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呀,老子我斗殴,和你有什么关系?”有人不爽的看向船上下来的林君叫道。
“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那个林先生。”林君说道。
“哦,你!?”
不少的人都露出了错愕的表情,在他们的认知之中,就算是年轻一代,这位林先生说什么也应该是三十出头吧,说不定四十岁都该有了。
怎么居然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年轻人!
这可和古玩圈所谓的年轻人有不少的差别呀。
“才二十岁出头吧?啧啧啧,你们鉴宝和考古协会,还真的是费劲了心思呀!”这个时候,华天成本人并不走出湖心亭,而是让他的得意门生张勤虎走来说话。
张勤虎打量着林君,冷笑不已的说道:“就你这样也配和我老师较量?就算是我,也能让你输的裤裆都不剩!大家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哈哈哈,就是!就这么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和华老先生相提并论,同台竞技!我们不认同!”
“不错,至少也要赢得过张大师才行!”
“张勤虎,一边待着去!”齐大儒眉头一挑,“你老师自己下的战书,你有什么资格应。”
“哼,齐老,我尊您是天海十老之一,和我老师齐名,但这小子何德何能呀?”张勤虎冷笑一声,虽然嘴里这么说,但也没见他真的尊敬齐大儒等人。
让和他老师华天成一个样,都是十分倨傲的类型。只不过他比华天成可就差远了。明明不如人,他还能瞧不起人。啧啧啧,至少华天倨傲,瞧不起别人,是真的有那横压九成九的本事的。
他的傲慢和蔑视,有实力依仗。
但张勤虎可就差远了,冷笑着说道:“小子,你想要过去是不是?成呀,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吧。哈哈哈哈!”
“哦?”林君瞥了他的双腿一眼,说道:“这样不好吧。”
“哼,想过去就钻,少说废话。”张勤虎冷笑。
“好吧。”林君往前走去。
周围的人见他居然这样,有失望的有错愕的,也有哈哈大笑的。“我就说了嘛!一个毛头小子,别说华老先生啦,就是张大师他也不是对手……噶?”
突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林君往前迈出一步,突然撞了过去,紧接着张勤虎发出凄惨的哀嚎声,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下方,一张脸都白了。“你,你……”
“哎哟,你这是怎么了?我正打算钻过去呢,怎么闭上了呢?”林君嘴角微微一勾,戏虐的盯着他说道。
“你,你……”
“你说要我帮忙是不是?好说嘛,我林某人乐于助人的名号,天下皆知!来来来,我帮你。”
林君笑着,脚下一动,踹在张勤虎的膝盖上。
噗通一声,张勤虎立即跪了下来,脸色铁青无比。
“哎哟,你这是干什么呀?怎么跪下来了呀?”林君笑哈哈的说道:“莫非,你是要叫我爸爸?”
“我……”
“我不会认你这个儿子的,你就别叫了吧,毕竟叫也是白叫的。”林君拍了拍他的脸蛋儿说道:“但你要做孙子都话,我可以考虑一下。乖孙子,你说呢?”
“你,你……”张勤虎气的要杀人,但他命门中了一下,此时此刻哪里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得痛到了灵魂里去。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来,起来吧我的大乖孙。”林君笑道。
“我,我……”张勤虎要是能起来,一早就跳起来给林君一拳头了,他是真的疼的起不来,稍微一动,那股疼痛感就立即上来了,让他额头冒冷汗。
林君自然清楚这其中的缘由,但他却戏虐的说道:“大家瞧瞧,我这乖孙子就是孝顺呀。我都让他起来了,他都不起来!多孝顺呀,以后养孙子就要这样的。”
“要不然,你们也认了这可怜孩子做乖孙吧。”
“哈哈哈!”站在林君这边的人立即大笑起来了,大家都清楚,张勤虎这样子,就是被林君给整的,“哎哟,张勤虎,我们好歹也是认识有段时间的人了,之前都没有瞧出来,你居然这么渴望找个爷爷呀!”
“来来来,乖孙子,你这孙子爷爷我认了。”
妈的!
张勤虎气的险些要吐血了。
“够了!”湖心亭内,华天成终于坐不住了,在他看来,让他直接和林君斗宝,实在是掉价儿!
只不过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这得意门生张勤虎,居然会这么没用。
“老师我……”
“废物东西!还有脸说什么话?”华天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林君说道:“你小子也别耍什么嘴皮子和花招了,既然是斗宝,那就直接开始!”
“看来你是肯和我对决了。”林君嘴角微微一勾,笑着说道:“哎呀,真的是扫兴,才刚认了个临时孙子,还没有玩够你就要和我斗宝了,要不等我们再玩个半小时再斗宝。”
“少废话。三局两胜,你要是能看出我的宝物真假,我算你赢!”
华天成冷笑一声,从旁边抓起一个挠背的,往头顶上方一抓,一幅画便立即横展下来,从湖心亭一直铺开到了林君脚下。“第一局,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小子,让老夫我看看你有几分实力!”
“清明上河图!”这幅画一展开,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幅画在华夏实在是太出名了,稍微接触过的人,只需要看一个片段,便能知晓这幅画是什么名字了。
齐大儒和张晓春等人脸色微微一变,第一局就拿出压箱底的东西了,这华天成是想给林君一个下马威,还是说有更好的东西没拿出来,只好拿出这幅清明上河图了。
真假,这绝对是假的。因为真品在博物馆里。
但古玩圈里的看真假,可不是说一句,这是真,这是假就结束了的,得说的有理有据。凭什么这就是假的?
“林先生这下危险了。”天海十老中,最为年轻的金瑞平眉头皱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暗自摇头。他看不出端倪来,只是直觉在告诉他,这就是一幅赝品,和博物馆收藏的那副真品,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但气质不能作为辨别真假的证据。
“没有破绽。”齐大儒也皱起了眉头。“不管是纸张,还是画技,尺寸大小,古旧程度,老夫我都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果然是那副清代摹本。”
张晓春也微微点头,在场的专家们也一脸的犯难,假肯定是假,但要证据,看不出来。
见大家都被难住了,华天成冷笑起来。“小子,时间可不多了,看不出来就认输吧。老夫我也不想以大欺小,毕竟你我之间的差别,宛如银河与一粒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