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7章 真的想不通

十几个杀手冲到阮大兄妻女面前,抡起钢刀。

高举过顶。

刀锋霍霍,砍向女眷。

嗖!

一叶菊花破空而来。

“啊!”

割破了高举钢刀杀手的喉咙。

血流飞溅。

刀锋未落,人已窒息。

阮大兄家眷睁开眼睛。

就看到杀手被割喉,瞪大了眼睛,死在眼前。

她很好奇。

“杀!”

周围的杀手前仆后继,扑向阮大兄妻女。

一阵狂风起。

秋风扫落叶。

无尽的叶片如刀似剑,以破空之力,割裂杀手的五脏六腑。

噗噗噗!

十五名凶悍杀手瞬间暴毙。

有的被割喉。

有的被破胸。

还有的尸首分离。

眼前的一幕,让阮大兄的女眷匪夷所思。

最震撼的莫过于那些尚未发动进攻的乞丐。

他们紧张兮兮,四处张望。

却找不到是谁杀了杀手。

这可如同神仙一般的存在。

四处寂静无声。

乞丐们压抑到了极点,浑身颤栗,直冒冷汗。

“逃!”

终于。

有乞丐撑不住了,窝头往回跑。

“跑!”

后面一群乞丐尾随。

一个个轻功高妙,比兔子还快。

沙沙沙!

又是一阵秋风起。

落叶缤纷。

美丽而又嗜血。

噗噗噗!

一群伪装成乞丐的高手纷纷倒地。

死的痛快,但更加死不瞑目。

临死,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死,谁杀了他们。

几十名高手,转眼之间,无一活口。

阮大兄的女眷吓得亡魂皆冒,跪在地上,不住叩头:“恩人,多谢救命之恩,请出来一见,此生此世,我愿意以死报恩。”

许久,也不见人出现。

凡尘真仙藏匿于树梢之上。

手中捏着一把树叶。

娇柔的身体随波起伏。

她巡视过那些杀手,确保俱都死掉,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阮大兄女眷,飞身掠去。

阮大兄的女眷跪地磕头,却无人回应。

许久!

阮大兄的妻子起身,慌乱的下令:“管家,快去请老爷,快去请老爷啊。”

“是!”

管家匆匆去找阮大兄。

……

阮大兄正在般若居住的驿馆门前。

他给般若的徒弟递进去一个沉重的箱子。

里面,装了金银珠宝,玉器古玩。

价值五十万两。

不一会。

般若的徒弟请阮大兄进去。

书房中。

般若笑的春光灿烂:“哎呀,阮大人,这礼物太贵重了,我受之有愧啊。”

阮大兄心想,你受之有愧个屁。

你都收下了,笑的像是胖大海,哪有半点愧疚之意。

阮大兄急忙说道:“这是德王的一点心意。”

“德王的意思?”

般若眨眨眼:“德王果然出手大方啊。”

阮大兄道:“这不过都是小意思!德王做事,一向厚重,结交朋友,大方得意,视金钱为无物。”

“尤其是结交般若禅师这等高人,自然挥金如土,哪有半点心疼之意?德王只怕般若禅师不肯收下这点心意呢。”

“哈哈哈。”

般若大笑:“德王与我做朋友,我求之不得啊。”

阮大兄道:“德王仰慕般若禅师,迫不及待与您一见,可是,德王主持大局,繁忙过度,白日没有时间朝拜般若禅师。”

“此时,德王刚好有些时间,特请我来拜会般若禅师,并想请禅师到德王府上闲坐,不知般若大师肯不肯赏光?而且,德王还备下了厚礼,要与般若禅师分享。”

“赏光,一定赏光。”

般若笑得比猪还灿烂。

一听有钱赚,般若开心到了极点。

他的耳朵早就被凡尘真仙割掉了,整个脸肥的像是个肉球。

这么一摇晃起来,咧嘴大笑,真像是裂开的胖大海。

阮大兄道:“般若禅师,德王还有些小事请您帮忙,所以,就劳烦您低调一些,您带几个随从,与我一同去德王府上吧。”

般若当然知道不可能白拿德王的礼物。

他特别希望德王有事相求。

这样,便可以赚更多的钱。

“好说,好说,咱们这就出发。”

般若换上了便衣,阮大兄也伪装妥当。

两人兔起鹘落,直奔德王府。

……

两人走后。

般若的徒弟中有人向外射箭。

箭簇上,藏了一封书信。

……

“般若禅师,今日一见,如见圣人哪。”

德王府。

德王对般若无比亲近。

般若受宠,开怀大笑:“德王有事,我一定大力帮助。”

德王道:“闻听般若禅师精通星象,玄妙浩瀚,今日有机会,特请大师为我府宅看一看星相吉凶。事后,必有重谢。”

般若心中大喜:“好说,好说。”

德王特别善于烘托气氛,恭维般若几句。

很快,两人如多年老友,变得熟稔非凡。

德王请般若进书房喝茶叙旧。

阮大兄完成任务,急忙退出。

刚出了大门口。

管家急的直转圈:“老爷,您可出来了,府上出大事了,夜半子时,夫人、小姐、少爷被一群杀手闯入宅院,围攻了。”

“什么?”

阮大兄大急:“怎么样,府上怎么样了?”

管家道:“离奇的是,十五名杀手,外加一群伪装成乞丐的刺客,都被人给干掉了,夫人、小姐、少爷,没有任何伤亡,万幸,万幸啊。”

阮大兄长出了一口浊气:“谁杀了那些刺客,要谢谢人家啊。”

管家摇摇头:“不知道,从头到尾,人家都没露面。”

“哦?”

阮大兄疑惑:“这都丑时了,你怎么才来通知我,真要有事,那不是黄花菜都凉了?你做事如此拖拉,该打。”

管家一脸委屈:“不是我拖拉,而是我来到德王府门前,德王府的人不让我进去,任凭我百般央求。”

“什么?”

阮大兄怒火上脸:“竟有此事?你没说十万火急吗?”

管家道:“说了啊,但是德王府的管家说夜半三更,不许惊扰德王,还说德王明确指出,我这等小人,再敢敲门,杀无赦。所以,我只能在这里等待老爷。”

“这……”

阮大兄闻言,心中冷如死灰。

他不明白德王为何这么做?

我可是德王的门生啊。

我为德王出谋划策,做了那么多事,德王竟然如此对我?

为何?

为何这么绝情啊?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