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赔偿”,曲咏拓顿时双眼一亮,心中满是无限的惊喜。
对于他们这些内宗弟子来说,要想进入一次“时乾空间”,需要花费的贡献点简直都可以用“天数字”来形容!
或许这么说有些夸张,但高额贡献点的获取方式本就很难。
即便是他们这些内宗天才,手里攥着的贡献点,都不够他们在一个月内连去三次“时乾空间”!
这么一比,他们打心底里又一次开始嫉妒起了叶轻尘。
不过曲咏拓“因祸得福”,竟然还能在这个月拥有两次免费进入“时乾空间”的机会。
这让其他内宗弟子也开始对曲咏拓产生了些许嫉妒。
原本曲咏拓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地就要拒绝。
好在五长老连忙传音给他让他接受,他才没有做出这等傻事。
“你在时乾空间里好好修炼,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希望你能给为师一个惊喜。”
临走前,五长老拍了拍曲咏拓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放心吧师父!”
曲咏拓郑重地点了点头,之前心里的那些不忿全都早已消失不见。
“若是我们这次暗云战域之行顺利的话,等叶轻尘回来,你也可以尝试着多和他接触一下。”
五长老说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值得你去结交的对象。”
“如果是你的父皇在这里,相信他也会让你这么做。”
闻言,曲咏拓有些似懂非懂。
“各位,走吧。”
谢冬鹤微笑出声,旋即抬起手臂,一道庞大的白鹤虚影自他们的脚下浮现而出,将众人托向空中。
随着他们飞出了秘境,这一次“暗云战域”之行也即将开始。
东苍域。
一处荒无人烟的旱地。
这里没有任何树木,也没有任何魔兽在这里活动。
但却已然围聚着一圈的人群。
这群人都早已分割成各自的小团体,前方都站着一个气息强大的人影。
他们虽然在交谈,但感知却始终都放在旱地高空上的那一处泛着暗灰色光芒的圆形隧道入口。
那个隧道入口传来的波动类似于传送门,只要进了这个入口之后,便会抵达暗云战域。
不过那个入口传来的波动很是平静,意味着它还没有到开启的那一刻。
“裴坊主,殷宗主,今天你们来得很早嘛。”
六贤门门主冯飞彦站在人群的前方,看向不远处的两个人影,笑着出声说道。
他穿着一身极为高调的淡金色衣袍,衣袍之上有山川河流,日月星辰,好似全世界都被揽在他的怀里。
“早到一点,不就能和你们这些老朋友相聚得更早一点?”
凌虚剑坊坊主裴以渊淡笑着出声说道。
他身着一身淡白色的玄袍,看上去毫无修为气息,可一对眼睛之中,却隐含着极端锋利的剑气。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喜欢说反话,这可一点也不符合你身为剑修的性子。”
玄微宗宗主殷玄淡淡地说道。
他的衣着最为朴素,身形也是三人之中最为消瘦的那一个。
但消瘦的身形之下,却蕴藏着极为恐怖惊人的力量。
“哈哈哈哈,我说得可都是真心话。”
裴以渊大笑着说道。
“现在就剩奇云门和天鹤宗还没到了吧?”
冯飞彦环顾四周,发现就剩安齐海和谢冬鹤还没到。
“嗯,也不知道他们到这里来之后,会不会掐架。”
裴以渊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他们掐不起来的。”殷玄淡淡地说道:“倒是他们带来的弟子在里面掐架才有可能。”
“甚至,不排除双方会大动干戈。”
“的确有可能另外,就我得到的情报来看,今年天鹤宗的弟子整体质量稍稍落后奇云门一点啊。”
冯飞彦接过话头,道:“不论其他,单论那个安齐海的亲传弟子申金灵,整个天鹤宗的内宗弟子就没有一个能拉出来和他比一比的。”
“即便是那个天鹤排行榜上位列第一名的任同昭,也远不如申金灵。”
“是啊,说到底还是奇云门下手太果断,也太狠了。”
想起当年震惊整个东苍域的大战,裴以渊就忍不住感慨道:“没想到他们竟然完全不怕天鹤宗的怒火,在暗云战域里把方公瑜杀掉了。”
“这背后,肯定也有安齐海那家伙的授意。”殷玄道。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他们要是彻底打了起来,打到双方都没什么力气的话,我们这些势力岂不是就可以分而食之了?”
冯飞彦开着玩笑说道。
“你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裴以渊摇了摇头,道:“虽然论起现有的体量和影响力,我们这几个势力也能算得上和奇云门天鹤宗这两个大势力相媲美。”
“但若论底蕴,这两个庞然大物可不是我们几个势力能够撼动的。”
“你要是想让整个六贤门覆灭就直说,别拉上我们两个。”殷玄更是说得很直白。
“”冯飞彦抽了抽嘴角。
“诺,说曹操曹操到。”裴以渊忽然将目光转向天空,挑了挑眉头:“还是两个家伙一起到。”
果不其然。
当那些一宗之主的目光都转向天空的时候,两道人影带着各自的人出现在了入口的两边。
谢冬鹤站在白鹤虚影的头顶,眼神冰冷地看着前方。
他的前方,一朵满是缠绕着神秘纹路的奇异白云升腾而起,承载着一个身披玄袍的男子和他身后的长老弟子。
这名玄袍男子,便是奇云门的门主安齐海!
“呵呵呵谢宗主,真是好久不见。”
安齐海笑呵呵地道:“不知道这次你带来的弟子们质量如何呢?”
“有没有信心向我的弟子报仇呢?”
好家伙!
这简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揭谢冬鹤的伤疤!
“呵”
出乎意料的,谢冬鹤居然没有暴怒,反而冷笑一声,出声说道:
“希望等你的弟子们出来之后,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出言挑衅我。”
“当年你的弟子安然无恙地出来之后你有多么高兴,我就只会比当时的你更高兴!”
“然后还要问你一句不,是告诉你。”
“你的弟子以后永远再也没有机会向我的弟子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