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攻城。”
“王爷,让我攻城吧。”
“王爷,我愿意承诺,三天之内,攻破松城,不然,提头来见。”
众将开始抢功了。
面红耳赤,你争我夺。
夜玉虎站出来,昂首挺立,成竹在胸:“父王,我愿意率领五万铁骑,踏平松城,杀死燕七,为众将报仇雪恨。”
夜格巡视众人:“各位将军如此积极,彰显了突厥铁骑的勇武之气,但却给本王出了一道难题,到底选谁攻打松城,本王倒是不好抉择!”
“不如这样吧,各位将军各抒己见,说说自己攻城的优势,最后,本王参考大家的意见,再行定夺。”
众将军七嘴八舌,开始吹嘘自己。
“王爷,我的手下打仗不怕死。”
“王爷,我一身虎胆。”
“王爷,我不需要军饷。”
“哈哈哈哈哈。”
夜玉虎昂首挺胸,一阵冷笑:“你们这些牛囊饭袋,如何与本王竞争,本王有着你们无可比拟的优势。”
众人一听,顿时生气,质问夜玉虎:“你有什么优势?”
夜玉虎道:“第一,我是突厥第一快刀手,武力值超高,能在战场之上秒杀燕七。你们服不服?”
“这”
众将军没有办法犟嘴。
夜玉虎第一快刀手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
这的确名副其实。
夜玉虎又道:“第二,我手下有五万铁甲骑兵,这可是对付燕七最凶悍的利器,足以踏平大华数十万军兵,你们有吗?你们帐下谁的骑兵比得过我的铁甲战马?”
众将面红耳赤,答不上来。
夜玉虎又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的五万铁骑枕戈待旦,就在三里之外埋伏,若有需要,立刻就能攻城,这一点,你们做得到吗?”
众人听了这三天,哑口无言。
因为,这三个优势,他们全都不具备。
但是,众将军心里不服,窃窃私语。
“切,小王爷不过是仗势欺人,铁甲战马又不是夜玉虎自己的势力,是王爷送给他的,说句难听的话,不过是狗仗人势。”
“竟然欺负咱们。”
“小王爷对我们满脸鄙夷,听着就生气,若非他是王爷的儿子,我管你是不是突厥第一快刀手,暗中早就给你一刀了。”
夜玫瑰见状,笑着问了夜玉虎一句:“哥哥既然如此厉害,那为何不在我之前攻打松城呢?”
“哎,这个”
夜玉虎被夜玫瑰问的张口结舌,不发一言。
夜玫瑰又补刀了一句:“尤其可疑的是,哥哥竟然把铁甲战马带到两军阵前,这是哥哥算准了接替我攻打松城吗?嘻嘻,没想到,哥哥还能未卜先知,厉害,太厉害了。”
众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王爷,您是不是早就定下来,换下夜玫瑰,由小王爷攻打松城?”
“这不公平!让我们情何以堪。”
“王爷,你就是这么戏耍我等吗?”
夜格心神一怔。
被动,太被动了。
夜玫瑰的一句话,彻底戳穿了夜格的画皮。
夜玉虎满脸怒色,立刻炸庙:“夜玫瑰,你胡说什么?让你撤你就撤,竟然敢质疑父王?你该死!”
夜玫瑰冷笑:“我是不是该死,你说了不算,父王说了算!”
她看向夜格:“父王,哥哥说我该死,您说,我到底该不该死?”
夜格被夜玫瑰狂打脸,好生为难。
他不敢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连打马虎眼:“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战场之上,兄妹争吵不休,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毕竟,他甚有威严,板着脸,对众将说:“本王决定,由夜玉虎率领五万铁甲战马,攻克松城,取燕七项上人头。”
“各位将军,你们从旁策应,伺机而动!本王在此承诺,这一仗,你们俱都有功。”
众将军闻言,嗤之以鼻。
心里,却不相信夜格的话。
因为,夜格明显是敷衍之言。
换句话说,就是忽悠大家的。
谁信谁上当。
军功这东西,还能平分?
尤其是夜玉虎这么贪婪,怎么分他的军功?
但是,面对夜格的强势,众将只能被动接受。
毕竟,夜格的权威很重,他们没办法反抗
众将默认了这个局面。
夜玉虎得意洋洋,气势汹汹,高举战刀,向众将显摆:“各位将军,你们在此好生看着,看我如何凯旋归来,看我如何取燕七项上人头。”
众将心里更火。
这家伙,当真是膨胀,怕是很胖。
夜玫瑰媚眼一挑:“哥哥,妹妹在此恭候你立下弥天大功。”
夜玉虎气势傲然,打马扬鞭,率领五万铁骑,浩浩荡荡,直扑松城。
夜格不敢松懈。
此乃决战。
他就将中军大帐设在这里,时刻准备迎接夜玉虎凯旋归来。
夜格很期待。
因为,这一战太过重要。
夜玉虎拿下松城,干掉燕七,他的大汗之位,稳固如山,谁也抢不走。
“玉虎,你可不要让父王失望啊。”
夜格满脸期望。
夜玫瑰道:“父王,我连日征战,太过劳累,先率军折返黑城,整兵休息。”
夜格强行替换掉夜玫瑰,见了她也不自在,听她想退出战场屯田,自然无比开心。
因为,夜玉虎打赢了这一仗,大局已定,夜玫瑰也就无关紧要了。
从此,夜格就要疏远夜玫瑰,逐渐砍掉夜玫瑰的势力,夜玫瑰选择息兵屯田,他自然是欣然接受。
夜格哈哈大笑:“玫瑰啊,你不愧是本王的好女儿,拿下了松城,你有大功。哎,你娘若是知道了,定然非常开心。可惜,你娘不在了。哎,我想你娘,想你娘啊。”
夜玫瑰听了直恶心。
想我娘?
我娘就是被你毒打,逼死的。
你想我娘?
我呸!
夜玫瑰听下去,不听夜格叨逼叨,看都不看夜格一眼,转身就走,留给夜格一个酷酷的背影。
“哎,你”
夜格被夜玫瑰搞得下不来台,满脸涨红。
他心里怒急,不知如何收场。
不过,看着夜玫瑰的背影,夜格隐约感受到了一股若隐若无的杀气。
“咦?杀气从何而来呢?”
夜格使劲甩了甩头:难道出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