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
金陵再无波澜。
波涛汹涌暗藏于内,不过,表面看起来却平淡如水。
陶氏钱庄有贾德道的分红。
若是陶氏钱庄就此倒掉,贾德道损失不可谓不大。
贾德道乍着胆子,从官银中挪用五百万两银子,并入陶氏钱庄。
陶氏钱庄得了五百万两银子为银根,总算是稳定了局面,暂获喘息。
但是,他不敢放肆。
在燕七那两千万银子没有归还之前,陶氏钱庄便如浮萍一般,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陶东海心里所期盼的,就是两个月后的那一天赶紧到来,这样,就可以将那两千万银子拿回来。
等待的日子,真是心焦。
与陶东海这点小志向相比,贾德道才叫心灰意冷。
原本,计划很完美。
借用粮灾之机,干掉赵青,扶持德川一郎,然后自己摆平粮食危机,升迁省府。
但没想到的是,一石三鸟的精妙计划,竟然被燕七给搅黄了,甚至于他还沾了一身粑粑。
赵青,升任礼部尚书已成定局。
新任巡抚为上任之前,依然由赵青兼任。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新任江苏巡抚定然不是杨丞相的人。
贾德道没有立功,自然没有调入省府的机会。
一切计划,毁于一旦。
岳父杨丞相送来一封书信,将他大骂一顿,骂成了狗。
贾德道心里窝火。
他将罪魁祸首算在了燕七头上。
现在,他也是在等。
等着燕七归还两千万银子的大喜日子。
这段期间,燕七难得的没有搞事情。
除了,十几天前,他修书一封,派人前往苗疆送信去了。
这些日子,燕七暗中布局,华兴银行已经准备妥当。
万事俱备,只欠那一阵十三级的大台风
只等着一个合适机会,华兴银行便会显露真身。
元宝也从苏州赶来,与燕七团聚。
双儿乖巧,元宝也是温柔性子,两人又出身贫寒,感悟相似,倒是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燕七这厮可爽了。今晚和双儿摸
摸,明晚和元宝找找乐子,其乐融融。
这一晚,燕七与双儿亲热,趁着双儿情浓之际,竟然问双儿:“好宝宝,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双儿情浓之际,芳心纷飞,以为燕七是要玩些新的姿势,糯糯的撒娇:“七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哈哈,还是我的双儿好!”
燕七这厮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双儿,光着屁股往外跑。
“唉,七哥,你这是干什么啊,七哥。”
双儿也光着身子呢,惊叫连连:“要到外面去亲亲吗,会被人看到,不要啦,七哥”
燕七这厮一脸邪笑,抱着双儿光滑如静、粉白如雪的身子,蹭蹭上了三楼,砰的一脚,踹开了元宝的房门。
“谁?”
元宝在睡梦中惊醒,就看到燕七光着屁股,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羞涩娇柔的双儿,一样没穿衣服。
双儿娇羞满脸,身子白里透红,眼眸魅如春水,显然是和燕七情浓缠绵,正在做那事呢。
元宝虽然清纯,但被燕七调教多了,清纯女生也变成熟欲美妇了,什么不懂得?
“七哥,你们怎么跑到我这里做做那事了?”
元宝美眸泛着可怜之色:“七哥故意气我,宠着双儿姐姐,却让我独守空房。”
双儿也捂着脸,蠕动滑不溜手的身子:“七哥,羞死了,快走,我现在这副样子,可不好意思被元宝看到。”
“往哪走啊。”
燕七一个纵身,窜到了元宝床上,怀里抱着双儿,身下压着元宝的身体,一脸邪笑:“谁都别跑,七哥要雨露均沾!”
“啊?”
双儿这才明白燕七想玩什么刺激。
他可不是换姿势,而是要玩一龙二凤的荒谬之事。
元宝心里痒痒的。
她可比双儿主动开放多了,况且独自躺在床上,寂寞如雪,听了燕七的话,身子控制不住,蠢蠢欲动,脸蛋虽然红日朝霞,眸子里却藏不住兴奋之色。
双儿扭着身子就跑:“七哥不要,七哥宠元宝好了,我先去休息,休息一会。”
元宝心血来潮,一把将双儿抱住,拉着她躺在床上,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双儿姐姐,咱们都是七哥的女人,夫为妻纲,
什么事不都得听七哥的,七哥是咱们的天,他想玩什么,咱们若爱他,就该竭尽所能,尽力配合,姐姐觉得我说的对吗。”
“呃”
双儿捂着脸,糯糯道:“好像有些道理,可是”
“那还可是什么。”
元宝挺喜欢这个调调的,而且也有些经验,她和武田美智一起伺候燕七的情景,历历在目。
双儿却不知道怎么迎合。
元宝一把拉过双儿,把住双儿的腰身,向燕七温婉一笑:“七哥,你的霸王枪呢。”
燕七兴奋大叫:“霸王枪在此。”
这厮,不知怜香惜玉,好一阵横冲直撞。
彻夜难眠,杀得兴起。
第二天,元宝和双儿不敢夹着腿走路,走一步,都会有钻心的痛。
燕七这厮也闹的筋疲力尽,睡到中午方才起床。
双儿关心燕七:“七哥再睡一会吧,昨晚可累坏了,左右也没什么事。”
燕七满脸坏笑:“你和我一起睡?”
“才不要!”
双儿赶紧躲开,夹着美美的腿,生怕燕七扑上来。
元宝端着一碗枸杞汤走过来:“七哥,趁热喝掉,补补身子。”
燕七点点头:“这个好,若是再烤两个牛腰子,就更加完美了。”
元宝和双儿异口同声:“驴子。”
燕七哈哈大笑。
随便吃了一点,燕七急匆匆穿衣服。
元宝问:“七哥干什么去?”
燕七眨眨眼:“京城来人了,我要去迎接。”
“谁?”元宝好奇。
双儿却不问,她只关心燕七,才不会关心别人。
燕七一脸神秘:“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一个时辰后,燕七出现在了城门口。
远处,几批骏马飞驰而至。
中间,保护着一辆马车。
待马车临近,燕七笑着迎接:“佟书令,他日一别,甚为想念,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燕兄,我也很想你啊。”
一个人笑着从车轿中跳下来。
正是佟健。
上书房中书令,佟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