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你给我停下来。”
话音未落,莲心甩出一条件,直接砸在我面前。
“今天把这些都看完,然后照着文件在给我抄一遍。”莲心喘着粗气说。
我咽了口、口水,望着那散落一地的文件说,“这么多?都要抄一遍?”
“不用。”
“谢谢。”我赶忙点了点头说。
“抄十遍。”
闻言,我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那个?”
莲心一巴掌、抽在我脸上,“多说一个字,就多抄一遍。”
我赶忙捂住嘴,点头示意服从。
化琳挠了挠头说,“这都是白家的机密策划案,让一个外人过目,是不是?”
莲心白了一眼化琳,“我做事,不需要向你来报备。”
说完,没等后者回话,便甩袖而去。
闻言,化琳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是,信使大人。”
莲心走后,我赶忙捡拾地上的文件,足足30个文件夹,这要抄到猴年马月呀!
“你小心点儿,这可都是白家的机密文件。”化琳满脸怨气的说。
“小丫头片子,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没好气道。
化琳噘着嘴说,“切,谁愿意陪你在这男厕所里待着。”
说完,扭动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步伐,缓步离开了卫生间。
我叹了口气,莲心是在爱我吗?还是在惩罚我?
报复我,杀我就好了,为什么要杀蓝凤?此时此刻,我对她的恨、甚至已经超过了对前妻的憎恶。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一个小脑袋、突然从门外探了进来。
“我借用个厕所可以吗?”
闻声望去,一身白裙的鲁玉菲,歪着上半身探进门里,正一脸坏笑的望着我。
“这是男厕所,你要是不怕曝光,就随意。”我没好气道。
鲁玉菲背着小手,一步三晃的走到我面前,“这么多文件,要抄到什么时候啊?”
“这跟你无关。”我不悦的说。
鲁玉菲摆弄着手里的硬币说,“你这人就是太犟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懂不懂?”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经营一下你和莲心之间的关系。”鲁玉菲扭动着纤细无骨的腰肢说。
“我们俩的关系,比你想象的要深厚得多。”
“可在深厚的关系、也是要经营的呀。”鲁玉菲手肘搭在我肩膀上说。
我推开她的胳膊,“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不就是莲心杀了你的保镖吗?”鲁玉菲满不在乎的说。
“我和蓝凤的关系,已经不是保镖那么简单了。”我黯然神伤的说。
鲁玉菲摇了摇头,“莲心不仅杀了我20个保镖,而且还夺走了我的信使之位,你看看我,现在还不是乖乖的服侍她左右。”
“其实我很佩服你,莲心夺走了你的一切,可你为什么会表现的这样洒脱?”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纠结在仇恨中、有用吗?”
闻言,我捡拾文件的手一滞,“可我就是放不下呀。”
“少年啊,醒醒吧,你现在可以说是腹背受敌。虽然名义上、是孙琦的徒弟,又是白家的镖王。可白厉找出了你疑似卧底的证据,如果不是莲心的保护,你肯定被白家吃得连骨头都不剩。”鲁玉菲正色道。
“我又没求着她保护我。”我继续捡拾着地上的文件说。
“我发现你就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驴。”鲁玉菲用高跟鞋、踩住地上的文件说。
瞄了一眼她脚下的文件,我突然眼前一亮,“k计划,”等级、绝密。
“把脚拿开。”我沉声道。
“我要是不拿、你会怎么样?”
“你也想跟我打架吗?”我不耐烦的说。
“我要是你,就会挠一下对方的脚底板。其实很多事情、只要你放下面子、拐一个弯,就能完美解决。”鲁玉菲轻挑了挑眉说。
“还有另一种方式。”
“哦?愿闻其详。”鲁玉菲扭动着两条玉腿说。
我微微站起,手指闪电般的、从她大-腿-内侧划过。
酥麻的触感,像电流一样划过-肌肤,感同身受的鲁玉菲娇躯一颤、一蹦三尺多高,身子也踉跄的退后几步,险些坠入男士的小-便-器中。
“特么的,你个混蛋,王八蛋,耍流氓啊?”鲁玉菲羞怒道。
“这是男卫生间,说我耍流氓谁信呐?”我将收好的文件抱起来说。
“你、你,我…”鲁玉菲跺着小脚,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单词。
“我怎么了?”我无辜的说。
“你个不知好歹的玩意,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鲁玉菲抓起我的手腕向上一翻,我没有防备,致使刚刚收好的文件再次散落一地。
我指着鲁玉菲气的咬牙切齿,“你,你…”
“我很好啊。”鲁玉菲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说。
“看来这一架,不打还真不行了。”
说完,我挽起袖子,对着古灵精怪的鲁玉菲就是一个擒拿手。
后者身体后仰,直接弯成了弓形,优雅又不失柔美,轻而易举的躲过了我的雷霆一击。
趁这个机会,我一把抓向鲁玉菲的大-腿,随后用力的向前一顶。
可让我诧异的是,后者的玉腿,好似没有骨头一般,轻松的在我脖子上转了一个圈,最后竟然顺势骑在了我的头顶。
我努力想掰开她的束缚,可那看似柔弱无骨的小腿,却怎么掰都掰不动。
“别费劲了,被我缠住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出来的。”鲁玉菲骑在我脖子上说。
“你这是什么招数,有本事下来跟我打呀。”我没好气道。
“我修炼的功法名为‘柔骨,’修炼这种功法的人,可以像蛇一样把对手缠死,你有本事、就破了它呀。”鲁玉菲晃了晃纤细的腰肢说。
闻言,我故技重施,使劲掐向她大-腿-内侧的皮肤。
可这次头顶的鲁玉菲不骄不躁,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没想到你还是个硬茬。”我喘着粗气说。
“要是这点耐力都没有,还练什么功夫?”鲁玉菲咬着牙说。
“你不下来是吧?”
“说不下来就不下来。”
说完,鲁玉菲的双腿像绳子一样、将我的脖子牢牢的钳制在中心。
心说,这还是人的腿吗?
我看了看卫生间的房门,那门框、只有一人多高,我要是拿出百米冲刺的劲头儿跑出去,头上的鲁玉菲一定会撞在门框上,摔个狗呛屎。
想到这,我一脸坏笑的说。“好你个女装大佬的御姐,我就不信你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