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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霄下午的时候就去见了这位万柯,万柯现在已经年近五十了,可保养得就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小年轻。
多半和他的心态差不多。
“傅总,其实之前我想我的意思表达很清楚了,恒柯和傅氏合作不起,就是傅氏收购恒柯可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其实不用傅总特意过来陪我打球。”万柯很明确眼前这个穿着运动装,稳操胜券的年轻人。
傅景霄斜了斜嘴角:“其实我并不喜欢用收购的方式来解决很多的事情,那只能证明资本的强大,恒柯作为老牌的生物制药公司,能经久不衰,是有其价值,国内现在并没有特别强大的制药体系,能包揽新药研发到上市的全过程,我希望的是,未来无论是今鸿还是恒柯都成为体系中的一个模块,加快整个医药行业上市,甚至国内的医药公司不用在去依靠一些国外的公司进行上市或者后期研发。”
这是傅景霄的真心话,他愿意坦诚与万柯来谈这件事情,就是拿出了自己的底牌。
万柯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当初创办恒柯的时候,一部分是因为我太太,我太太身体不好,说自己是个药罐子,后来自己就开始投了这块儿,我太太后来身体也好起来,我也希望通过医药的研究,能让更多药罐子摆脱药物,这几年,我年纪大了,孩子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去闯,对我这个老头子留下的产业也没兴趣,所以我有心无力了,傅总,很高兴你能和我坦诚相待,我的荣幸。”
“我明白,合作案的事情,希望您能考虑。”
“这样吧,过几天,我联系的职业代理人就要过来了,后续我想你如果能和她谈得了,我就全力支持,这是我对你表示的承诺。”万柯回应了傅景霄。
傅景霄颔首:“可以。”
其实之前谢知洋已经找过万柯了,想要收购恒柯,决心很大,给他的条件也很优厚,被他拒绝了,他接受了好友的提议,找个职业代理人。
民营家族企业很多都会面临像是恒柯这样的困境,不调整企业的固有模式,同时下一代不愿意去接手上一代的公司,不上不下。
像是万柯这样能审时度势,做出反应的,倒是也是少数。
因为最后坚持不下来,最终会走向倒闭。
傅景霄接下来和万柯打了一场球,然后程康送他回傅家老宅。
“傅先生,以现在傅氏的实力,收购恒柯也没什么问题的,恒柯目前各方面都已经算是垂暮之态了。”
“收购一家公司很容易,但是双赢很难。”傅景霄也想过,收购公司,像是谢知洋一样,只为了最终的目的。
但他想要做的是真正为这个医药行业做表率,希望这个制药的环境里,除了竞争关系还有相互生存关系存在。
“他宁可倒闭,都不想要被谢氏收购,已经足够表明他的决心了,因为他不希望他公司那些跟着他奋斗了大半辈子的老员工,最终被新公司收购之后,无路可去。”傅景霄是抓住了这点。
从万柯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他更重情。
可以陪着太太去看世界,可以让孩子自由选择自己的喜欢,当然还为了他的员工。
外面看到他不好好经营公司,任由淹没只是假象,是因为在某些方面,他有所取舍而已。
“原来如此,又上了一课。”程康虽然是学的是经济学,但本科毕业就跟着傅景霄,还没他这个学医的水平高,不过跟他五年,也学了不少了。
傅景霄问了一句:“还有几天的行程,周日完成得了吗?”
“如果没什么突发事件,应该周日上午能回去,不过周日是苏少生日,傅先生不用等他过了生日再走吗?”
“不用,不是要送礼的么,礼到就够了。”他看着接下来的行程,“这里太空挡了,压缩一下行程,争取周六晚上回去。”
“好的,我来安排。”
程康应允,傅景霄问了一声傅景云的位置,知道她已经到老宅了,他也正好快到。
程康把他放下之后,傅景霄吩咐程康回家去好了,后面他不自己会回去的。
难得回来京市一趟,程康也排满了工作,该回去家里吃顿饭的。
当然他也是,不过,傅家的饭可不是那么好吃。
傅景云等在门口,见他到了,她才下车:“到了,谈的顺利?”
“还不错。”
“特意在等你,是想要告诉你,忍着点,别动怒。”傅景云提醒了一句。
傅景霄颔首:“我有分寸的。”
两人进了门之后,程晴在客厅,见声响来了,起身了:“你们两个倒是一起回来了,你爸在书房等着,去吧。”
“妈。”傅景霄打了声招呼。
程晴别过头:“不用叫我,我说得话,你反正也不听,你看看搞成什么样子,我最近都用不着出门了,出门披头就被人问你那个对象的事情,我也懒得和你说,去找你爸去,有得训了。”
两人先后往楼上书房里走去。
傅至深在书房里打电话,见他们到了之后,电话也讲完了。
“傅景霄,你是觉得你能耐大了是不是,搞出这些,你知道现在傅氏的股价跌成什么样子了?”傅至深将一份文件扔在了书桌上,“这些都是要罢免你职务的。”
傅景云上前:“爸,这件事情也不止是因为今鸿影响,最近傅氏的几个项目投资不顺,也受到影响。”
“你不用帮着他,你们姐弟两个,自说自话,除了新药上市不了的事情影响,还不是他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得,你还当众澄清,傅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外界这么评论你,堂堂谢氏的千金不要,要个小县城的乡野丫头,孰是孰非你不懂吗?”傅至伟手里的拐杖直接往傅景霄的身上甩过去。
傅景霄也不躲,直接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傅景云上前拉住了傅至深:“爸,你别动气,今鸿新药出问题,也不是阿霄的错,只不过被人利用了罢了。”
“如果打我,你能出气的话,你就打吧。”傅景霄眼底沉浮。
这就是他的父亲,**和独裁,让他想要完全接受他的管控,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但凡是有一点偏离他设定的路线,他就不会满意。
傅氏是这样,谈恋爱是这样。
“你真的要如此忤逆我?”傅至深被他气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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