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二八 我要五百万!

刘母已经二十四小时,沒联系上刘明明了,她真有点着急了。回身打开刘明明用的手提电脑,坐在床上就开始捅咕。

手提电脑连上网以后,幸好qq号码有保存,直接就能自动登录,刘母顿时做了个拜佛的手势,随即开始盯着屏幕,挨个查询聊天记录。

刘明明是活跃在本国的一线约.炮选手,两个qq,里面几乎全是姑娘。这时候微信还沒普及,用q约炮,还是大多数专业分的首选。

四川狼.友交流群,山东帝豪会所vip交流群,东.莞第五大道紫合交流群……

“………”

刘母打开不停闪烁的qq消息,无数群组都在热烈的讨论着。此刻才早上十点多,可见这帮人精力有多旺盛。

知道自己儿不是啥好玩应,但刘母沒想到他能堕落到这种地步…皱着眉头把群先关了,她开始查询个人信息。

聊天内容几乎一致,无外乎,先炫富,再哲,然后谈购物,记录到相互留下电话为止,沒有一个是电话留完以后,还有再联系的…

可见刘同对单一娘们的兴趣,只有一次热乎劲儿。

刘母已经快五十了,看着儿有些yín • mǐ的聊天记录,脸色略显红润,额头也开始冒汗。足足翻找了一下午,她终于查到一点猫腻。

这个记录是四天以前的,对方是一个重庆姑娘,她和刘明明聊了能有四五页,并且约定好在重庆见面,时间正是刘明明走的那一天。

查到这个信息以后,刘母拿起座机,按照姑娘留的电话打了过去,但显示对方已关机。刘母预感有些不好,为什么两个人会同时关机?

想到这里她有点心烦,再次核对了一下信息以后,她又发现这个姑娘是在拿铁酒吧工作的,叫黎辛辛。

去一趟重庆??

一个想法,毫无征兆的冒出在刘母脑袋里,随后再也压制不住。说干就干,她立马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跟老公打个招呼,然后订机票去重庆找儿。

“叮咚…”

就在黄昏降临,刘母刚刚收拾好东西以后,门铃突然响起。

“张妈,开下门…”刘母在二楼喊道。

保姆从厨房走出來,打开了房门,外面是一个小伙,穿着制服。

“快递?”保姆试探着问道。

“对…快递…”小伙回了一句,直接递出來个盒,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屋内,随即冷冷的说道:“签了吧…”

保姆接过笔,刷刷签了字。

“打开以后,好好看看……”青年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骑着一台大哈雷,直接消失在了绿意浓浓的小区内。

“现在送快递,都开这么好的摩托了么?”

保姆嘀咕了一句,看到上面的收件人是刘母的名字,所以就喊了一句:“您的快递…”

“踏踏踏………”

刘母拎着便捷旅行箱,风风火火的跑到楼下,皱眉问道:“哪儿的?公司的么?”

“不是,写的是重庆…那个送快递的还让你好好看看…有点奇怪…”保姆回了一句。

“重庆的??你拿來我看看…”

刘母一听这个地名,立马催促了一句。

随即二人拿着剪刀,在客厅价值二十多万的红木桌面上,打开了这个盒。盒外面是纸壳的,里面是一个黑漆漆的塑料袋,看着相当埋汰。

“哗啦…”

刘母抓起袋,往上一拎。

“滴啦啦……”

一股红色的血流,从袋缝隙中流了下來。

“啪嗒……”

“什么东西…”

刘母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扔了袋,当啷啷一根断指从袋里滚了出來,切口非常整齐,上面还浸着鲜血。

“啊………”

刘母一声尖叫,随即眼睛一翻,捂着胸口,噗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

个小时以后。

马小优,刘曼,刘明明父亲,刘远山,还有刘母一起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茶几桌上摆放着一个收音机,里面的声音已经放到了第遍。

“刘父,刘母,你们好…本人无意打扰,但你儿差我点钱,他还无力偿还,那我只能找你们了…带五万,來重庆找我…人到了在火车站旁边的七天连锁501入住…钱是你儿欠的…我也沒绑架的意思,别报案,我脾气不好…”

里面一个低沉男人的声音,语气很平淡的说着。

“这个死崽…不弄出点事儿,永远不能消停…”刘远山烦躁异常的骂道。他的工作压力已经很重了,这又要天天操心下一代的事儿,让他不胜其烦。

“远山…事儿都出了,你骂也沒用…他们要钱,目前明明应该沒什么危险………”刘曼平静的劝了一句。

“呜呜,这还沒事儿,手指头都掉了………”刘母已经哭晕了两次,看见那个手指头,就激动到不行。

“……一根手指头沒了,我给他镶个金的都沒问題……爪掉了,我都能养他一辈…问題是这么下去,脑袋要他妈沒了,我还能给他缝上么?……”刘远山摊着手,异常激动的喊道。

“舅舅……先别骂了…您看,这事儿是通过法律途径,还是先交钱?”马小优也劝了一句。

“对面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我看,还是先别报警了,五万也不是很多,还是稳妥一点好…别惹急他们…”刘曼出言说道。

“我早晚让他给我气死…”

刘远山搓了搓脸蛋,无奈的拿起座机,先是给公司财务打电话,让其准备好资金,然后又让秘书定了两张马上去重庆的机票。

“不行,我跟你去吧,远山?”刘曼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公司一堆事儿呢…算了吧,到了重庆我给你打电话…”

刘远山想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

“妈,舅舅…要不,我给南南打个电话?他在重庆有朋友,社会上也有些人脉,你们去人生地不熟的,可能很难办。但他打个电话,说不定就能解决…”马小优试探着问了一句。

“……拉倒吧…他一个东北混,能解决什么?…瞎找人的话,说不定事情更糟…”刘远山对我略有耳闻,但由于刘明明不停的磨叨,他对我印象并不好。

“算了吧…你舅舅说得对,找人找不到点上,可能更难解决…”刘曼想了一下,也回了一句。

“好吧…”

马小优顿时沒有再劝,因为她就是那么一说,心里也不确定,求我去帮忙,我会不会劈头盖脸骂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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