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唐医生好一些,要是我看中的男人,至少不会去勾搭别的女人。”夏鹿回击。
这可戳中了唐亚的心了。
“夏鹿,你恬不知耻。”
“唐亚,你就过不去那坎了是吧,一渣男,你就那么稀罕。”夏鹿切了一声。
夏鹿的不在意,对唐亚来说,不是一个男人的问题,是因为夏鹿才丢了男朋友的关系,这很不一样。
即便对方是个渣男。
“我是就事论事。”
“你就是吵不过我,改天我有男朋友,你使劲撬墙角,只要你撬走了就归你,我说到做到,算还你,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夏鹿对唐亚放话。
唐亚忿忿,她日后一定要拆散夏鹿一次,以牙还牙。
夏鹿自认为这世界上没人治得了她。
如果有,一定是创造出她来的那个人。
在嚣张的嘴脸,在接到她母亲电话之后,她就变成一只弱鸡了。
“回京市也不回家来,你这是无法无天了。”
“皇后娘娘怎么知道我回京市了?”她瞒得挺好的呀。
“看新闻。”
她那么一个背景板都能被认出来,她母亲的视力果然是经久不衰。
“我这不是忙么,这是封闭式的,不能出门,等我结束了,如果有空的话,一定回来看我们家大美女。”夏鹿立马赔笑。
“啊……我这里信号不好,挂了。”夏鹿随后拿着手机晃了晃,她叹了一口气,如果她可以的话,她也想回家。
这都五年了,她家母上大人还没放弃和她未婚夫的那门亲事,真是执着。
她扁了扁嘴。
上午论坛的开幕式结束后,下午是教授讲座。
对医疗工作者来说,这相对来说更为有趣一些,第一堂讲座的教授是连城的沈商陆教授,他是一所乡镇医院最年轻的院长,人工智能心脏在手术中运用的研究在医学界领先,并且和他的太太白芷创立了中西药治疗的医学小组,取得巨大的成就。
成为他们年轻医疗从业者的榜样。
他的课程很满,讲课的方式虽然很直男,但是也不缺风趣幽默,讲课内容中,会时常cue他的太太。
这是令许今砚羡慕的。
夫妻二人都能为同一个梦想而努力。
“你以后想要成为什么样的医生?”
“神外的一把刀。”
“那我要成为消化科第一把刀,你的刀控制着脑,我的刀控制住脾胃,这注定是有思想又有物质的灵魂组合,傅大侠,请多指教。”
“大侠?”
“医学双侠的名号怎么样,酷帅吧。”许今砚伸手霍霍了几下。
他站在阳光里,笑得灿烂。
“随着AI技术的发展,现在我们已经有诸多的医疗器械……”沈商陆的讲课将许今砚的思绪收了回来。
她抬头看向了正在侃侃而谈的沈商陆。
“沈教授的课确实不一样,听说他现在还是会回学校给学生讲课,会给住院医上课。”魏云其小声地说道。
许今砚朝着他笑言:“魏主任不也是吗?”
“我还差得远呢。”
“可能人家沈教授就是因为找了个医生太太,你应该也要先找一个再说。”许今砚开玩笑道。
魏云其恩哼了一声:“你……说得挺对。”
“那你……”他欲言又止。
许今砚看过去:“老魏,说什么呢?”
“没什么,今晚结束之后,去外面吃饭,顺便看看京市的夜景。”魏云其发出邀请。
“不了,今晚有个逃不过去的同学会。”许今砚无奈,她并不想要去。
同学会顾名思义会勾起某些回忆,特别是他们这些毕业了几年之后的人,在社会摸爬滚打后,难免觉得学生时代特别单纯。
不,应该是单蠢。
下午连着几个讲座,时间排得满满当当的。
夏鹿觉得无聊,就被陈朵偷偷拉出去,准备晚上同学会的战袍,本来也拉许今砚去的,但后面一堂课是许今砚很崇拜的一个教授,她不舍得走。
同学会办在了京市临江月会所。
在京市这个会所论资排辈也算得上名号,基本上去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他们订了一个大的套间,是包括餐厅用餐和餐后娱乐的。
来参加同学会的人也不是所有人。
就是还活跃在京市医学界的那几个头子,他们学医的毕业后,要么当医生,要么也从事医学或者医药相关的行业。
正巧最近的医学研究论坛。
傅景霄这个名人现身让人唏嘘,当年闻名医学院的学霸,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京市富豪不说,背后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医药公司。
本以为他不会参加同学会了,但他出现了。
陈朵和夏鹿盛装出现,见到傅景霄也是呆了,夏鹿奇怪道:“他怎么也来了,他和我们不是同一届,不该在我们群里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现在人家是傅总,谁不想巴结一下,不知道谁走漏风声了。”陈朵见怪不怪。
夏鹿:“真是孙子。”
“你先应付着,我给砚砚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免得她尴尬。”夏鹿往外走去。
“这我们夏大美女,怎么刚来就要走啊?”后面有男人冒出来喊。
陈朵入席,朝着那男人说:“老吴,你是孩子看多了,见异性就挪不开眼了啊。”
这厮是吴亮,当时他们班最为疯的男生,堪称医科大一股浊流,但现在不得了了,人家可是儿科的大佬,儿科界的清流,整天和孩子打交道。
“这话说得,这不是想夏大美女了么。”
“是谁说想我了?”话音刚落,包厢的门就开了,夏鹿扬了扬嗓子。
“当然是我了,给夏大美女挪位置。”吴亮起身,拉了拉椅子,夏鹿欣然入座。
这席间已经坐满了,唯独傅景霄身边还空了一个位置。
许今砚还没来。
他们这伙人当年那事谁都知道点,不知道细节也知道大概,还真是会瞧热闹。
“夏鹿,我们许大美女呢?怎么没见和你一块儿来。”又有人问道。
“这不该要问问傅师哥吗?”坐在对面的女人看热闹不嫌事多,当年也是拜倒在了傅景霄的白衬衫下的,后来被许今砚拿下,可是含泪难过了好久。
陈朵瘪了瘪嘴:“赵琳,你这么多年还没过去啊,酸死个人。”
“我可不酸呢,我结婚了。”赵琳晒了晒无名指的戒指,她打趣:“这不是替我们许今砚可惜,傅师哥还真是个王者。”
“是谁替我可惜了呀?”一抹声音打断了赵琳的话语。
众人朝着门的方向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