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李道长的朋友!”开门的阿姨却是非常的开心,对陈阳也是热情了起来,连忙将两人邀请进去,一边喊道:“小姐,李道长回来了!”
进去之后,陈阳倒还算是镇定,毕竟不说他自己住的地方,就说杜家萧家的豪宅,他都能随意进出,自然不会太惊奇。
大厅里,一个十分甜美可爱的女孩,面带忧愁的在沙发上坐着,看见李妙元回来,顿时又惊又喜:“妙元,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我妈妈她……”
说到这,女孩才愕然的发现,李妙元身后还跟着个陌生男人。
她顿时一呆,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陈阳也是有些发愣,卧槽,不愧是新晋国民女神啊!这柳露思在家里,母亲又生病身体不好,自然没有心思化妆。
然而,对于她来说,化妆似乎是起到了反效果一般,反倒是让她那不染铅华的绝美素颜,被破坏掉了。
而现在不化妆的她,才纯净素雅的宛如一朵雪莲,再配上那淡淡的一抹忧愁,陈阳差点就打电话告诉刘冉月不回去了……
陈阳眼中的欣赏之色,柳露思一点都不陌生,自从出名后,她走
到哪都能看见这种眼神。陈阳又是个不掩饰的,目光更为直接赤果,这让柳露思颇为不喜。
她收敛了笑容,虽然没有显露出冷淡,但话里却透露着疏远:“妙元,这位是?我母亲最近卧病在床,实在是不方便接待客人。”
李妙元嘻嘻一笑,蹦跶了过去:“他呀,是我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听说我认识你,就想要来找你要一张签名照。”
柳露思脸色顿时更差了,她貌似无奈的摆了摆手:“那实在是对不住了,我最近照顾母亲,没心思拍照什么的……”
但心中,其实已经非常恼火了。只是碍于李妙元和她是好友,之前十分谈得来,这时候也不好面子上弄僵。
李妙元却很了解她,嘻嘻一笑:“行啦,不逗你了。他是陈阳,之前遇见了一位和伯母一样的病人,他给治好了。别看这小子土了吧唧的,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她这么一说,柳露思脸色立马就缓和了,而且她也算是八面玲珑,马上就笑骂着道:“你这妮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和我开玩笑!陈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您快请坐……”
不愧是国民女神,不仅长得好
看,这心思也八面玲珑,和杜欣雅有的一拼啊。
坐下后,柳露思除了客套的两三句话,马上就把话题转移到了母亲的病情上:“唉,妙元啊,你前几天给我妈看过病之后,的确是好转了一些,可这几天你不在,她又变得严重了。而且……而且都有些糊涂了,早上居然让厨房给她生肉吃,还说那样对身体很补!”
李妙元微微皱眉,道:“当初我看伯母的情况,其实还好,怎么现在又加重了?”
“不知道啊……”柳露思十分无奈的说道:“前两天还好,可就在昨天,我正把工作搞定,解决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发现我母亲不太对劲,整个人都极为颓靡,昨天到今天一共晕倒了三次!”
李妙元吃惊的瞪大眼睛:“啊?不应该啊……伯母体内的阴气,已经被我祛除了一些,就算没有好转,也绝对不可能再恶化才对!”
她仿佛求证一般的看向陈阳:“陈阳,你觉得呢?”
陈阳看向柳露思,问道:“你昨天解决的那个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柳露思本来对陈阳的感观好了一些,没想到,他忽然这么问,顿时脸色一变,
冷冷的道:“陈先生,昨天的事情是我的私人事情,你问这个,我无可奉告!如果你可以帮我母亲治疗一下,那我感激不尽,一定会奉上你满意的报酬,如果不行的话,还是请陈先生离开。”
瞧瞧,这变脸的速度,不愧是拿过最佳新人奖的女演员啊!
他丝毫没有在意柳露思的态度,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下午救治了一个病人,她的情况和你母亲一样。本来还算正常稳定,但她却在水府庙许了个愿,她的愿望实现了,然后……她的身体就极度恶化,甚至连带她女儿都差点死了。柳小姐,我想说的是,你母亲是不是也一样许了愿望?”
小静的母亲是希望儿子能够不再赌博,然后她儿子出车祸死了,这……也算是不会再赌搏了吧?也算是实现了愿望,尽管这愿望实现的方式,非常的恐怖!
柳露思脸色变幻了一阵,带着讶然之色说道:“陈先生的意思是,如果我母亲许了愿望,而且愿望实现了,那么……病情就会加重?”
“恩,反正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陈阳点了点头。
柳露思愣愣的发了会儿呆,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整个人忽的有些坐立难安,十分的焦躁和担忧。
陈阳笑了笑:“柳小姐,所谓医者父母心,如果真的希望你母亲可以快点好,请不要隐瞒。我可以人格担保,不会泄露你的任何事情。”
柳露思迟疑了会儿,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唉,是因为我接到了张导的新电影。”
“张导?哪位……嘶,莫不是那个号称花夏电影奠基人的张导?”陈阳吃了一惊,哪怕他不关注这些,但也听说过张导的威名。
“正是。张导本来已经很久没有拍电影了,上一次,还是六年之前。他如今筹备了新电影,电影女主角,不知道多少人竞争,一旦能成,那绝对是一夜爆红的局面。”柳露思道:“我自然也想接到这个角色,只可惜,竞争力非常的大,那几天我因为此事吃喝不香,母亲便说她知道有个地方很灵验,要去求一求……”
陈阳摊开了手,笑道:“看样子,可以确定了,你母亲去的也是苏市城南的水府庙。显然,也是在那边被阴物侵袭了。”
“那水府庙……到底有什么阴物?”柳露思小脸有些煞白,显然对于她来说,这些事情太过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