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批评她:“你啊,就是做事太冲动。既然你不想跟他离,干嘛写那份东西?
好了,他如果真的和那个女人有关系,你不正好中了他的套了嘛。你现在多被动啊……”
花菲菲分析:“比尔现在应该还没有和那个女的,发展到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丁香又问她:“那你干嘛要这么做呀?”
花菲菲烦躁地:“我不就是想发一下火吗……”
丁香瞒冤她:“发火也得掌握好火候啊!你原来不是这种脾气的呀……”
花菲菲疑问:“我原来什么脾气啊?”
丁香盯着她:“以柔克刚,温柔一刀,杀人于无形。”
花菲菲笑着给了她一拳:“讨厌。你才温柔一刀,杀人不见血呢。”
丁香呵呵一乐,微微眯起眼睛,扫视周围:“我能用眼光电死人。”
花菲菲惊讶地问:“你干什么呀?”
丁香将视线盯住不远处的一个男青年,竖起一根手指在眼前勾着。
男青年马上站了起来,堆着笑容走过来:“你好,您有什么吩咐?很原意为您效劳。”
花菲菲暗下拉了拉丁香。
丁香继续勾着手指,她面带微笑地:“没有啊,我在活动手指呢。”
男青年只好无奈地:“哦。对不起,打扰了。”
他退开几步,转身回了座位。
丁香转过头看着花菲菲:“这叫丁香牌的魅力,专业的杀人工具,百用百灵。”
花菲菲焦躁地:哎呀,讨厌死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丁香出给她出主意,手一挥:“事到如今,一不做,二不休。”
花菲菲拉着她撒娇:“我真的不是想要真的跟他分开的。”
丁香很开心地分析:“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得冷处理,千万不能先软下来,你要将规矩进行到底,直到娄比尔自己认错为止。
否则,就是你以后挺不起腰杆子了。这男人是用枪杆子打天下,我们女人就得用腰杆子去征服他们。”
花菲菲点点头。
丁香很有把握地又说:“你有女儿在手,就好比慈禧太后的江山在手,不怕男人不跪下。”
花菲菲撇撇嘴,遂看看表:“哎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机场接我哥哥和小姨妈他们了。“
…………
还是在那个西餐厅里。
我喝得有些微醉,看着眼前的酒杯,发表者感叹:“真的,妮娜,人这一生有太多的时间是在模仿着别人。
从我们上小学开始,父母和老师总是要求我们去学习谁谁谁,等我们长大成人之后了我们就想着去成为谁谁谁,我们有多少时间想过自己又是谁?
我们总是被自身之外的经验、欲望、羡慕、野心而影响着、控制着、嫉妒着、迷失着,到了最后无非只是通过了无数次考试。
然后找到一份工作,往下就是结婚、生子,完成一个生命繁衍的过程,接着就是被所谓的责任捆绑着,活得越来越像部机器。
而你的自我、你的内心在日益枯竭、日渐萎靡,没有生气,没有灵性。这难道就是生命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