错愕的南宫莎莎,居然有些尴尬难为情的模样,一向胆大包天的他,竟然难为情了。
南宫莎莎宁愿相信自己是在做梦,小嘴微张,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以她对李少阳的了解,这厮如此变化,怕是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来。
南宫莎莎忽然有种要逃离的冲动,但娇躯却被李少阳结实的双臂锁得紧紧的。
她一皱眉,暗骂道:“这厮怎么回事,身体竟然如此坚韧,好像比宝器都不差了,难怪修为变得这么厉害。”
“小娘皮我…..”李少阳习惯性地叫了一句,但后面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挠了挠脑袋,支支吾吾的样子,顿有些憨了。
南宫莎莎一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艳若桃花,春光失色!
南宫莎莎一笑,李少阳顿时怒了,道:“小娘皮,你笑个屁。不管了,赶紧的,把你这身上的衣裳剥开来,我要看看……”
南宫莎莎瞪大了眼睛!
……
正当李少阳二人如火如荼之时,猛的一道愤怒的声音,从外边响了起来,房门也被人用力地拍打着。
“滚出来,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住我罗升的房间,活得不耐烦了。给本少爷滚出来。”
“哎呀,罗少爷息怒,罗少爷息怒啊。小的实在不知道您今天要来啊,您就行行好,我给您看天字二号房。天字二号房没人住,那里也不输于天字一号房啊,您是知道的。”
“废话少说,金掌柜,你要是嫌命长,你就继续唠叨,本少爷不介意送你一程。你要搞清楚,这灵剑城是我太白剑宗的属地,这灵剑
城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那样不是我太白剑宗的?你这雅阁天字一号房,敢让别人住,你还胆敢在我面前废话,让我去住天字二号房。难道在我太白剑宗的属地里,我罗升还不如一个外人?反了,真是反了!”
掌柜没了话语。
罗升愤怒难挡,干脆踢起了房门。
一脚力量之大,直接就将堪比下品灵器的房门踢得爆碎,木屑纷飞。
床上的李少阳、南宫莎莎已经在极短的时间里,穿好了衣裳。
只是,南宫莎莎一脸冰寒,眼里尽是羞怒。而李少阳的脸色更是乌云密布,阴沉到了极致,一股杀意在胸口迅速凝聚。
房门被踢碎,门里门外彼此看了个正着。
罗升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三角眼,鹰钩鼻,脸型瘦削狭长,表情阴鸷。一看到房里竟然是一男一女,男的直接无视,女的居然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
霎那间,罗升眼睛都直了,眼神顿时变得火热,之前的盛怒似乎在一瞬之间,荡然无存。
“放肆!”
就在这时候,对面另外两间房大开,发现出事的方奇、余尊、杜左同、薛武冲了过来。
看到最后一幕,杜左同、薛武当即暴怒,方奇、余尊也露出了古怪的眼神。
方奇、余尊想到了刘鹏飞的下场,再看看一脸嚣张,色迷迷地盯着南宫莎莎的罗升,顿时暗暗叹息,这小子死到临头竟然还不知道。
“说谁放肆呢?”
罗升扭过头来,无比愤怒地看着杜左同,那一声放肆就是杜左同怒吼的。
杜左同看了一眼李少阳,见李少阳脸色阴沉,马上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管你什么太白剑宗弟子,玄机仙宗玄机子的亲传弟子都敢废了,何况太白剑宗一个外姓弟子。
太白剑宗应该算是正道十大宗又
一个另类,太白剑宗开宗祖师姓李,最早出身更是拖家带口,带着一个大家族,所以太白剑宗自古相传,以李姓为尊。
后来宗门扩大,在圣灵大陆扬名之后。大肆招收外姓弟子,加以培养。有天赋的,受看重的也会被赐下李姓。在太白剑宗姓李意味着一种荣耀,更相争着地位。
就像在伏罪地里,李少阳遇到的李佳琦、李雪琴以及欠他一个人情的李展飞,在太白剑宗也是极有身份的弟子。
这罗升与李佳琦三人相比,就好比粪土与白云。
罗升见杜左同没有立刻说话,神情顿时更加嚣张起来。
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杜左同面前,怒喝道:“卑贱的散修,你敢在灵剑城说我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太白剑宗,还有没有王法。给我跪下来,掌嘴三千。兴许少爷我高兴了,就饶你一条狗命。”
杜左同怒击而笑,道:“蚂蚁大了,竟当自己是铁甲虫了。”
杜左同怒极一掌翻出,元婴境的修为显露出来。
罗升那区区融合境修为,如何能反应过来?
砰!
一道沉重的倒地声响起,罗升就被拍翻在地。脸孔赤红肿大,皮肤撕裂,血液喷溅而出。
罗升受痛,顿时哀嚎起来,目光也变得惊骇。张口一边痛呼,一边用变得不清楚的声音大吼:“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竟然敢在灵剑城动我,你是在挑衅太白剑宗,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你都休想活着离开灵剑城。”
“是不是能活着灵剑城,你是看不到了。”李少阳徐徐走了过来,挥手一抓,虚空将罗升抓到掌下,无须混沌灵力,单是八重丹身的力量,就足以将罗升捏爆。
罗升是必死无疑了!
在李少阳眼里,杀死安宁皇子还需要顾忌一下,但像罗升这种东
西,杀了就是白杀。
金掌柜从房门破碎后,就没机会开口说话,此时却急了,大叫起来:“住手,住手啊!”
李少阳冷漠地看向金掌柜,眼神凌厉,金掌柜硬着头皮,继续喊道:“客人,你们是远道而来的朋友,不了解情况。你先住手,到一边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不必了,有话现在就说。当面锣,当面鼓说清楚,不需要那么多忌讳。”李少阳冷然道。
此刻的他,显然已不是方才那个想看肚兜的憨货了,而是霸道的煞星。
金掌柜一怔,一咬牙,大声道:“既然客人这么说,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