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人,你觉得如何?可愿意帮老夫看病?刚才老夫对你言语过激,在这儿向你道歉了。”
云鹤通又看着林君请求一番,可林君却直接耸肩拒绝道:“不好意思,你的道歉我不接受,你的病我也不会帮你治疗。”
咯噔!
云鹤通心里猛的一揪,听这年轻人的语气,他一定是有办法帮自己治疗的。
或许是自己诚意不够?
稍微想了几秒,他当着众人的面,竟然给林君跪了下来,再次请求道:“小先生,算我云某求你了,希望你出手救救我。”
哗!
四周观众看到云鹤通给林君一个年轻人跪下,全都张大了嘴巴,震惊不已!
这可是京城古玩界的顶级大佬,竟然就这么给一个年轻小辈跪下了?
再看林君,表情依旧淡定如初,至于他是否愿意出手,大家谁也不知。
就连杜春玲现在也不明白林君的想法,如果是她,反正是绝对不会救的,甚至巴不得他早点死。
“林君,你要三思,这个老东西在古玩界不做好事,若不是他肆意阻挠冯老,京城古玩界也不会变的乌烟瘴气,清除了他,对京城古玩界来说是一大善事。”
杜春玲凑近林君劝说一番。
林君嘴角扬起一丝笑容,给出的结果却让杜春玲失望了:“你起来吧,想要我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小先生你说。”
云鹤通面色忽喜,只要有一丝治疗的希望,他都愿意豁出一切,毕竟身体是事业的本钱,只有把身体养好,心中的伟大事业才能复兴。
“很简单,把刚才那件七彩翡翠台的真假如实说出,还有这店内到底有多少件假古玩,若说的准,你的病我便帮你治。”林君嘴角一斜,信心自若地道。
“这……”
云鹤通瞬间陷入犹豫,转脸看了下贾四宝,贾四宝此时的脸上也冒着冷汗,不停冲云鹤通挤眉弄眼,担心他会和盘托出。
稍微思索几秒,云鹤通忽然说道:“好,我说,贾四宝出售的七彩翡翠台的确是假的,他这店里不少于一半的古玩也是假的,这些都是他给我高额好处费,让我帮他出具假的鉴定证明,以此牟取暴利。”
“什么?果真是假的?”
此话一出,现场观众瞬间不淡定了。
其中一位脾气暴躁的少年当场把手里刚买的古玩丢到了贾四宝的脸上,愤怒的叫骂道:“姓贾的,你个混账东西,我们那么相信你店里的东西,你竟敢欺骗我们。”
“兄弟们,给我砸,像他这种奸商,根本不配开古玩店,今天我们就让它倒闭。”
“不错,全部给我砸。”
一伙人瞬间涌上去,在贾四宝的店里肆意乱砸。
云鹤通顾不上许多,从人群中挤出来,迅速来到林君面前请求:“小伙子,你要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你看我的病……”
“你的病不难治,我先帮你写一份药方,你按照我的药方回去煎药,最多不超过一周时间,你的病就会好。”
林君随手找了张纸,在纸上写了一份药方,递给了云鹤通。
云鹤通看着药方,满脸喜悦,连连向林君道谢几句,高兴地转身离开。
杜春玲这时好奇的看着林君道:“喂,你怎么真把药方写给他了?要是他的病好了,以后还会在古玩界兴风作浪的。”
“放心吧,我给他的药方中加入了几剂他意想不到的药,虽然那剂药可以治他的病,但他吃完药后还得来找我,他想做恶,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林君鸡贼的笑着解释一句,杜春玲脸上的笑容忽现,竖起大拇指说:“我就说嘛,堂堂天海黄金瞳,怎么能看不穿这个家伙的阴阳面貌呢?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走吧,这家古玩店你是没办法找到价值超过十亿的古玩的,我们到别处看看。”
林君回头看到四宝阁被人砸烂的现状,对杜春玲说道。
“好,我们走。”
杜春玲冷哼一声,看着贾四宝被打成了猪头,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但是他们离开后,杜春玲带着林君往前走,脸上又露出了忧愁之色,撇撇嘴说道:“在整个京城,除了我们杜家的鼎天阁之外,就数这家四宝阁的名气大了,其他小古玩店,一定更找不到很值钱的古玩。”
“那可说不定,古玩这个东西不会自己挑选贩卖地点,既然古玩店不大可能发现宝贝,那咱们就去别的地方。”
林君倒是一点不担忧,他相信京城的古玩市场这么大,一定能够找到值钱古玩的。
“你该不会是想……去地摊上捡漏吧?”
杜春玲一看他这表情,立马猜到了他的计策。
林君点点头,看着她道:“这也未尝不可啊,捡漏难道不比直接购买明码标价的古玩更刺激吗?”
“话是这么说,可咱们要捡漏一件价值十多亿的古玩,根本就没可能嘛,而且这里不是天海市,小商贩也是很懂古玩的,你想捡漏的可能性很小。”杜春玲撇撇嘴又说。
“那就碰碰运气呗。”
林君没理会她的劝说,带着她在街上的小摊贩之间逛了起来。
杜春玲是不抱一点希望的,想着林君就是捡漏捡多了,每次都以为自己有很好的运气,可天底下怎么会把好运气都给林君呢?
逛了将近二十个摊子,林君还没发现一件能够捡漏的古玩,虽然他还没泄气,但是杜春玲有些泄气了,忍不住道:“林君,咱们要不别逛了,改天再看看别的古玩店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你别急嘛,说不定下一个摊子就会遇到……”
林君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
杜春玲看着他的两颗眼珠紧紧盯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古玩摊子,伸手在他的眼前拨拉了两下,好奇地道:“你发现什么了?该不会真的能捡漏吧?”
“看来咱们的运气真不错,快跟我来。”
林君没有直接说结果,而是让她紧跟自己的步伐,去了紧盯着的那个摊子前,随手拿起一柄青铜令牌,直言问道:“老板,这东西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