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张发明那小子放出豪言,让老夫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曲元宇咬牙切齿的问道。
“他让老夫转达,说曲家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您要是不服气的话,大可以去找他。但是如果您技不如人,反而被震慑的彻底失去了颜面的话,他也会顺其自然的让帝都曲家在大夏的领域内彻底消亡。”
“放屁!放特妈的狗臭屁!”
“张发明,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贼,你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你一个井底之蛙,敢如此小觑我曲家,那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曲元宇暴怒的拍着桌子。
董老则在电话中故作忠心的劝阻道:“曲少息怒,曲少,切勿当真啊……”
董老摆明了教唆矛盾,煽风点火。
此时的曲元宇,能不当真?
他在电话中愤恨的说道:“我会让人去接你们,我会给你们最好的治疗。另外,我也要让那个张发明知道,他跟曲家之间的距离还差的远。”
在关键时刻,曲元宇也是懂得体恤下属的。
毕竟,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在董老这些人面前展示他们曲家的强大。
“曲少,您要来吗?”董老语气颤栗的问道。
“对,我要亲自去会一会张发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他就是螂臂挡车,我必要让张发明见识到我们帝都曲家真正的强大。”
“好!好……”董老激动的点了点头,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觉得自己总算是没有白跟曲家一场。
当天凌晨,十几辆大巴车来到了江海庄园外围的公路上。
医护人员下车,将地上躺着的如同蛀虫一样的三百号南派高手们抬上车,快速离去……
风波暂平。
江海庄园内的江家人心惊胆颤。
消息传到姬家的时候,姬家众人则是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便是每个人觉得一股壮志从胸中燃起。
姬家知道,只要他们家族跟张发明牢牢的捆绑在一起,那他们就是大夏境内可以存活很久的大家族,大门阀。
而他们也清楚,张发明确实拥有无与伦比的地位跟实力。
拿捏一个曲家自然是错错有余。
唯有江晚音,从此事发生之后,变得心神不宁。
她曾经多次评估过江家的实力。
无论如何努力,如何笼络人心,她们江家都不是曲家的对手。
尤其是帝都曲家,压根不会把江家当做平等的对手。
所以,张发明打了曲家的老狗,江晚音没有理由怀疑,董老的主人会替他出头。
是以,她也连夜布置了一番防御纵深,以免遭到曲家疾风骤雨般的清缴。
可是,接下来的三天,风平浪静。
除了医院里,那些南派高手们一个个手术成功的消息传出,曲家那边压根捕捉不到任何的风吹草动。
张发明也随时掌握市场上的风向。
曲家越是安静,张发明就越觉得他们百分之百会进行报复。
报复自己,倒是无所畏惧。
只不过张发明要第一时间确保江晚音的安全。
果不其然!
第四天过去,曲元宇在自己的别墅内,接到了派出去的探子们传回来的消息。
很快,曲元宇身边的管家就将资料打印出来,放在放映墙上。
墙壁上回映出一个人的照片。
那是他们经过特殊途径非法拍摄的。
照片的主人就是张发明。
与此同时,管家在一旁惴惴不安的陈述道:“张发明,男性,表面上的信息是江家的赘婿,江晚音对她感情至深。否则他不会在江家有那样的地位。”
“实际上,他赘婿的身份只是欲盖弥彰的障眼法,如今他已经触碰到江家生意圈子的核心。”
“我们目前查到的可以确定的信息,就是张发明是启明集团的老板。”
管家一五一十的介绍着。
曲元宇盯着照片,目光阴狠的点了点头。
站在曲元宇身边的董老,则坐在轮椅上,呆呆的听着曲府管家的讲述。
随后董老恍然大悟道:“天呐,这么一说,他只是启明集团的老板!那也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高人啊!”
“老夫我……”
董老脸颊挤出一团皱褶。
他义愤填膺的啐骂道:“如此说来,老夫我被人家给当猴子耍了,张发明那小子他狐假虎威!”
管家当即点头说道:“董老,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从我们的判断来看,你确实是被人家给恐吓住了。试想一下,张发明作为启明集团的老板,他在商业圈中的地位,跟曲家相去甚远。怎么可能调动军中的人物?”
“很大可能,他是在江湖中招收了一些身手了得的杀手,伪装出那样的虚假场面,将你拿下了而已。”
管家的话,传到董老耳中,让他如坐针毡!
董老下意识的伸起打着石膏的手臂,砸在轮椅上,恼羞成怒的骂道:“张发明,你个无耻之徒,老夫居然被你骗了,被你骗了……”
“行了,事已至此,你就回去好好修养吧,接下来看我怎么处置那个姓张的。”
曲元宇摆了摆手,赶苍蝇似的驱赶董老。
董老身后的随从心领神会,推着轮椅转身离开。
路上,董老不甘心的说道:“曲少,一定要狠狠的拿着张发明开涮,那小子狐假虎威,恐吓我们,这样的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凭借启明集团就敢看不起向家,就看踩踏曲家,不让他死,不足以让曲家震慑群雄啊。”
董老呐喊着离开曲元宇的别墅。
“刘管家。”
曲元宇打了个响指。
刘管家当即卑躬屈膝的出现在曲元宇面前。
“少爷,有何吩咐?”
“这次我让你亲自负责,你立刻统治方秦集团,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吞并启明集团,记住,一定要快,至于中间的过程我不关心。”
曲元宇似乎对家族的管家并不放心,故而他再次加重语气:“刘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询问过程,我只在乎结果。明白吗?”
“明白!”刘管家躬身颔首,他对这位曲家少爷是又忌惮又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