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格也被解三甲的分析给吓了一跳。
要是燕七真的玩黄雀在后的游戏,还相当的麻烦呢。
虽然高丽军兵战力不强。
但是,他在前面攻城略地,后面,总有一个人拿着刀,瞄着他的屁股,鬼鬼祟祟,打算偷袭,这感觉岂不是难受至极?
夜格措手手心:“解军师,既然咱们洞穿了燕七的鬼伎俩,那要如何行事?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燕七玩黄雀在后的鬼把戏吧?”
解三甲冷笑:“既然我发现了燕七的鬼伎俩,焉能让他嚣张?咱们只需要一个办法,就可以干掉燕七、动摇刀石军心,让大华陷入内乱。这叫什么?这叫一石三鸟。”
夜格特别兴奋:“解军师请讲。”
解三甲道:“很简单,咱们只需要把燕七把造反的消息公布天下。”
夜格追问:“然后呢?”
解三甲冷笑:“还问什么?没有然后。”
“啊?”
夜格一脸的不可思议:“仅是公布天下?这也太儿戏了吧?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这招我也会。可是,大华皇帝会相信吗?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比如煽风点火什么的。”
解三甲哼了一声:“王爷,你到底是什么脑子?你和大华是交战方,你越是煽风点火,大华皇帝越会不信你,大华皇帝凭什么相信敌人的话?你这是画蛇添足。”
夜格一想,的确有道理。
“解军师言之有理,但是,仅仅公布消息,什么都不做,这岂不是太过消极?”
“王爷才智凡庸,不明白我的用意。”
解三甲极为自负:“如此应对,不是消极,而是轻轻点燃了鞭炮的引线。过不多久,定会爆炸。”
夜格道:“请解军师为了解惑。”
解三甲露出洞悉一切的眼神:“只要将燕七造反的消息公布天下,八贤王不管出于什么动机,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对燕七痛下杀手,否定燕七的一切。甚至于,向大华皇帝请命,发兵讨伐燕七。”
“可是呢,皇上对燕七是无比的信任,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相信八贤王的话。”
“如此一来,八贤王和大华皇帝就会陷入争执,双方拉帮结派,内乱不可避免。这是其一。”
“其二,八贤王有了燕七造反这个消息,而且
,又因为刀石、殷方、霍荣都是燕七的人,为了防止他们跟着燕七造反,八贤王会掐断刀石等人的粮草和军需。”
“打仗,打的就是粮草和军需,刀石没有后援,不能持久,哪里是咱们的对手?”
“其三,燕七的行为被提前揭发,手足无措,东风没有等来,却变成了西风。局面如此,他还如何做黄雀?哈哈,他这只黄雀怕是要被老鹰给吃了。”
“综上所述,只需要简简单单的公布消息,刀石就会因为没有后援而战力大损;大华朝廷会因为分帮结派而陷入内乱;燕七也会被提前掀开了底牌而手足无措,终结了做黄雀的机会。如此,岂不是一石三鸟?”
夜格听完解三甲的分析,愣了良久,忽然放声大笑。
“解军师果然是人中龙凤。来人,赏解军师黄金一万两。”
解三甲十分自得的笑纳了。
前些日子,夜格赏他黄金,他还很谦卑。
但是,现在,他发现夜格很器重他。
甚至于,离了他不行。
解三甲的尾巴,便越翘越高了。
言辞之间,连夜格都敢讽刺。
夜格虽然很计较,但引而不发,打算秋后算账。
“耶律洪,进来。”
“是!”
一个文人谋士走了进来。
夜格道:“速速动用情报系统,在京城散布消息,就说燕七藏身高丽,欲要造反。”
“啊?”
耶律洪一怔。
这消息,让他蒙圈了。
京城的消息由他负责。
但是,这条消息却太过雷人。
夜格一瞪眼睛:“愣什么?还不快去!利用飞鹰传书,我要这消息,三天之内,传遍京城。”
“是!”
耶律洪不敢多问,立刻去办。
夜格问解三甲:“攻城有何进展?”
解三甲道:“敕勒部落的一万人死的差不多了,但是,刀石也死掉了两万人。”
“今晚,继续让松赞部落顶上去。盯着消耗掉刀石的精力,王爷再出动本部兵马。”
“解军师言之有理。”
夜格大喜过完:“来人,上美酒、佳人,我要和解军师开怀痛饮。”
美酒畅饮
。
美人如玉。
夜格左拥右抱,爽快十足。
夜格来了兴致,搂着美人起身:“解军师,本王先去休息,你自行玩乐。”
他对另外几个美人说:“竭尽所能,好好陪一陪解军师。”
“遵命!”
两个美人款款而来:“解军师,我是姐姐,我们有大华名字,我叫春花,妹妹秋实。我们姐妹伺候军师大人。”
换成平时,解三甲见了美人,早就动手动脚,一头扑到美女胸口了。
可是,现在,他却成了无能之辈。
不过,见到美人,他依然有春心。
心潮澎湃。
但却硬不起来。
“大人,我给您捶捶肩。”
“大人,我给您揉揉腿。”
两个美人一上一下。
这哪里是垂肩揉腿啊,分明是摸摸抓抓。
解三甲的心里似长了草。
他一把抱住两个美人,又亲又啃。
美人道:“大人,咱们去房里。”
两个美人搀扶着他进了帐篷。
可是,真正要酣战时,解三甲露馅了。
鸟儿垂头丧气,睡着了。
尽管解三甲体内已经似暴风骤雨,可是,鸟儿依然没有扬起雄风。
蔫头耷脑,似乎睡着了。
两个美人傻眼了。
这咋办?
美人十分尴尬,又是一通忙活。
白扯!
解三甲闭着眼睛,感受到两个美人使出浑身解数,而他的身体却毫无反应。
这种感觉,不仅窝囊,更加愤恨。
“滚!”
解三甲迁怒两个美人,将他们踹下了床。
春花和秋实哭哭啼啼跑了出去。
解三甲难过的一b。
身体中卷起了暴风骤雨,奈何鸟儿不争气。
这种无法倾泄的感觉,太过折磨人。
“啊!啊!啊!”
解三甲一阵狂吼。
“燕七,你该死,我定要杀了你,你害我一生,害我一生!”
远在高丽的燕七怀着搂着安晴,摸摸抓抓,打了一个喷嚏,嘿嘿一笑:“莫名其妙打喷嚏?是不是谁再骂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