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五百四十九)都是

“好一个‘擅自’。”灰手人道。

“是不是我说的这样呢?”褐手人问。

“显然是的。”灰手人笑道,“你说就要想想要不要‘擅自’解释了,这真的很在理。如果用主并没直接说让解释,还真不是可以确定自己是要解释还是不要解释,还真得分事啊。”

褐手人道:“没错啊,如果用主没直接说让解释,就主动解释了,就算解释对了,用主也可能会说没让解释。”

“要是解释错了呢?”灰手人笑着问。

“那就更麻烦了。”褐手人道。

“但是如果用主没直接说让解释,也不是每次都可以主动选择不解释的。”灰手人笑道。

“没错。”褐手人道,“这种情况下,用主可能说:‘你怎么不解释?还让我说了你才知道你需要解释吗?’”

褐手人模仿用主说话的语气说了这话后,灰手人笑道:“真像。”

褐手人道:“就是在模仿用主。”

灰手人笑道:“所以不管怎样,都有可能是我们的错。”

褐手人说道:“那不叫我们的错。”

“叫什么?”灰手人问。

“叫用主所认为的我们的错。”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其实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不然的话,还能是我所认为的我们的错吗?”

褐手人笑道:“那倒不会。但你有时候也会认为些什么。”

“我当然有时候会认为些什么了,你有时候也会认为些什么啊。”灰手人道。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你知道我在哪方面吗?”

“不知道。”灰手人道。

“那你还说到我有时候也会认为些什么。”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我敢肯定我说的没错。”

“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这么肯定?”褐手人问。

“因为我说的可以是另一个问题啊。”灰手人道。

“什么问题?”褐手人问。

“你和我都会认为些什么吧?”灰手人道,“随时随地在思考,这也算是在认为些什么了。就算是没在思考的时候也有我们所认为的啊。”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是以前思考过的吗?”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自己思考的。”灰手人道。

“比如被用主灌输的?”褐手人问。

“是啊。”灰手人道。

褐手人道:“你可真会说。”

灰手人笑道:“刚才你说‘等一会儿我再说稻田里那次’,我说‘我也一会儿再说那次’,接下来我们都说了些什么啊?好像并不是围绕枫林里那次的情况说的吧?”

“哦,如果你着急听围绕枫林里那次的情况说的,我就赶紧说了。”褐手人道。

“不需要赶紧。”灰手人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刚才说‘接下来我们都说了些什么啊?’不是因为你想要听围绕枫林里那次的情况说的吗?”褐手人问。

“如果围绕着说,也是我想听的。”灰手人道,“都是我想听的。”

“都是?”褐手人说,“你说那话时就没别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