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人?”
江辰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人,而且听意思好像这种人非常的稀少。
“你猜的没有错,阴人确实非常的稀少,就算是我行医数十年也只见过两个,而且这两个都没有活过二十岁,甚至十五岁就已经死了。”
“慕容家确实有一个阴人,而且她还顺利的活了下来,且顺利的结婚生子,只可惜她的所作所为为她葬送了两条人命。”
“阴人天生就是缺少阳气的怪胎,按理来说他们甚至都无法诞生下来,只不过这个世界上难免会有些怪胎,而他们一旦旦生下来,也会面临着疾病缠绕的痛苦。”
“据古书所说因人一旦结婚生子必定会受连一家子,那个女孩子的爸爸恐怕也是常年被疾病缠绕,而且无计可施,只能在痛苦中死去。”
“阴人的后代会有两种结局,第一种就是你眼前所见的这种,被阴气缠绕在经脉中,而且长年累月的缠绕早就已经适应了她的身体。”
“所以你为她检查身体的时候才会看不出问题,其实问题早就存在了。”
“想要治愈这种病,单靠药肯定已经不管用了,只能够借天地之势但是如今这个世道想要完成这种壮举有些不太现实。”
“中医讲究天地人和,人和自然就是你,天和地无非就是药材和相对应的时间,三个月之后的月中,在太阳最旺盛的时候。”
“要是你能够在那几个老不死的手中拿到希田草,或许还会有一丝的希望。”
老瞎子说完之后继续埋头喝酒,他能够教的都已经教了,剩下的路就看江辰怎么去走。
江辰沉默了许久,不得不说非常的困难。
“好了,想这些事情也没用,还不如和老夫好好喝上几壶。”
江辰拿起美酒,狠狠的灌了一口,这才把刚才那些话全部吸收,摇晃了一下脑袋。
韩家整整变卖了大半的家产,筹到了五十个亿,五十个亿的资金在韩立的手中柔如一把锋利的弓箭。
他要借助这五十亿狠狠地收购辰江医药,到时候没有了医药公司的资金来源,江辰所有的计划都会化作粉末。
“江辰,恐怕你这辈子也想不到,你会在这个时候被我打败吧?”
韩立开始不断地收购散落在外面的辰江医药股份,这些股份虽然占据非常少,但是耐不住数量巨多,整整一个小时过去。
韩立手中的股份就已经高达两层,比起江辰也仅仅只是少了一点,而且收购还在继续。
超越江辰手中的股份只是时间的问题,不过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一个不知名的势力正在凝聚资金。
一夜之间景州的资金疯狂调动,密密麻麻的股民一夜之间崩溃。
就是两大集团之间的力量,首府看着下方的变化,总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江辰一手创立的医药公司,在经历了诸多的事情之后依旧屹立不倒,那怕现在整个市场都被占据,也表现出不菲的活力。
怎么会这么轻易让他们找到机会,但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幕却又不得不相信。
“首府大人,公署队长那边有消息了。”
嗯?
“大人,我们密切关注了公署队长很久,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作,哪怕知道辰江医药即将破产也没有丝毫的动作。”
这一刻首府更加好奇,如果连公署队长都没有作为的话,那这一次真的没有人能够救江辰了。
“大人,应该是你想多了,这个江辰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就算手里有些手段,那又能怎么样,根本就无法和公家作对。”
“而且商人都是讲究利益的,这一次,就连万家都选择袖手旁观,江辰他注定是无力回天了,我们坐等明天的好消息就行。”
突然韩立觉得有些不对,虽然他已经掌握了大部分股权,而且已经夺取了辰江医药的的控制权,按理来说应该会有大量的资金回流才对。
可是整整五十个亿的资金全部如同石沉大海,辰江医药就如同一个空壳公司,即使被他收购了,也只不过是一堆器械。
花了整整五十个亿收购一堆器械,韩立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
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的事实,疯狂的操作着电脑。
陈虎坐在电脑前高高举起手中的美酒。
“对面难道是个傻子,这么简单的骗局,他都能够上当,这脑子恐怕也是拿去喂狗了。”
陈虎哈哈大笑,这一个晚上江辰欠他的钱全部回笼,不仅如此他还得到了韩家大部分的资产。
虽然这些资产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但是谁又会嫌弃自己的钱多呢。
“江老弟,没想到你给哥哥送了一个大礼物啊,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让你心寒呢?”
“给我安排一下,现在发动全部攻击把辰江医药给我收回来。”
韩立呆呆地看着眼前,在刚刚突然之间有一个非常强大的集团,几乎是以变态的手段,从他的手中收购了所有的股权。
虽然资金回笼,但是整整五十个亿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只剩下不到十个亿。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韩立不敢相信,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晕了过去。
黑袍连忙出手抢救,眼前这一幕也超出了他的想象。
本以为可以稳稳地吃定江辰,现在看来他们的计谋早就被对方洞悉,而且还在途中设下埋伏,至于韩立超过八成的钱全部打了水漂。
韩伟听闻这个消息顿时气的胸口疼,前段时间刚刚花了几十个月买下一颗神丹,家族中能够动用的钱已经不多了。
这五十个亿还是变卖了许多家产才凑出来的,这才短短的几个小时竟然全部化作了对方的囊中之物。
这种打击他根本就承受不了,即使韩家家大业大恐怕也无法回血。
“快去请黑袍大人,我们一定要及时止损!”
黑袍慢悠悠地来到了韩伟的房间,韩伟在经过这一事之后整个身体都瘫软地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