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害怕什么就来什么。
就在张发明跟江晚音姐妹两个商量对策的时候。
门口的保安神色充满的走了进来。
他进来的时候跌跌撞撞,而且还用手掌捂着脸。
很明显他受到了毒打。
“不好了,有人找上门来了。”
随着保安话音落下。
房门已经被人奋力的踹开。
一般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江晚音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进来的人正是权国兴的父亲权大山。
而权大山这一次是带着松蝎等人找上门来的。
所以浩浩荡荡的那些人,都是骨骼健壮的练家子。
尤其是松蝎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忌惮的气息。
以至于江晚音跟戴溪都不敢直视他。
“你们怎么这样就闯进来了?还有没有礼数?”
江晚音虽然害怕,也硬撑着摆出了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权大山对此毫不理会,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情况就完全不是自己控制的了。
这样是他这一次从郭程龙那边找来松蝎的原因。
随着权大山给送蝎使了一个眼色。
松蝎气势汹汹的往前面一站。
冷冷的盯着站在江晚音身边的张发明问道:“就是你小子吧。”
“怎么?”张发明微笑的看着松蝎。
松蝎脸颊抽搐,发狠道:“你打伤了权公子,我今天就是来跟你算这笔账的。”
听闻此言,张发明笑的更加亲切。
故而随意的问道:“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哈哈,我没有资格?”松蝎宛若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淡然说道:“我也不跟你争执,这么说吧,我这次过来,其实是奉了省会首富郭程龙的命令。”
松蝎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按照权大山的安排。
他们虽然觉得这一次胜券在握,却也对自己身处异国他乡感到一丝害怕。
故而,权大山也尽最大可能的把郭程龙拉出来,目的是为了防止后续的情况扩大。
松蝎怒意凌然的要求道:“这件事情你们想要解决,那就只能让张发明跟江晚音去酒店受惩罚。”
“否则的话,我只能按照老板的意愿,灭了你们在场的各位。”
松蝎一身杀气,而且语气也极为狂妄。
权大山在旁边顶头附和道:“没错,我的儿子不能白打,他变成废人,那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你们大夏正好有一句话叫做,血债血偿,天经地义,不是吗?”
听闻权大山下了狠劲,又看到对方来势汹汹。
江晚音的妹妹戴溪急忙解释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是权国兴为祸在先。”
“呵呵,是吗?”
权大山拍了拍手,很快门口就走进来几个学生。
那些学生扫了一眼张发明跟江晚音。
然后齐刷刷的指着张发明说道:“没错,就是他,就是他不问青红皂白打伤了权少。”
很显然,这些学生都被权家给收买了。
如今站出来颠倒黑白,指责张发明。
戴溪急的捶胸跺足继续解释,但是没没有人听她的话。
不禁之间,戴溪着急的哭泣了。
她看着四周的同学们,伤心的呵斥道:“你们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但是怎么在大是大非面前如此的没良心?”
那些同学们则不以为然的表示道:“戴溪,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我们都知道,权国兴是好人。反而是你,你勾引权少。”
“对,如果不是你,权少也不可能挨揍。”
“而且除此之外,我觉得你在很大程度上负有主要的责任。”
“正所谓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
众多同学们纷纷调转矛头指责江晚音的妹妹戴溪。
戴溪着急忙慌的四下解释,突然她想到了徐凯。
回想起徐凯之前在学校内义正言辞的一面,戴溪觉得徐凯应该能帮她说话。
随后戴溪就目光可怜巴巴的看向徐凯。
孰料想,徐凯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目光愧疚的看了一眼戴溪跟张发明,突然颠倒黑白的说了起来。
徐凯也被策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