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又严肃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只是为了让郑北方明白,不管在任何情况之下,站在高处的人总是能够看得更远,做的事情也会更方便一些。
他哪怕是再有远见的小兵,却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的。
因为他的身份在这里,无人愿意相信他。
“我希望今天说的话能够让你明白,不管在任何情况之下,你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自己,千万不要太极端。”
“也不用在意那些人所说的话,因为这是你自己的人生应该由你自己掌控。如果父母太过于压抑,你可以选择反抗或者直接选择无视。”
秦墨知道郑北风一时之间很能反抗自己的家族,也很难改变这种现状,但他可以一点点的安排起来,不至于太着急。
“你说的对,昨日我也完全可以收买自己身边的人,也可以让他们不用再对我进行鞭刑,可是我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甚至不懂得反抗。”
郑北风仿佛恍然大悟了一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愚蠢,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他早就该反抗,不该顺从才对。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明白,所以才会如此荒唐,所以才会做出如此不正确的选择。
不过还好现在已经醒悟,也许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也许再也不用在意这些事情。
“不管怎么样,有些事情可以慢慢安排起来,你先培养自己的人贴身带在身边,也教导他们一些道理,最好是能够对你忠心耿耿,能为你做出牺牲的人,这些人你不需要给他们安排卖身契,你只需要让他们忠诚于你就好了。”
“你的父母可以打杀你身边的仆从,可是却不能伤害你身边的普通人。”
秦墨给郑北风出谋划策。
如果他身边的仆从十分忠诚,最终也只会成为他的要挟手段。
但如果这个人并非是一个普通,而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对他忠心耿耿,永不背叛,这就是一个最好的帮手。
“这样的人其实很好找,你在军队应该经常能够遇到这样的人,有的人因为家族条件不好,又或者是因为遇上了一些事情,你只要施以援手,他们便能够对你忠心耿耿。”
秦墨看着郑北风茫然的眼神,就知道他对这件事情并不了解,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这样的人实在是有些可怜,被家族教导的成了君子。
可是他却不懂得如何保护好自己。
“我还真的是没有想过会用这种方法,不过我倒是有几个不错的朋友,他们虽然都是平民窟出生,但是本事都不想,的确是可以成为我的帮手。”
“这些人你可以和他有雇佣关系,只要你们达成了合作,只要说好了一切事情就很好办了,而且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影响。”
秦墨认真的说了一句。
“你说的对这件事情我还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我的确不该逃离这个地方,因为永远也逃离不了。”
郑北风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办,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焦虑,应该换一种思路,换一种想法。
“你突然过来我还真吓了一跳,你那种表情还真的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如果我不答应你,我觉得你好像瞬间就要消失了。”
秦墨看着郑北风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刚才他过来的时候简直是魂不守舍,好像下一刻整个人就会碎掉。
郑北风听了秦墨的话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就是突然登门,却又是这样的状态,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可能真的要孤身一个人离开,到那个时候,可能真的是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但也不知道能躲多久,毕竟,我身上的钱财也并不多。”
郑北风其实真的很可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再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不想再被掌控,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像从始至终他都在想尽办法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但是又不甘心认命。
好像有些事情,就是变得如此的可怕又可笑,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情况下,又在想尽办法的逃离。
“你这个想法太天真了,你觉得你能够离开这个京城,只要你出了大门,你往哪个方向走他们都能够找下去,更何况你也没有多少帮手,很快就能够被找到,他们一定能够用一些方法把你逼出来,到时候你就算不想听从也得听从。”
郑北风对于这种事情,还真是没有什么经验。
真想要离开的话,就不能用这种方法。
郑北风听了秦墨的话恍然大悟,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愚蠢,在面对这种事情真的没有经验,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不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家族可以依靠背景来调查这件事情。
或许他还没有离开多远就已经被发现,到时候肯定会被追兵抓住。
“是我有些天真了,不过我今天来的时候好像也有点心情不好,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郑北风本来不应该和秦墨接触的,但是今天心情真的太差,他需要找一个人来说一说话,不然真的怕自己承受不了压力。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想郑将军不会找我麻烦的,他也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秦墨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挺自信的,他要是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倒是可以趁此机会找他要一些东西了。
他们郑府可是欠镇北王府一些恩情。
“也对,我父亲还提议让我不要和你太接触,只是说在适当的时候帮助你一半,但是后来又让我远离你,好像你得罪了太子让我和你保持距离。”
郑北风想起了这件事情,又有些自责的看着秦墨。
郑北风到来,可能会给秦墨带来一些麻烦。
“关于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己能够应对,更何况得罪太子这件事情也并非是我本意,只是太子一直在计较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