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红焰道:“以我爹的个性,他应该不会让会法术的人做他的手下。”
铁今绝说道:“那人还拿着族长的令牌呢,我想,虽然族长也有可能为了一些目的而把令牌暂时交给不是他手下的人,但昨天那次,我觉得拿着族长令牌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族长的手下。”
“那人拿着令牌说了什么?”铁红焰问。
铁今绝道:“那人先是叫了我一声,跟我说“抱歉!”,然后说族长有令,任何人都不可以越过地上那条线。他说的时候还指了一下地上的一条白线。”
“地上的白线大概就是专门用来阻止别人靠近当时我爹所在的那个房间的了。”铁红焰道。
“的确是这样。”铁今绝道,“那人跟我说他拿着的是族长的令牌,那令牌也是被施过法的,如果有人越过那条白线,令牌就会挥作用把那个人吸回。”
铁红焰道:“看来我爹在傲乾殿那个房间里做事之前,是做好了防范准备的。”
“那人带着兵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就是个武功很厉害的人。族长用了他这个高手在那里守着,又用了令牌这种跟权力有关的东西,还用到了白线这种涉及法术的东西,看来族长的防范之心还是很强的。”铁今绝说道。
“嗯。”铁红焰道,“而且,那一带都是平时根本没什么人会去之处。”
“哦?”铁今绝说,“我昨天还想为什么昨天那个地方只有咱们三个人呢。那附近为什么平时根本没什么人会去啊?”
“昨天咱们三人站的那个位置附近有两个放着重要东西的房间,那两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我放进去的,我当时是当着我爹放的,我爹自然是知道的。我爹也跟傲乾殿的人说过,不要接近那个地方,否则便容易染上嫌疑。傲乾殿里一般人都知道这件事,他们都不会从那个地方走。就算有时候走那条路会近很多,为了避嫌,他们也都不从那里走的。”铁红焰道。
“你以前倒是带着我从那里走了好几次啊,搞得我以为那地方可以随便走呢,我之前还想过呢,为什么每次你带我从那里走的时候那里都没别人。”铁今绝道,“从来都没人跟我说过这件事,傲乾殿里一般人皆知的事,我却刚刚才知道。”
“我当然可以随便从那里经过了,连里面的重要东西都是我放进去的。舅舅从那附近走也没什么,舅舅在我爹眼中跟傲乾殿里的一般人肯定不同啊。我爹从来都没跟舅舅说不要走那个地方,这大概可以说明他不介意舅舅经过那个地方,所以舅舅知道与否都无所谓了。除了舅舅以外,我还不止一次带着武寻胜从那个地方走呢,其中有一次还是当着我爹走的,我爹也没什么意见。如果我爹不希望一个人经过那个地方,他肯定会让那个人知道的,这种事情,以我爹那性格,他不至于忘记说的。”铁红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