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王逸凡,我们折回了横山游乐场,结果这一次来了后什么都没发现,那个所谓的“桃花源记”并未现身,如果不是风方牙我俩都看到了,袁晨心压根不相信会有这种事存在。
里里外外走了一遭,几乎是把游乐场翻了个底朝天,异世界没有找到,王逸凡也不见踪影,这下我心里面开始着急了,真怕这家伙出什么事。
天黑后,八点左右,我又来到了这个地方,这次是一个人来的,徐玲之前说八点会到这里直播,我得在这里等她。
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我心急如焚,拿出烟点上,想借此消磨时间。
一支烟很快就抽完了,接着又点燃一支,一直到一包烟都没了,徐玲还是没出现。
又过一会,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等下去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周队。
“喂周队?”
“是我,你现在在哪里?方便来我家一趟吗?”
我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夜间十点,便问:“去你家干啥?”
“死者的资料我带到我家了,你方便的话过来看看吧。”
“好,我马上到。”
说完我挂了电话,跑路边去打车,很快就来到了周队家门口。
袁晨心和风方牙也在。
我进去后看到他们几个围着茶几落座,仿佛就在等我。
“你们看出什么了没有?”我走过去一屁股坐沙发上。
“死者是个娼妓,属于社会边缘群体,她们这样的人经常游走在城市边缘,家里人很少知道她们的下落,朋友间来往也不多,查起来有些棘手。”
我点点头,问:“生辰八字这些呢?”
“有生辰没八字”周队打开资料给我看了一眼。
“根据生辰来看,压根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我很奇怪,凶手为什么选择一个这样的人行凶,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袁晨心想了想说:“你们觉得仇杀的可能性大不?”
“我不在乎这个,我在乎的是,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我记得死者肚子上有个北斗七星的图案,是用刀刺出来的:“怕就怕这个人是咱们圈子里面的。”
我话音刚落,周队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一看,立马接听。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听完后周队龙颜大怒:“什么?在哪里?”
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不太妙。
“好,我马上到。”周队挂了电话对我们说:“又发现了一具女尸,这次死的是给富家女孩。”
“走,过去看看。”我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驱车来到案发现场。
国际大酒店。
死者名叫周巧巧,二十五岁,死亡时间不久,尸体还有余温,死法与今天发现的死者相似,只不过,她被取走了肺。
报警人是周巧巧的母亲,据悉,周巧巧和父亲发生争执,一气之下跑了出来,她从小被管教很严,母亲怕她出事,就让人偷偷跟着。得知她在酒店后,母亲一开始没有多想,认为女儿是在赌气,气消了就回来了。
一个小时后,她母亲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有个陌生男子进入了周巧巧的房间。
母亲大怒,直奔酒店而来。
打开酒店房门后,在浴室里发现了女儿的尸体,浑身赤果,没有穿衣,肚子被刀具划得稀烂,丢了肺,其他内脏没有被盗。
调取监控摄像头一看,进入房间的男人身穿黑衣,带着口罩和鸭舌帽,身高约有一米八。
他在进入房间之前,特地看了眼监控的方向,只是看了一下,便毫不犹豫走进房间。
之后,男人没有出来过,就这样消失在房间里。
我看了一下高度,五楼,跳下去不死也得残,他是怎么离开的?
周巧巧的尸体除了肚子稀烂外,背部留下了一幅图,北斗七星图。
我们几个看了好久,都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这个北斗七星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
我们拿走周巧巧的生辰八字,后面的事周队一手处理,研究了一晚上周巧巧的生辰,几乎是一夜未眠。
他们两个睡的很香,我不行,彻彻底底的失眠了。
一方面担心王逸凡,一方面担心戴自杰,一方面是因为凶杀案。
研究一个晚上,东方破晓之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对比第一个死者,周巧巧的生辰八字更加周全,她的八字五行属木,再看第一个死者,如果她出生的时间在凌晨四点到六点之间,那么,刚好证明她的生辰八字五行属金。
金木心肺
对方在做什么?
我有了一个推测
对方想要的是金木水火土五个女孩的内脏,而且年龄都不可太大。
偏年轻,又属五行,这么一查,倒是缩小了范围。
我把想法打电话告诉周队,她听完后沉默了一下说:“你确定凶手只对女孩下手,而且都是年轻女孩?”
“对,虽然我不知道他取走内脏干嘛,可他的目标很明显,需要五个命理属性完全不一样的女孩,两个死者的案发范围不大,从这一点来看,凶手只在这一代活动,他需要在第一时间把内脏送到目的地,这就说明,他的藏身处并不远。”
邪术之中确实有一些是盗取内脏用作施法引子,但是,内脏都必须是新鲜的,或者说,内脏取走的时间不能太久。
“我明白了,马上让人搜查”周队说着竟要挂电话,我连忙喊道:“等一下,周队,我等会儿把五行属性的生辰八字发给你,你看看附近居民有没有符合这些要求的,我觉得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很有可能还是附近一代。”
周队道了句谢,我很快就把其他属性的生辰发过去了,八字也被我精确到一分一秒,做完这些我才轻松一点,感到困意上头,有些支撑不住了。
在袁晨心安排的地方倒头就睡,这一觉睡的可谓是舒服。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我揉了揉眼睛,有些发蒙。
袁晨心正在盯着我看。
“你看我干嘛?”
“没啥,睡够了没,该干活了。”
“干活?”
“凶杀案的事啊。”
“凶杀案?”我一愣:“什么凶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