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裂了!”
这时金辰大惊失色,猛的看了过去怒喝一声。
“怎么回事!刚才还说涨了,现在又说裂了,是不是你把劳资的石头给切坏了。”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好奇的往前看过去,但又不敢发出什么声音。
见状,师傅赶忙着急的解释道。
“金公子您看,是翡翠内部出现的裂痕,并不是我呀,您的石头我是最认真对待的,可不敢给你造成什么裂痕,这道裂痕出现在底部!”
说完师傅就将石头翻了过来,在内侧确实出现了几道裂痕。
和我预料的结果一样。
这道裂痕会对翡翠的价格有直接的影响,有两侧的翡翠都出现这个情况,可利用的部分直接减少了三分之一。
并且,它已经不是满绿翡翠了。
金辰皱着眉头,仔细的看着内部,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道裂痕在内部,即使金辰想甩锅,恐怕师傅也不愿意担着,况且在场有这么多人的看着,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这时鉴定师已经来到了现场。
当他看到金辰后先是一阵寒暄。
“金少爷,许久不见,您之前开出的几颗满绿翡翠可是开出了好价格,我看这枚应该也是满绿吧?”
事实上,鉴定师根本没仔细看,说出这番话也是有意的阿谀奉承,弄的金辰的脸更绿了。
他寒着脸没回答,让出了个位置给鉴定师。
鉴定师上前进行检测。
在质量上要经过多方面的测量检查,质地是否清澈,面对强光照射下会有怎样的表现,内里是否出现棉絮等。
假如出现其中一个缺点,那么就要相对的降低价格。
其次还要参考目前市面上的价格,以及这等翡翠适合做出怎样的饰品,一共能出多少个手镯位,小挂件等。
这时师傅已经将翡翠进行了切割打磨,是个半成品的状态了。
这下对于面积和价格有更直观的感受。
即使出现了裂痕,一般情况下也没人比得过金辰。
“这块翡翠和色泽都不错,没有出现明显泪痕,不过内侧底部出现的两块泪痕肯定有所影响,这一部分是可以做成挂件,但价格方面肯定要大打折扣了,不及其余部分的十分之一,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格,以及可以做出的饰品什么的,我能给出的是这个价格。”
这时鉴定师拿出了本子,在上面写出了一串数字。
他还很有神秘感的先给金辰看了一眼。
金辰皱着的眉头舒展起来,看来对这个价格很满意。
至少在他看来,这个价格想要赢得我已经绰绰有余了。
很快,鉴定师就将这个价格公之于众。
体积不错的翡翠,底部内侧出现了两道裂痕,不是满绿翡翠,鉴定师开出的价格是五百万。
当价格出来后,我身后的人已经提出了质疑。
对于众人来说这个价格偏高,尤其是半成品。
不算上工艺费,雕刻和打磨的费用。
往往做成挂件和饰品后才能卖出这等价格,看来金辰的名气还加了一点。
没等我开口,胡洁已经不满的说道。
“金辰,你真好意思,以为自己这样能赢得很光彩吗,就这个破翡翠能开出五百万的价格,那两道裂纹你真看不见还是装的,还有这位鉴定师,请问你的资格证书在哪里,我一家都是做珠宝生意,我父亲是翡翠商人,怎么不知道这翡翠能卖出这样的高价!”
伴随着胡洁提出的一声声质疑,鉴定师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
“这位小姐,我给的价格绝对公正公平,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的意见,这翡翠即使出现了裂纹,其余的部分却很优秀,这样通透的翡翠玉石在现在的世面上很少见,倘若这位先生也能开出这中品质,我一样能给出高价!”
正因为我身后的这些人不敢说真话,他才敢这么说。
这价格确实有虚高的部分,至少多给了一百万。
不过坚定似乎也只是随口说说,他只是来鉴定,并不代表要花五百万的价格来买这种级别的翡翠,否则他绝对不会开出如此虚高的价格。
胡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头叹气。
“一群黑心的废物,既然说是公平公正公开的比赛,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合理的地方,可以指出切开石头的错误,请来的鉴定师还包庇金家,我看没有比下去的必要了吧?”
见状,金辰满脸不屑的看向了我,现在的他不在意过程,只在意结果。
“五百万,你觉得你还有比下去的必要吗?就是你这三颗加起来还不如我这一颗吧?”
话音刚落,我就果断的点了点头。
“自然是有,但我希望这位鉴定师能以同等的价格来衡量我开出的玉石,否则对我来说算不上公平,金公子想的是我输的心服口服不是吗?”
这时金辰瞪了鉴定师一眼,暗示着等下要用同样的方式。
在金辰的眼里,我不可能赢得过他,所以才会对我掉以轻心。
“你放心,这点我不会作弊,在场的人也不是瞎子,开始切吧。”
我将三块石头放在操作台上,选择的还是刚才的那位师傅。
我看得出他的水平不错,切起石头来很认真,不像是在金家待久了的,应该是才来这里工作没多久,没那些鬼点子。
我先拿出的是从低等区域选出的第一颗,体积没有多大。
这一颗我没抱多大希望,翡翠更谈不上。
只希望能开出品质不错的玉石,若是有晶莹剔透的层面那就够好了,做成耳环玉牌或者手镯,经过打磨抛光后也能卖出个好价钱,至少能赚个翻倍。
既然金辰轻视我,那就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我拿起黑笔,在上面划出了要切割的部分。
因为这块石头的形状奇特,在切割方面也跟其余石头不同。
师傅见我划线的部分犯了难,他的手悬在半空中,质疑着说道。
“小兄弟,你确定要这么切?我可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切割方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