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挥毫一直盯着看的时候,他很难注意到柱壳一点一点的移动。如果他一段时间没看柱壳,他对柱壳位置的印象还是他上次看的时候。当再看时,那柱壳一定移动了较大的距离,这较大的距离是一点一点移动积累起来的。他是把此次看到的柱壳的位置与上次看时柱壳的位置给他留下的印象相比,在这种情况下,他便容易觉得那柱壳的确是下落了。
他等得越来越焦躁,之前从上面爬下来后一直没休息,他觉得很累,便决定坐在地上休息,同时让自己静一静。
坐在那里的时候,他故意不看空中悬着的那根柱壳,因为他以为在他不看柱壳的情况下,它才会下落。
他看向其他地方,但此刻借着那光滑东西出来的光,他能看到的范围也依然有限。他看向远处时,只能看到漆黑一片。
那光滑东西出来的光有时候还会变成黄光,他感觉在那东西变成黄光时,周围的情景给他的感觉跟它着白光时不大一样,就好像自己身处两个不同的环境一样。
聂挥毫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起初他只是想:此地很多现象都不大正常,很难解释,这地方这样倒也不新鲜。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找出了原因——有个别景物在白光的照耀下是无法被他看见的,只有在白光变成黄光之后,他才能看到那些景物。
他开始注意到底哪些东西他只能借着黄光看到。
聂挥毫现了在白光变成黄光后,他能看到那光滑的东西上会出现一个又一个方形白框。
这让他瞬间想起了上面的铜方板周围的那圈白柱,心中一凛。
接着他便觉得那些方形白框应该与白柱没什么关系,然而尽管已经这么想了,他却仍担心在那一个个方形白框中看到什么诡异的脸。
这一刻,他心里又不舒服了,他暗暗对自己说:乱想什么?谁知道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的,那里面又没有别的东西,又不是“铜镜”,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他的脸……
想到这里时,尽管那些方形白框中的确没出现聂扬威的脸,然而聂挥毫的脑海中却又浮现出了聂扬威那张死人脸。
他为了让那样的画面从他脑海中赶紧消失便立即看向了其他方向。
这时他现远处的土地上似乎有两条紫色长索,他并不能看到那长索的尽头,哪怕在那光滑的东西出黄光的情况下他也一样看不到太远处那长索什么样。
看到紫色长索后,聂扬威那张死人脸的确从他脑海中消失了,他觉得紫色长索算是新现,说不定跟他找到水声的来源有关,说不定与他出去的路有关。
聂扬威平静了一些后,再次看向了上方那柱壳,他现柱壳的确又已经往下移了一段距离,但仍处于他如果不使用武功根本就不可能用手碰到的地方。
他想:它降落的这个度也太慢了,会不会我渴死了它还没落到地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