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咸鱼一枪解决掉了秋福。
秋福脑袋一歪,倒在了陈阳身上。
陈阳浑身无力,根本没法推开,淋了一头一身的鲜血……
赵咸鱼却不知道,见陈阳一动不动,而且浑身是血,顿时扑了上去,痛哭流涕:“天哪,陈阳你怎么死了啊!这让我回去之后,怎么交代……你那几个漂亮的女朋友,以后就便宜别人了,呜呜呜!”
陈阳浑身乏力,压了个秋福也就算了,现在又被赵咸鱼压着,顿时气都喘不过来了。
“滚啊,你才死了……赶紧把这家伙搬开!”
陈阳没好气的骂道。
赵咸鱼一听,顿时喜笑颜开,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把秋福推开了。
把陈阳扶起来,赵咸鱼问道:“咋回事啊?发生了什么,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昏迷过去的时候,秋福还没有出现。
陈阳叹了口气,道:“我先把身上洗一洗,这太难受了。至于这里,你喊海伦那个镁国妞来处理吧……”
赵咸鱼点了点头,扶着陈阳出了地下室,找地方去清洗一下。同时也联系了海伦,海伦早就在餐厅等得有些焦躁了,却又不敢乱跑,实在是这城堡阴气森
森,诡异处处。
得到赵咸鱼的通知,海伦连忙和威廉姆斯冲向地下室,进了地下室,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都是有些懵逼。
不过,到底是探员,遇见这种事情倒也不是特别的慌乱。
一边通知了纽约警局,一边也是去询问陈阳和赵咸鱼。
陈阳这个时候清洗了干净,体内也是恢复了一些内气,算是可以自我行动了。
当被问及情况的时候,陈阳一脸懵逼:“啊?我不太清楚,这个你得问赵探员。”
赵咸鱼比他更懵逼,卧槽,问我……我知道个屁啊?
“我只知道,当时那个穿着黑袍的家伙想要杀我,是赵探员开枪打死他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个穿黑袍的,好像是幕后黑手,整个城堡的诡异,都是他搞的鬼!”陈阳说道。
虽然这其中,有些曲折,可是解释起来不太方便。说了这些镁国佬可能也不太懂,干脆就全推给赵咸鱼去。
赵咸鱼拿胳膊碰了碰陈阳,挤眉弄眼的窃窃私语:“我知道个屁啊,我啥都不知道啊!你别诬赖好人!”
“那穿着黑袍的家伙,就是幕后黑手,是最大的boss。大boss
是你杀的,你居然说你啥都不知道?”陈阳拍了拍赵咸鱼的肩膀,说道:“老赵,以前是我错了,觉得你是个混日子的咸鱼,没想到你是如此给力的一位探员!”
赵咸鱼哭丧着脸:“我特么的……太难了。我连其他几个人咋死的,都搞不清楚啊!”
“我猜测,应该是布鲁和李山相互间为了争夺财产,起了争执。李山杀掉了布鲁,可是,幕后的大boss,那个黑袍人出现,想要坐收渔翁之利,把李山杀了。正当那黑袍人想杀我的时候,你,老赵,你出现了,杀了这个大boss!”陈阳给了他一个思路。
“啊……这样的吗?”赵咸鱼还是有些懵。
“赵探员,真是太感谢你了。你不必谦虚和自责,虽然布鲁先生不幸的死亡,但你解决了真正的凶手!”海伦见赵咸鱼一脸的苦逼,还以为赵咸鱼是在自责呢,连忙安慰了几句。
威廉姆斯在一旁非常的不爽,因为这么一来,所有的功劳,岂不是都被这个花夏来的土鳖探员拿走了?
不多时,得到了海伦消息的纽约警局,很快就来了一大堆人,进行现场的处理和管控。
首先肯
定是要弄明白,这些死者的身份,布鲁和李山好说,秋福却有些困难。
最后,还是去和花夏那边取得了联络,才弄明白秋福的身份。
“上帝啊,居然是他,这个恶贯满盈的尸魔人!”
“真的假的,是那个在国际通缉榜上,排名第三的尸魔人?”
“不错,就是他,那个恐怖的尸魔人,据说他拥有邪恶的魔法,可以控制尸体。死在他手中的人,恐怕有数百人了!”
“噢上帝啊,这尸魔人什么时候来我们纽约了。这也太吓人了吧?”
“还好,还好,现在这尸魔人已经死了!”
一些镁国的探员,议论纷纷,非常的惊叹。实在是,死掉的这个秋福,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太强了。
镁国人不懂什么炼尸养鬼,就称呼他为尸魔人。而现在,秋福死了,这些镁国探员都是松了口气。
海伦也是非常的震惊,连忙来到了赵咸鱼面前,恭敬的道:“赵探员,没想到你居然杀掉了尸魔人!看样子这一次,请你们二位过来,简直太对了!”
“尸魔人?啥玩意?”赵咸鱼没听明白。
海伦笑了笑,带着几分歉意的说道:“赵探员,实
在是抱歉,我为我之前的轻视表示歉意。果然啊,花夏真的是卧虎藏龙,深藏不露的人太多了。”
赵咸鱼听得出来人家是在夸自己,但又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是干笑了两声。
接下来也就没了他们两个的事情,镁国警方处理后续的事情。
陈阳却是很关注,问海伦:“海伦小姐,之前说的两百万报酬,不知道……”
这才是他来镁国的原因啊,两百万美刀,换算成花夏币那就是一千二百万,他现在就差一千万,便可以拿下太湖大学那边的相思湖了。
可现在布鲁挂了,他很担心,这钱是不是拿不到了。
海伦笑了笑,说道:“这个陈大师可以放心,钱就在我们警局,会拨款给你的。这一次,多亏二位了,稍后就由我带领二位,在纽约感受一番异国风光吧?”
陈阳寻思,这里也没啥好玩的,再说了,自己现在哪有闲工夫感受什么异国风光,自己的媳妇没搞定,祖坟也在人家手里……
他摇了摇头:“我还很忙,既然这边完事了,我们就回去了。”
海伦见留不住,颇为遗憾的叹了一声,道:“那好吧,我送两位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