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颤听了这话却笑了出来:“一个小小的帝都,还没有我请不过来的人,王海这名字我听听过,不就是个科学家么,别拿你们小地方的实力和我比。”
“我们祁爷的实力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家仆在一旁开口道。
祁家太姥听了不敢说话,低下头去唯唯诺诺。
这时候对张发明江晚音怨念颇深的晴空却抬起了头。
“祁爷!最近这一段时间的事情您是不知道!那个张发明勾结江晚音,不断欺负我们这一支的血脉,裴岚先生前来帮我们摆平事情还被张发明打成了这样,当时我们拼命抵抗却拦不住张发明啊!”
“最可恨的是,到了最后我们都拿出您的名号了,他还是不依不饶,还口出狂言!”
“他说!他说他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
晴空这一通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出来,整个房间里面都凝固了,包括祁家太姥在内的一众跪在地上的祁家人都纷纷低头不敢直视祁颤爷的目光。
而站在祁颤爷旁边的家奴都不禁紧张起来。
竟然有人敢这么冒犯祁颤爷。
“呵呵,叫张发明是吧,事情要一件事一件事来,既然我已经到了帝都,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人,他一定会死。”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祁爷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在了平淡的语句之中。
房间之内的气氛十分低沉,一群人都不敢抬头。
祁颤爷的压迫力是在太过强大。
“先处理裴岚的事情吧。祁颤爷摆了摆手。
与此同时,陈老正在赶往机场,这次已经在帝都放松了不少时候,陈老也有点疲倦,不过最后让陈老决定离开的原因还是自己的住处又被泄露了。
来一次人就能来第二次人,陈老自然不想套麻烦。
正被人护送着前往机场的时候,却突然间被几个黑色的劳斯莱斯截停到了马路中间。
“你们想做什么?”陈老还没来得及阻拦,自己的助手就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黑色的劳斯莱塞上面下来不少黑衣人,直接一把将推开车门的小助理给塞了回去。
随即又一把将陈老的司机从车子里抓了出来。
“王海是吧,祁爷请你回去有点事情,希望你能给个面子。”说罢便不由分说的坐到了王海车子上的驾驶位里。
直接开着车掉头,王海的小助理见到这种情况便想要理论。
却被王海抓住了,王海清楚的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那就走一趟吧,只不过希望你们不会后悔。”王海淡淡道。
此时此刻,张发明正优哉游哉的在家里面呆着,在帝都闹得满城风雨的祁颤爷即将到达的消息仿佛和自己无关一样。
而事情核心风暴中的江晚音也和没事人一样。
江晚音倒不是一点都不害怕,而是因为江晚音是在是太忙了。
几天前被张发明从祁家救出来之后,江晚音就开始彻底投入到阎家集团的运营中去。
“你们能不能别跟着我了。”江晚音对着身后三个随时随地跟着自己的保镖说道。
“不可以,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张发明先生请我们来保护您的,就一定不能离开半步!不然对不起我们的工资!”几个保镖义正言辞。
这几天里面,江晚音不管是开会还是吃饭,只要不和张发明在一起的时候,这三个保镖就会寸步不离。
江晚音的好脾气也没了:“行行行,张发明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的,别跟着我了,你们一直跟着我我怎么开会啊!”
谁知道几个保镖摇了摇头:“我们虽然是保镖,但是我们是有素质的保镖,绝对不会为了钱屈服!”说罢之后无论江晚音再说什么都没有反应。
实际上这些保镖并不是张发明花钱请过来的,而是从特种部队里面抽调出来的高手,江晚音三番四次的出事情,再加上那个祁颤爷要来,张发明可是实在不放心。
“行!你们跟着我吧!看我回去怎么和张发明算账!”说罢便气鼓鼓的去开会,后面的三个保镖依旧是寸步不离。
此时,陈老已经被带着来到了医院。
直接被两个家奴推了进来,祁家一众人都站着,只有祁颤爷坐在椅子上。
“你就是王海?把他治好,治好了给你一个亿,要是治不好的话就弄死你。”祁颤爷开门见山。
陈老听着祁颤爷的话,却是冷笑一番。
“你的人是被张发明打的吧?张发明打的人我不治。”陈老一身傲骨。
“怎么个意思?你和张发明有仇?”祁颤爷挑眉道。
“张发明打的人都是该打的,我老头子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呢?”陈老完全不畏惧。
祁颤爷听了之后一愣,随即冷笑道:“我看你是不是真的以为你我不敢弄死你啊,你知道我是谁么?帝都没人敢动你,我可不怕,明白么?”
“那你就更应该知道,我也什么不怕。”陈老临危不惧。
“死也不肯帮我的人治病?”祁颤爷抬起眼睛看向陈老。
“我赌你不敢杀我,你可是试试来证明我赌错了。”
祁颤爷听完之后突然间冷笑起来:“好吧好吧,你的确是赌对了,我是不敢杀你,但是留下你的胆子我还是有的,至于你后面这个小助理,你想让他怎么死?”
王海突然回头,后面的自己的小助理已经被两个人用刀子夹在了脖子上!
“松开他!”陈老怒斥道。
却被祁颤爷一把抓住了手腕:“我是不敢杀你,但是我可以杀他,如果你不答应救人的话,我现在就把他给弄死。”祁颤爷做出手势,后面几个家奴手中刀子不断往下压。
已然已经从小助理的脖子上往下滴血了。
“行!我救!”陈老见到这种情况,只能妥协。
“早这样不就好了?”祁颤爷冷笑道,结果家奴松开了小助理,陈老见小助理没有事情之后也知道现在没有办法。
便扭过头来开始看裴岚的伤势。
“他伤的不清,力度和位置都太精准了,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决的。”陈老看过之后,扶了扶眼睛说道。
“我让你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来给我提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