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表店算不上太大,但是这里居然也有这种售价接近三万块的手表,就让我和林皓严重怀疑,这是不是他们在坑我们?
不过有张丹丹在,只要将手机网页给打开,星星扫一扫,就能够知道这些表的正版售价是多少钱,而且也能知道这个价钱有没有坑到我们。
最后还是店长亲自出面,并且算是给我们抹了零头呢。
然后我们就开着车带了这几个人去这个城市里面,专门办丧事的一条街,一整条街上基本都是些办丧事的东西。
只进了其中的一家店,老张就已经将所有该买的东西全部都买齐了,而现在的时间则是下午四点钟左右,我们这一天办事的效率确实是相当之高啊。
当我们把这些所有的东西重新拉回县局的时候,发现这些东西实在是有点多了,在无奈之下,林皓又重新出门去买了几个背包,主要的目的是用来装东西,然后才在招待所里面开始给我们买的这些东西打包。
那些比较有分量的东西,当然是分到了我和林皓的背包之中轻一点的是由老张和张丹丹在进行负责,由于邵丞身上的伤依然还在持续没有完全康复,所以他的背包里面只有属于他的那一份枪械,弹药,以及简单的几包压缩饼干,仅此而已。
将这一切全部都收拾妥当之后,老张和邵丞又重新开始在招待所里面画起了符纸。
令我和林皓感到惊讶的是,张丹丹在旁边玩了一会儿手机之后可能是觉得有些无聊了,居然也加入了画符纸的行列之中,看样子这个小姑娘真的只是年纪比较轻,真的该懂的全懂啊。
买了这么一大堆的东西,我们也确实做了相当充分的准备,就连我的心里面都开始稍微有些紧张起来了。
因为这些东西次次都是邵丞和老张要求要买的,也就是说他们看到这次去瓦房山的行动肯定是相当的凶险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不可能把火石这样的东西都给买上了。
他们肯定是想到了到时候会遇上的一些问题,所以知道买这种东西会更保险,如果买打火机的话,如果遇到在杨端墓里面的那种情况就不好用了,但是如果是伙食的话,我们只要带在身上就不太可能会弄丢了。
除了现在的紧张情绪之外,我其实对这次的行动也是充满了期待的,因为现在在瓦房山的迷魂党,是我们现在掌握的唯一线索了,在那里可能会让我们有一些影响不要的发现,现在除了要搞清楚父亲他们的那些事情,还是要去那边看看发生的那些凶杀案件,这些都是比较重要的。
虽然我们都猜到了大理的那些事情,多半有可能都是任凌他们所做的,但是为何这些事情之间的跨度会如此之大?为什么要在洪雅县那里做完之后又重新跑来这个城市重新做爱呢?这些全都是疑点啊。
除非这两个地方有什么他必须要拿到的东西,而且这两个地方所拥有的这个东西还是其他的地方并不具备的,才有可能是这个样子。
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两个地方都有比较知名的旅游景点,一个是瓦房山,一个是那片草海,但是这两个旅游景点是属于那种彼此之间没什么联系的,根本就没什么关联,连类型都不一样啊。
但是要是说有别的什么相同点的话,我现在无论怎么想,也都有些不太能想得到。
脑子里面越想越心烦,打算暂时先不想这些问题了,反正现在我们待在这也暂时帮不上忙,还不如先回去陪陪奶奶,想不到这次回来还没过多久就又要离开这里了,这时间过得还真是挺快的,多跟奶奶待一会儿也挺好的。
一边这么想着,我就一边把手伸进了兜里面,打算把手机掏出来看一下时间,但是手伸进口袋之后,却首先碰到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是我之前一直带在身上的那个铜虎。
紧接着我的手指尖就像是触电了,一般一股电流迅速从指尖传入了我的脑海之中,让我眼前茅塞顿开。
然后我的脑海之中就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
虎!
没错,就是这个词,这就是这两个城市出现的共同点。
虽然说这两个地方的按键都是一样的,但是洪雅县的案件文风并没有说是发生在瓦房山的,只是说是在那个洪雅县这篇未至,于是我们将这两个地方联想到了一起,所以将我们的思维圈在了这片地方而已。
至于草海市那边,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这些案子仍然是发生在草海市的周边,但是在草海市的境内,也是有一个地方出现了铜虎啊。
虽然说严格意义上讲,相距的地方好像还是稍微有些远了,但是杨端墓确实就在草海市的范围之内啊,这个确实是真的呀。
“张副科长,我想借用你的手机一下!”
想明白这里之后,我就立马走过去,跟那边的张丹丹借用手机。
“嗯?怎么了呀?你用我手机干嘛?”
张丹丹现在正在画符咒,听到我的话之后,抬起头来询问我。
“我主要是想查个东西你也明白的,邵科长给我买的手机实在是……非常的复古,所以没有办法连接网络……”
我把这个古董机递到了张丹丹的面前,与此同时我说话的时候还故意也将声音放大了一点,让邵丞也能够听到我的声音。
“你还真是笨啊,你不会自己重新买吗?还是说你们现在实在太穷了,连手机都买不起了呀?”
“你们之前不是还赚到了几十万了吗?难道说林皓没把钱分给你吗?”
张丹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就转过头去看着那边的林皓。
我立马摆手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所想的这样子的,我们主要是没什么时间出去买,所以这次没有机会,等到这次任务回来之后,我们一定人手标配一部最新的高科技手机,而且是苹果的!”
张丹丹听到这里之后,才微微撇了撇嘴,然后将手机取出来递到了我的面前,随口将屏幕的解锁密码告诉我,然后就继续低下头来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