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我在丽江。
这是我第三次来到这里。和以前的两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我带了很多的人来,我们要在选里拍摄《微雪》的电影MTV。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到丽江就想做的事。不得不感谢命运,每次实现梦想,还都不算大为难我。
“我们的爱,也许只是一场细微的雪,落进地面,转眼就消失不见……”去的飞礼上一遍一遍地听《微雪》的主题歌。
这是继《离开》和《沙漏的爱》之后,小崔和婉婷再一次合作,为《沙漏》创作的第三首歌,很好听。相对而言,歌词也是我自己写得较为顺利的一首,远不像写《离歌》歌词的时候邢样万般纠结。
是谁说,结束往往是最美丽的。
只是我们都是傻,常常舍不得结束而己。丽江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邢个丽江了。
站在古城吵吵闹闹的四方街,阿牛哥摇着头对我说:“没事都不来了。”我在邢里听到一首喜欢的老歌,孟庭苇的《红雨》。是一个男歌手唱的,或许每晚都唱,很公式化的歌声,没有我想要的邢种忧伤,奇怪的是一样让我感动。
想当年,孟庭苇流行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姑娘。但邢时候的我满心满脑都是齐秦,大张旗鼓地听齐秦让我觉得自己够深沉够水准。而盂庭苇只能关起门来悄悄听,听她唱:“轻描淡写我的回忆,像是一场下过的雨……”
所有曾经的单纯的美好,会遗憾地被岁月变得嘈杂。
所有曾经的轰轰烈烈,终会在记忆里沉睡不起。
好在像我这样的年纪,已经懂得安然接受这些。而不必像文艺女青年方悄悄一样在丽江的酒吧里一个人买醉。
《微雪》的故事很短。就是讲米砂和路理一起去了丽江,他们去相同的地方,做相同的事,但总是遇不上。我们拍得很顺利,一边拍一边连带购物和逛街。累了随便找个酒吧坐下来,喝点茶,踉老板聊会儿天。
“为什么遇不上!”舒舒跪在地板上用电脑看完样片后记,“饶雪漫我想要掐死你。”
这就对了。
哪怕分手是必然,我也要你们痛死才善罢甘休。
当然小说不是这样的,我们在小说里读不到这些,我只是让米砂安静地离开,那个在心里一门心思汹涌着爱的女生,她必须跟莫醒醒不一样,她必须得走。在微雪之后,将分手处理得了无痕迹。
我承认,我是有点狠心的。
拍完后在昆明吃关机饭,坐在我对面的李北岳对我说:“雪漫姐,我怎么觉得我就是路理。他跟我太像了。但以后别给我这样的角色了,很郁闷。”
他入戏太深,我何尝不是。
《沙漏》写了整整一年多。莫酲醒,米砂,路理,米砾,将蓝……据说,在很多学校,差不多是人手一本。有一次康康去厦门的一所中学拍戏,有人认出他来,于是大家都拿着书叫着“米砂”的名字狂奔向她。
“第一次惑觉自己像大明星,只不过我的名字叫米砂。”康康这样对我说。
“我就是爱米砂。”读者微微蓝说,“我希望我就是她,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想模仿她,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孩子,雪漫,你不给他幸福的结局我恨你!”
“我们要米砂。”
“米砂,米砂,饶坏坏快写禾砂!”
“沙漏3为什么不写米砂的结局?”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写《微雪》的最主要的原因。也算是我送给米砂和这个世界上所有像米纱一样善良美好,内心单纯得像一面蓝天的姑娘们的一份礼物。
爱时奋不顾身,走时勇敢坚强。
我的女孩们,祝你们都能像米砂姑娘一样骄傲地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