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性质高涨,夏云准备解衣宽带的时候,酒店的门窗突然从外面被撞的稀碎。
一道人影从外面闯了进来。
夏云下意识的回头查看情况,接过面前迎来的却是一道黑漆漆的拳头。
砰!
一拳过去,夏云的额头上当即裂开一道血缝。
进来的人是张发明!
倒在床上本来已经心死的江晚音看到进来的是张发明,再看张发明根本没有损失手指,反而毫发无损的时候,她压制了良久的苦闷情绪,通过大声的哭声尽数发泄了出去。
再看夏云,此时已经陷入昏迷。
张发明冷冷的朝着躺在地上的夏云啐了一口唾沫,说道:“我今天留你一条小命。”
并非张发明仁慈,而是他发现自己来的正好。
如果他再晚来半分钟,那么张发明会直接一拳将夏云的脑袋给轰掉。
不过也是因为江晚音在面前的原因,张发明也忍着没有痛下死手。
即便如此,夏云的脑袋开花,至少去医院得缝个十几针了。
“江晚音,跟我走。”张发明将自己的外衣披在江晚音身上,带着江晚音离开酒店。
他们前脚刚走,夏云的保镖们就闯了进来。
当他们看大夏云到底不起,而且脑袋部位正有鲜血流淌的画面时,一个个露出惊慌的神色。
“快,快报告老爷子。”
“备车,备车,联络本市最好的医院。”
保镖们一个个神色惊诧,确切的说他们一个个胆颤心惊啊。
如果眼前这位夏家少爷要是真的出点意外的话。
那么夏老爷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罪责保镖们的保护力度。
那样的追责,是这些能打能抗的保镖们无法接受的。
毕竟,身为保镖,并不是举世无敌。
会又会希望自己一辈子遭人追杀呢?
也许夏老爷子根本就不会让事态发展到那个地步。
其实夏家的保镖都心知肚明,倘若夏云真出意外,那迎接他们的将会是夏老爷子的愤怒子弹!
“张发明,你没事,太好了。”车内,江晚音趴在张发明的肩膀上哭的一塌糊涂。
“晚音,我不会有事,我也保证你不会有事。”
“可是……”江晚音面色徘徊,眉头紧蹙,似有难言之隐。
“想说什么就说吧,这里么有外人。”
“张发明,你带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哪怕是乡村,我都愿意。”
张发明神色一愣,他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江晚音口中说出来。
要知道,这在以前的生活中,完全不符合江晚音的风格。
张发明笑道:“为什么呢?你其实并不喜欢过那种为衣食发愁的穷困生活。”
“不,我喜欢。”
“晚音,别委屈自己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们在哪里都能过的幸福。”
张发明知道,江晚音是担心自己遭受报复。
果然,江晚音神色不安的说道:“张发明,你明白吗?我担心你!你知道你刚才打的人是谁吗?”
“一个王八蛋而已,你不用再去想他。”张发明表情平静,仿佛再述说一个不起眼的小兵,不,在张发明眼中,夏云那样的小白脸富二代,还不如外域西方军团中的一个普通敌兵。
这倒是完全没有崇洋媚外的意思。
实在是因为夏云在张发明心中毫无存在的价值。
“不,张发明,你听我说。”江晚音搂着张发明的脖子,紧张的说道:“他是夏云,夏家一脉单传的嫡子。也是夏星集团的继承者。”
“你知道吗?夏家的家族实力非常庞大,那不是你能惹的起的。带我走吧!”
张发明扭头看着江晚音一副央求的神色,淡然说道:“江晚音,你要自信一点。”
“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不会让你感到不安。甚至我会把让你不安的情况提前扼杀在萌芽之中。”
江晚音神色恍惚,她非常愿意相信张发明的话,可是在现实面前,江晚音还是显得很无助。
半个小时后,张发明开车陪同江晚音返回阎家大宅。
阎家众人看到张发明时,倒是不显得慌张。
但是看到江晚音跟张发明时,一个个面色不宁。
这意味着什么,对于江晚音的父母跟阎老太爷而言,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要知道江晚音可是跟夏云在一起的。
如今跟张发明在一起,意味着张发明去截了好事。
虽有人懊恼,有人愤恨,但是终归也有人高兴。
张发明四平八稳的坐在阎老太爷之前坐着的椅子上。
俨然一副阎家家主的做派,更成为了众人心中瞩目的大英雄。
“这是那一笔上亿债务的欠条。”随着张发明将欠条拿出来,众人一个个难以置信的上前看了看,尤其是老江,他看了之后猛烈点头。
“对,这就是我之前签字的欠条。”说完之后,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了。
因为老江也感觉到四周阎家人投来鄙夷的目光。
至少现在一部分不知情的人也知道了,之前张发明被栽赃的事情,就是老江做的。
“这事,真特么的不地道。”大嫂一副瞧不起老江的样子。
如今张发明帮阎家拿回了大宅子的事情,阎老太爷一家给家里人说过了。
故而大嫂也站出来难得为张发明说一句好话。
张发明微微一笑:“过去的就过去了。”
然后,他淡然的当着众人的面撕掉手中的欠条。
“结束了。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张发明这句话是冲着江晚音的父亲说道。
江晚音父亲如犯错的孩子似的,脑袋垂在胸口,不知所措。
接下来,张发明把阎家的老宅证件叫给阎老太爷。
接过证件的阎老太爷当即老泪纵横,抹着鼻涕懊悔道:“张发明,以前的事情,是我阎家对不起你。”
“没事。我说了,过去就算过去了。”
张发明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
看着张发明如此大气,江晚音的母亲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张发明,我……”
她开口想要发表自己内心的歉意,但是言到话时,终归不知道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