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的个性就是如此,一边撒娇,一边又行动力超强。
赖床五分钟后,她翻了个身,就从被子里钻出来了。
早餐就在酒店的自助餐用的,中西式自由选择,傅可遇看到苏一醒伸手去拿培根,便打了他的手,“要吃素,要不然就不灵验了。”
这小丫头,规矩还挺多。
两人就在这自助餐厅里吃了几个馒头和清粥小菜,然后就出发去灵隐寺了。
灵隐寺除了是寺庙以外,也是个旅游景点,又逢假期,人自然也络绎不绝。
每每进去寺庙,总有一种无声的敬畏感。
也和所有人一样,求了香,就去寺内祈福,和普通寺庙不同,来灵隐寺的年轻人很多,年轻情侣也很多。
他们学着大家的样子,去祈福了。
傅可遇先和苏一醒说好,彼此都不能说求的是什么。
“我们分开走,我要去求签,你不要跟着我,一会儿我们在门口汇合。”傅可遇推了推苏一醒的人。
“我就看着你求就好了,人这么多万一走散了呢。”
“我看过了正门就一个,我这么大人了,不会丢的,我不要,我就要自己求。”傅可遇执意。
他还能怎么办就只能依她了呗。
两人分别去求签,随后,苏一醒又去了求了灵隐寺开过光的福袋,等到傅可遇走出来的时候,他晃荡着手中精致的平安符:“给你的,祝你学业进步,期末考出好成绩。”
傅可遇白了他一眼,求的是什么和什么啊,难道不应该求什么桃花么,但因为福袋太精致了,她接了过来:“不用开光,我也能考出好成绩。”
“我们小公主当然厉害了。”
“现在才知道夸我,晚了。”她哼了一声,往前走去。
苏一醒追上去,揽住了她的肩膀,她抖了抖肩膀。
“还气上了?”
“我才不,谁要理你啊。”哪有男朋友给女朋友的祝福是考试的,她腹诽:苏一醒你这个大木头。
他笑了出来:“那我理你。”
两人就这么从灵隐寺走出来,又沿路欣赏了飞来峰的美丽景色,又在山上的素食面馆吃了一碗面条。
下山后,两人又去了苏堤,坐着观光车游览了一番。
玩了一圈之后,夜幕也降临下来,两人就去了西湖边上龙翔桥的小吃街去吃小吃,也不人挤人去排队用晚餐了。
小吃街也到处排队。
傅可遇对这些没有见过的南方小吃格外新奇,每一种都想要尝尝看,好在两人也玩一天饿了,也没吃晚餐,所以有空肚子看着什么都能吃得下似的。
她负责在那儿点点点,他就负责买买买,还要给她拿着,总之她蹦蹦跳跳格外兴奋,“这个臭豆腐怎么闻着这么臭,居然这么好吃。”
“这个车轮饼也好好吃,香芋味道好浓。”
“脆皮鸡腿也好吃。”
“肉松小贝,我要带回去给陈嘉他们吃。”
苏一醒的耳边好似只能听到她嗡嗡嗡的赞美声和满足感。
他带她出来玩的目的就全都达到了。
直到两人吃得很饱很饱,傅可遇还有精力跑去买奶茶,又去了一家西湖糕点的伴手礼店,店里的服务很周到,可以直接快递回去。
傅可遇选了很多龙井茶糕,桂花糕,定胜糕,香芋酥,抹茶酥等等,南方糕点精致又特别,国风感满满,回去投喂舍友。
在傅可遇的坚持下,她也一并给苏一醒的舍友们投喂了一份。
这醒嫂也没有白叫。
原本觉得三天的小长假挺长的,但一转也过去了,第三天他们睡到自然醒,然后收拾了一下就回去了江城。
没想到他们回去的时候,舍友早就已经收到了来自于杭州的伴手礼。
陈嘉都吃上了。
“江南的点心可真的不一样,甜而不腻,还有淡淡的茶香。”陈嘉发出了至高的评价。
傅可遇表示:“就知道你喜欢。”
蒋菲菲过来撞了一下傅可遇的手臂:“你两这三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处如何啊,干了些什么事情啊?”
“这么直白的吗?”徐雯快要惊呆眼镜框了。
“和我们,害什么骚!”
“没干什么呀,就睡觉。”傅可遇如实回答。
蒋菲菲啊了一声尖叫起来:“睡了三天三夜。”
傅可遇捂住了自己被震惊的小心脏:“想什么呢,当然是白天去玩,晚上回去睡觉啊,没什么毛病啊?”
“他就没有表现点什么吗?”蒋菲菲其实对谈恋爱充满了好奇和向往,所以想象力格外丰富。
傅可遇的心头一紧,忽然想到他们的那个沙发上的吻。
炙热而缠绵。
画面跳出来之后,她感觉身体上有一丝丝的热意。
“就……就亲了一下算吗?”傅可遇想了想回答。
蒋菲菲装出什么都懂的样子,摆摆手:“切,三天就亲了亲,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陈嘉推了推蒋菲菲:“谁像你这么老司机,不过你也不过就是逞嘴上之快,你比可遇好不到哪儿去,这就恰恰说明人醒哥是正人君子,这样的人靠谱。”
“苏一醒是很好。”傅可遇咬着唇洋洋得意。
苏一醒到宿舍就打了个喷嚏,是谁在说他呢。
“醒哥,有你一箱的东西快递过来的,给你搬宿舍来了。”陈梁见他回来,便指了指这一纸箱的东西。
苏一醒抬眸:“哦,这些啊,给你们的,我女朋友准备的,随便吃。”
陈梁啊了一声,没有白用劳动力啊,他已经过去开箱了。
其余人也在,随后回头看他。
陈梁开箱后一一展示了起来:“醒嫂好,醒嫂棒,果然还是醒嫂靠谱。”
周晨扶了扶眼镜框:“有女朋友的男人真是不一样。”
就看到一脸傲娇的苏一醒,仿佛得了全世界。
“看醒哥这红光满面的,就知道玩得非常可以啊!”陈梁指着吹着口哨在整理衣服的苏一醒。
苏一醒低头。
眼尖的陈梁盯着苏一醒的脖子看:“醒哥,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戴项链么,还说很娘。”
上次,他想买来着,被苏一醒一句:“跟个女人似的,娘炮。”
他收了收项链放进了衣服里,然后挺直腰板正色道:“我说过这种话吗,一定是你听错了,我只是说不适合你,你戴会很娘。”
这男人可真够狗。
要不是杭州的糕点堵住了他的嘴,陈梁就要嗷嗷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