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支意匪控制的对象在精神被控制期间身体一丈之内有被控制者所杀之人的血迹,“邪狠之气”已经传到支意匪身上并暗暗伤害支意匪,在这种情况下,支意匪若是仅仅停止念咒语,那么“邪狠之气”对支意匪的伤害就不可挽回了。生这种事时,要想停止被继续伤害并挽回,已被“邪狠之气”伤害的支意匪便需要立即将精神集中在血迹所在的任意一个位置,不出声只动嘴唇念一种被他们称为“解意咒”的咒语。
然而,“邪狠之气”起初暗暗伤害支意匪的时候,被伤害的支意匪是没感觉的,只有旁边的人才能注意到其脸色暗等变化。当被“邪狠之气”伤害的支意匪感觉到自己被伤害时,那个支意匪基本上就已经没救了。所以,这种情况下必须有别人尽早提示才行。但是麻烦的是,如果被控制者身体一丈之内有他所杀之人的血迹,旁边的人绝对不能用语言提醒正在念咒语的支意匪,要是此时用语言提醒,反而会加重念咒语的支意匪所受的伤害。
头花白者看到头全黑者脸色暗,怀疑牌子上可能是聂扬威所杀之人的血迹时,他当然想用语言直接提示头全黑者,然而为了防止加重头全黑者所受的伤害,他就不能用语言提醒。头花白者只能立即暗示头全黑者,让他必须注意聂扬威的牌子,将精神集中在血迹所在的牌子上念解意咒。
尽管两个支意匪之间经常用暗语交流,但他们真的不曾遇到过被控制对象一丈之内正好有他所杀之人血迹的这种情况,头全黑者在念咒语的时候理解便出现了偏差。他不但没认为头花白者是在提醒他有危险,还以为头花白者是在告诉他先要聂扬威那个牌子。于是他突然停了一下之后不但没立即将精神集中在血迹所在的牌子上念解意咒,还念起了那种让聂扬威解下牌子的咒语,这会使他自己继续受“邪狠之气”伤害。
在这咒语的作用下,聂扬威不再继续解包裹,把解得差不多了的包裹放在桌子上,开始解系在身上的牌子,解开后将牌子拿在自己手中尚未放在别处。
头花白者见暗示不成,心中着急,突然皱起了眉头瞪了头全黑者一眼。为了避免头全黑者受更多伤害,头花白者在这紧要关头便只能采取另外一种有风险的方法了——他也用一只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托腮放在嘴附近,动起了嘴唇,不出声念起了一种被称为“转化咒”的咒语。
功力较强的支意匪可以通过念转化咒使功力较弱的支意匪所念的咒语作用转化成其他几种咒语的作用。
这种方法平时使用很安全,但是如果功力较弱的支意匪正在被“邪狠之气”伤害,功力较强的那个支意匪便需要调用自己的“御袭之力”防止自己被“邪狠之气”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