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吐血的夏铁山悠然醒来,老东西知道现在是什么局面,
他醒来之后立刻进入场景,匍匐在地,一边吐血一边央求张发明,希望张发明能够放过夏家的人。
“暴血会长,我错了。老头子我这打半辈子白活了。
想不到暴血会长就在我眼前,我却瞎眼了看不清。希望暴血会长能够宽恕老夫。”
“我们夏家的夏星集团资产近百亿,背后还有商会作为靠山。势力滔天,只要您拱手接下,您立刻将会拥有上百亿的资金流。”
“我们愿意交出去一切,只求暴血会长能够饶恕我们的性命。”
夏铁山卑躬屈膝,神色匍匐,卑微至极。
如果那些参加庆典的成员们在场的话,谁会想到,在两江市内呼风唤雨,且只手遮天的夏星集团的掌舵家族,夏家的老爷子此刻会跟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趴在一个二十岁刚刚出头的年轻人的脚下?
如果时间往前推移十几分钟,没有人会想得到。
大家也不敢想。
但是就在邱云指着张发明喊出那声清脆明白的;“暴血会长”时,在场的那些人即便没有被驱离,也对现在的结果心知肚明了。
他们都知道夏家要对付一个叫张发明的人。
他们都知道,夏家要对张发明背后的阎家下手。
为此给夏云报仇。
所以,这一切正如冥冥之中注定的一般。
夏铁山如此卑微,张发明却是一点面子不给。
因为,他已经领教过夏家人的狂妄与霸道了。
至于夏铁山提出来的商会靠山,那所谓势力滔天的商会?
“啧啧。”张发明轻蔑的撇了撇嘴,淡然说道:“商会在我眼里,无异于蝼蚁。如果我愿意,不……”
张发明也不打算低调,而是直接话锋一转说道:“我会让你们楚团集团背后仰仗的商会直接消失。”
“暴血会长,只要您愿意,您可以拿走我们家的一切,只求您留下我们夏家人的性命啊。”
夏铁山此时神色落寞,短短几分钟,整个人已经比之前苍老了许多。
看到一家子已经被吓破了胆,张发明不禁有些失落。
对于这样的对手,不……
这压根就不是张发明乐忠于看到的对手。
更没有资格坐张发明的对手。
暴血会长刀下没有无名之辈。
张发明想了想,便直接说道:“夏铁山,你们夏家,你能做的了主吗?”
“不,我不能!”
“嗯?你不能做主,那我跟你费什么话?”
“不,不,暴血会长大人,您误会了。从现在开始,这里的一切都是您做主。”
夏铁山不愧是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这话说的简直是滴水不漏。
张发明也不得不佩服这种人,果然是善变啊。
“老东西,你倒是挺会说话的。”张发明调侃了一句,他心中的怒火不知怎么着,被夏铁山刚才那么一句话,给说的直接扫除了一大半。
“哼,你倒是有趣啊。”张发明说道:‘这样吧,夏星集团从现在开始转到邱云的名下。’
“这你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夏铁山原本想要亲自起身操作,可是他吐血太多,压根站不起来了。
他急忙回头对夏渊吼道:“夏渊,快去做。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完成。”
“是,爹……”
夏渊起身屁滚尿流的带着邱云手下的警卫员往夏星集团的办公室走去。
很快,前后也就半个小时不到。
夏星集团的印章跟手续就全部变成了邱云。
紧接着在几分钟之内,两江市的电视上就报道出夏星集团被神秘的年轻总裁接受的新闻。
这一刻,整座两江市陷入了沉静。
大家都知道夏家发生了什么。
“不错!你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值得认可的。”张发明欣慰的拍了拍夏渊的肩膀,忽然神色一冷,话锋一转:“可是,你之前扬言要打死我。这个事情怎么处置?”
扑通!
听到这道声音,夏渊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张发明面前。
“求求你,绕过我吧,我一定吧我能给的都给您。”
“你还有什么?”张发明不屑的问道。
扑通!
夏铁山再次跪着挪动到张发明面前,央求道:“暴血会长冕下,我们得罪了您,是我们瞎了眼。我们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如今,我们夏家吧一切都无条件给您了。希望您能够网开一面,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对了,无论我们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把夏云救的苏醒过来,我们夏家一定第一时间带夏云去给您道歉。”
夏铁山老泪纵横的说着。
张发明忽然摆了摆手:“这就对了!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就是一个道歉!是一个主人公对我的道歉。恰恰,你的孙子,你的儿子,夏云就是那个主人公。”
“不过,他也不是给我道歉,而是给我的妻子江晚音道歉。”
张发明说完,伸手在夏铁山跟夏渊的脑袋上轻轻的拍了拍,说道:“希望你们记住刚才说过的话,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道歉!”夏家父子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张发明点了点头,对邱云说道:“剩下的事情以及相关的交接工作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是!”邱云恭敬的给张发明行礼。
张发明一本正色的离开夏府,来到大厅外面。
外面,阎老太爷跟江晚音的父母以及阎家的宗亲们都跟乞丐一样不安的蹲在台阶上等待者。
他们眼巴巴的看着宴会大厅的院门打开。
可是之前被驱离的那些参会大佬们走的是正面。
被夏家关在后门的阎家族人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只是,在五六分钟之前。围绕在他们四周的那些夏家的保镖们全部跟小鸡遇到财狼一样丢下武器落荒而逃了。
吱……
厚重的豪华大门,悠然打开。
张发明带着刘欣从会场内走了出来。
刘欣神色惊诧的快速跑到一边的角落,显然她以为自己这是一场梦,直到现在这场梦还没有醒来。
“刘欣,你怎么了?”江晚音关切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