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依然还可以保持我的意识呢?
最关键的地方就在于有意识可以听到,但是现在却根本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和活动,就好像除了听觉以及思想之外,我就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我身体的其他部位了,这种情况真的非常罕见,我还是头一回遇到。
那这个不就是相当于让我干着急吗?
林皓那边有一些非常值钱的钻戒以及名贵的手表,我身上这边还有夜郎古玉呢,随便来两个瞎子都能摸得出来,这玩意儿绝对是非常的值钱。
要是他们找到玉石的话,肯定是会拿走的。
不对不对,好像还有其他的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这个讲解员现在讲话的时候就没有了任何一点口音了,普通话比我讲的还更加标准。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之前要那样装腔作势?
想到这些问题之后,我就顿时浑身都冒出了冷汗,这两个人很有可能是之前那个神秘组织的棋子之一,之所以会这样,把全部的人都给迷晕,想必并非是为了盗窃钱财,单纯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要不然的话,偷东西那也会一步一步来,应该是从车前面开始走,为什么一开始就直接从我们这里开始呢?
他们现在一开始就站在了邵丞的身边。
虽然也有可能是他们想要从后面朝前面找,但是昨天那两个女的一个男的出现,就已经让我觉得这些事情应该并不是巧合,这两个人没准就是他们早在之前就安排在机场里面等待着的。
其他的那些客车司机全部都是他们的人啊,因为我们很有可能会走上任何一辆大巴车呀。
很快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也就将我的想法给验证了。
在那个司机走过来之后,声音就变得严肃了不少:“我们分头找吧,抓紧点时间,这几个人都不简单,不是普通人!”
讲解员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就冲着后面的那个司机开口:“那好的,你从后面开始找就行了,这算是给你的福利了!”
他们两个人说完之后就直接开始动起手来了,那个司机似乎是走到了我们的后面,也就是那赵家的几个姐妹以及陆雪那边,就开始去搜之前放在行李架上面的背包了。
当然搜身肯定也是不可避免的,至于这个讲解员似乎是打算和老张和邵丞先开始下手。
现在我已经相当心急了,因为我的身上就有一点狼狈,而且就在我头顶的行李架上面的背包中。
很快,那个讲解员就将少晨和老张的背包全部都搜完了,又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摸索了一下,来到了我和林皓的旁边,就开始去看我们的背包了。
现在我的心脏都忍不住丢了,钱提到嗓子眼了,但是无论我怎样用力,都还是没有办法睁开眼睛,手脚也不听使唤。
然后我就感觉好像有一只手在我的心愿上面轻轻拍了两下,直接用手指在我的膝盖上面开始写了起来。
因为之前在迷魂凼里面,超子曾经就用手在我的后背上面写过字,所以我也很快就意识到了,这应该也是在给我写字,于是我就立刻打起了精神去感受膝盖上面的字。
“不急。”
虽然他只写了一遍,但我很快就感觉得出来,他所写的就是不齐,就是这两个字按理来讲,这两个字在通常情况下都是不会单独组成词的。
但我很快就想到他,恐怕是想告诉我不要着急,因为笔画可能会太多了,所以直接写了个不字。
现在少晨就坐在我的前面,他刚好可以反手直接从车窗和座位的缝隙之中,将手伸过来,就可以触摸到我的膝盖。
而且这个字是从我提示了。
这也就是说现在邵丞至少是没有中招的,不仅如此,可能就连他旁边的老张也是没有中招的。
他让我现在不要着急就可以说明一点了,那就是或许他现在已经有了计划了,或者说是应对这件事情的办法,他或许早就已经猜到这两个人是有问题的,所以就会用这种方式,以不变应万变。
说白了,还是老张之前所说的那4个字。
静观其变。
我在吃了面之后,虽然身体是动不了了,但是我的精神和意识绝对是清晰的,邵丞这么厉害的人,身体还可以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当然还有另外的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根本就没有吃方便面。
总之现在少晨的状态应该是非常的清醒,我也顿时就变得镇定了下来,此时外面的解说员也将林皓的背包完全翻完了,并且把我的背包给拿了下来,直接就放在过道之中开始翻东西了。
“这技能果然不简单啊,身上带着枪和匕首也就算了,这个人包里面居然还装着这么长的一把工艺剑,我就说嘛,这个包怎么可能会顶得这么长!”
拉开拉链之后,他看到了最显眼的东西,当然就是那一把长长的报纸包起来的宝剑。
不过这家伙不得不说也是挺有眼无珠的,能把这把宝剑看成是工艺制品。
在我们后面那个正在翻找其余人的背包的那个司机,也很快就开口:“我告诉你,你可不要打什么歪心思啊,他们随身的这些东西是不能碰的,要不然的话他们醒过来之后立刻就会有察觉的,不要会来事儿啊,到时候咱们拿不上钱还要把小命给陪进去!”
他说什么?他说钱?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忽然就变得有些疑惑。
“放心吧,这个我当然知道,你说的那个老板手上竟然有这种药,那干嘛不自己来动手呢?这几块玉石值那么多钱吗?”
那么解说员的语气也同样变得非常疑惑。
这一下我算是真的听明白了,他们应该只是受雇于人罢了。
“行了,你别废话了,也别管值多少钱,咱们把我们自己应该要拿的东西拿出来就行了,要是敢乱动歪脑筋的话,可能有命拿钱都没有命去花钱了!”
那个司机的语气忽然变得非常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