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镜尘还是一脸的深情痴迷,甚至直接去吻余烟的眼睛,同时他的手也从她身上挪开,掀起一层床褥,又摸出一盒安神香。
打开,放在了余烟的头旁边。
他的房间一直燃着木香,那凑在鼻尖闻起来刺鼻的味道散开,和空气里的香气融合后,竟然能让香气更能浓郁。
不消几秒,余烟的眼睛就闭的很沉了。
男人继续吻她,抱她,以及……
就像完全释放内心的魔障那样,放肆动作着。
凌晨五点。
一条宽大的白被里,凌镜尘赤着上半身侧身而卧,昏迷的余烟枕着他的一条手臂,露她常穿的粉色肚兜。
男人看着她的睡颜,神色柔和。
粉色下,另一只大手掌很不安分。
突然,门被推开。
凌镜尘神色淡然的抬手拽了拽被子,把余烟遮好。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五官立体带几分西方特征的高大男人站在床榻的床幔后,“先生,航线批好了,七点。乘车过去肯定是来不及,得安排直升机。”
男人抚摸过余烟的脸,“御风,苏国那边有催促吗。”
御风颔首:“没有,大家都以先生的时间为准。”
“好。”凌镜尘从余烟的头下抽回手臂,起身:“那就去安排吧,我之后过去。”
御风离开后,他把用过的安神香盖好,再次藏起来。
接着他起身又走到桌前,在上面匆匆铺开一张宣纸,打开一本经文,又拿出一支钢笔,模仿着余烟那歪歪扭扭、笔走龙蛇的笔迹写下了两张以后,才去洗澡换衣。
随后他又在房内换了一种很清新怡人的香,并把房门从外上了锁才放心离开。
……
山里的人都早起。
他路过文殊菩萨殿时,早早来上过香的一位老太太走上前来,“凌先生早上好!”
凌镜尘儒雅颔首:“早上好。”
老太太手臂上挎着个篮子,她慈祥的笑了笑,把篮子摘下来,“凌先生,这些蔬菜都是我清早刚从地里摘的,您拿去吃吧!”
他弯起眉目,认真看了看,温声道:“真新鲜,可我马上要下山了。”
老太太叹息,“那等您回来了,我给您摘更新鲜的。”
男人点头:“再见奶奶。”
他继续往前走,又有个高中生模样的姑娘从观音殿里走出来,对老太太说:“奶奶,您怎么随便碰见个人就给人您这一篮子的菜呀!”
老太太道:“什么是随便,那可是个大人物!咱们这一带那犄角旮旯的地方都修好通汽车,村子被扶持,尤其是咱余家村,现在能建上小学,有老师过来支教,都是那位先生七年前捐了七千万的功劳!”
“啊?”姑娘大吃一惊,“我以为当初给咱们这里捐那么多钱的凌先生是个老头子呢,怎么那么年轻!”
“是很年轻,七年前他才二十岁。”
姑娘不懂:“二十岁就捐七千万做慈善!他那会儿为什么要捐助我们这个地方啊?咱们这里除了宁山,其他地方也发展不成旅游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