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毅将这几个人捆在一起，串成了一个长长的串，和墨修翼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也算是看管。
就在他们即将离开黑市的时候，忽然看到了躲在一边想偷偷逃跑的青楼掌柜的背影。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墨修翼眼神冷漠，“李毅，你看好他们，本王去会会这掌柜。”
“是。”
掌柜左顾右盼，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黑市，心头的喜意尤甚，没想到下一刻就被人抓住了领子。
尖叫声划破长空。
墨修翼不耐，一脚将人踹倒在地，把人抵在地上。
等到掌柜终于平静下来，他才松开脚下的钳制，
“谁啊？”墨修翼站在他的背后，看不清脸让人更加恐惧，掌柜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问。
“是你把九皇子抓来的？”
掌柜顿时抖的更厉害：“我……我不知道他是九皇子……”
“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
“为墨润文卖命，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掌柜沉默：“你是什么人。”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不是墨润文的人便是。”墨修翼睥睨着地上的人，“若是死都要忠心于他，那我也无需多言。”
“不是不是，阁下只要别杀我，我什么都说。”掌柜谄媚笑道。
墨修翼顿时觉得墨润文这人实在可悲，身边的人到底是有几个真心效忠的，这些手下全都是为了活命不择手段的人。
不过这样的机会落到手里，墨修翼总不会把人放走，“那就说说你知道的。”
掌柜还想留一手，“阁下您这么问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答了，如果您问问我具体的……”
墨修翼的脚在他的脖颈间略微用力：“现在知道怎么回答了吗？”
掌柜欲哭无泪，“假银票印版的所在地，就是在青楼之中的密室……印假银票一直在暗暗进行，所以你们查不到来源，也都调查到假银票是从青楼里流通出去的……”
心中记下，他脸上不动声色：“还有呢？”
掌柜立马正经，“文王只是让我不收银票，因为很有可能收到假的银票得不偿失，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只在九皇子这出了意外。”
墨修翼嗯了一声，“这些我都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
掌柜腿都开始发颤，“我真的不知道别的了……阁下您到底还想知道什么……”
“你可愿去指证墨润文吗？”
掌柜露出一个笑来，比哭还难看，“……我能说不愿意吗？”
“嗯？”墨修翼手上的力道更重。
“愿意愿意……”掌柜倒戈，心中很清楚，如果文王知道自己背叛，一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但是更知道，如果现在不同意，他可能现在就没命。
相较之下，他明白其中的利弊，“您就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墨修翼松开他，“起来。”
那掌柜的麻溜儿的爬了起，被墨修翼带着去李毅跟前，将人一块儿都绑了起来。
就算是被绑起来，掌柜的那贼眼还是滴溜乱转，这人他能认出来。
当日和九皇子一起来的人，他们发现是假银票，去客栈抓人，就只剩了九皇子，想来也是个皇子，怪不得听到文王没有丝毫忌惮。
李毅看了眼身后的几人，“把他们关在哪里？”
“为避免他们生事。”墨修翼的眼神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还是分开关的好，就暂时关到王府的密室里吧。”
“是。”李毅也不多问，两个人为了不惊动墨润文，带着一串人走了小路，最后送到了翼王府的密室。
翼王府。
顾清溪十分有默契，也是走的小路，把墨钦煜带了回来，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开药抓药熬药，把他安置在偏殿，给他处理伤口。
墨钦煜中晕过去一次，再醒来就是看她给自己认真包扎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
“你醒了？”顾清溪看到他醒过来道：“正好也包扎完了，先喝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