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排队,我这几天都会在这里传课程的。”
“我要是不排队呢?”头领说着有些不耐烦,旋即傲慢的加重了语气:“是这样的,我家少爷让我们过来请你回去一趟。”
“不好意思,夏星请我过来就是给这些工人们教学的,其他的邀请我暂时去不了。”
徐老很耐心的拒绝了对方的要求。
然而那位带头的壮汉听闻此言,顿时神色大变。
他愤怒的啐骂道:“老东西还很倔强啊,你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言及于此,壮汉摆了摆手,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小弟就作势上前要将徐老强行带走。
徐老神色肃然,厉声呵斥道:“怎么?你们想干啥?这里可是在车间,有这么多人看着。”
“老东西,我懒得跟你废话了。”
“没错,你这个老东西,我们老板请你的时候你不来,你却偏偏要舔着脸给夏星集团当狗。”
“夏星给了你多少钱?”
“我看你就是沽名钓誉之辈。”
言及于此,头领便上前拉着徐老要离开厂区。
张发明的岳父见势不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伸手阻拦在徐青山的面前。
“你们光天化下之下这是要劫持人质吗?我看谁敢动。”
“我看你是没事找抽!”头领愤怒的啐骂着,瞪眼甩手照着江大桥又是一击耳光。
紧接着不等江大桥回过神,首领照着他的腹部一脚将其踢飞。
江大桥顿时蜷缩在地,痛苦的闷哼着。
一时间也站不起来。
厂区的保安们纷纷动手阻拦,却惊讶的发现来的这些穷凶极恶之辈一个个都是身手矫健的练家子。
双方缠斗了半分钟,那些保安就全被打翻在地。
看着那些厂区内的保安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壮汉满意的点了点头,撇嘴讥讽道:“就凭你们这帮废物也想要奋起抵抗?哼,给我带走!”
随着他话音落下,身后的小弟将徐青山拉起来,拖出了厂区外面,上了一辆面包车扬长而去。
“快,快联系公司总部。”
受伤的工人忍着疼痛呼叫保安。
保安队长当即拿起电话打给夏星集团的前哨科室。
很快,单位的负责人就把电话打到了张发明那边。
电话中,负责人颤颤巍巍的汇报了厂区内发生的情况。
当张发明得知自己的岳父竟然被打,自己邀请过来的徐青山竟然被当众劫持走了之后。
顿时气愤的拍案而起。
“邱云!”
“大人,有什么请示。”
“用最快的时间,查到徐老被带走的地方。一定要把徐老给我安全的护送回来。”
“我亲自带队,这就去。”
邱云面容刚毅,一身杀意萦绕周身,战意沸腾。
半小时之后,被劫持的徐青山随着面包车来到了两江市区郊外的一所庄园。
庄园建筑面积很大,但是风格却是极为复古。
这些古建筑当年的造价不菲,放在现在也具备一定的收藏价值。
不过庄园内却透露着满满的烟火气。
此时,庄园南部区域的一处湖泊旁边的亭子里。
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正在淡然的坐着亭台水榭之中,把玩着手中的一柄折扇。
这把扇子说起来也极为讲究。
但是扇子的主人也就是这座庄园的主人,确实一个更加精致的讲究人。
老头在道上有一个外号,人称收敛阎王秦佛爷。
全名秦国安!
属于两江地区赫赫有名,而且成名多年的地下世界之王。
秦家的产业曾经都是灰色商业链条,只不过经过多年的洗白最终成为了今日的秦氏集团。
经营的产业以及商业版块,延伸到了东南亚那边。
在数十年内风头无二。
再加上佛爷的名声在灰势力道上更是传了几十年,导致沸沸扬扬无人不知。
如今上了岁数,佛爷才开始选择低调的隐居。
但是他虽然处于隐世不出的状态,可是旗下的家族产业已经形成了系统性的团队。
只需要他足不出户说一句话,就能够随随便便的颠覆整个城市的社会秩序。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坐在佛爷的面前。
他就是佛爷的儿子秦镇山。
这个家伙是一个比佛爷更加火爆的人。
他今天特地过来跟佛爷下棋,也是为了看一看徐青山的窘迫样子。
秦镇山的脾气暴躁,不过在他身后,却是秦镇山带来的亲儿子秦和亭。
这爷孙三代人今天齐聚一堂,佛爷看到孙子也显得非常高兴。
“我看到孙子这么大,就想起我当年的事情。爷爷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社团内部的头领了。”
“爷爷,孙儿如今也是。”
“不不不,你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是靠着家族给你的。但是爷爷当年是我们秦家开疆拓土的开拓者,那是真正从死人堆里面摸爬滚打出来的。”
“如今我们秦家拥有的一切,都是当年爷爷流出去的鲜血换来的。”
“爷爷说的对,孙儿受教了。”
孙子笑着给爷爷请安。
旋即他得意的笑道:“爷爷,父亲,今天孩儿还给你们准备了一个惊喜。”
“惊喜?”
“什么惊喜?”
佛爷和镇山互相对视一眼,神色诧异。
这时,孙子秦和亭说道:“是徐青山!”
“徐青山我知道,他是我们国家高精密终端仪器领域的权威存在。”
“哈哈,爷爷,孙儿已经把徐青山给请到这里来了。”
“正好,让他过来帮助我们家族的产业攻克那一项难以突破的科研项目。”
听闻此言,两人神色震惊。
不禁显得更加的疑惑。
秦镇山皱眉问道:“不可能啊,徐青山的性格很倔强,之前他来我们两江地区的时候,就没人能请动。”
“爹,谁说请不动的?”秦和亭笑道:“孩儿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已经派人去请了。他现在已经快过来了。不过爷爷跟父亲说的不错,徐青山那个老东西的架子还真的挺大的,很能摆谱。”
秦镇山眉梢一挑,到了这儿他已经明白儿子用的是什么样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