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得一旁的吴超震惊不已,在看见女人那张狼狈的样子时,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虽然不知道崔良吉的身份,却能看得出来,就连安远杉都对这人如此的尊敬,想必他的身份,一定非同寻常。
女演员被呛的不行,本能的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
却没有想到,这个举动彻底的惹怒了崔良吉,猛的伸手狠狠的掐住女人的喉咙,直接用力一扯,将她的衣服全部扯碎,整个人倾覆上去。
看的一旁的吴超彻底的傻眼,只能呆呆的坐在一旁,也不知道是该出去还是继续留下来。
安远杉刚推开包厢的门,在看见发生的这一幕时,显然也是愣了一下。
被压在沙发上的女演员,顿时感到十分的恐慌,拼命的拒绝,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
“再敢乱动一下,我就弄死你。”
崔良吉的眼中不带一丝的情绪,崔良吉的眼中不带一丝的情欲,恶狠狠的对着身下的女人警告道:“不相信,你就再反抗一下试试。”
在看见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那么狠意时,女演员身体猛然一僵,感觉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一般,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半天动弹不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那位女演员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后,崔良吉这才放开了她,起身整理好衣服,淡然的神色,就好像刚才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安远杉目瞪口呆的看了一眼,昏死在沙发上的女人,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位崔少,果然是个变态!
崔良吉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翘起了二郎腿,叫来了保镖,“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
“是,崔少。”
保镖直接拎起那位衣衫不整的女演员,就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扔了出去。
崔良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吴超。
“接下来,该轮到你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吴超的心里,猛然咯噔一下,脸上更是带着一次的恐惧,支支吾吾的开口:“崔少,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崔良吉似笑非笑的说着,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摔在他的头上。
砰!
紧接着,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吴超的心口上,将他整个人踹翻在了地上。
看的一旁的安远杉,更是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暗暗打了个寒颤。
吴超更是被打的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捂着鲜血淋淋的脑袋,狼狈的趴在地上。
“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嗯?”
崔良吉起身走了过去,眉目间充斥着一股暴虐的气息,紧跟着又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身上。
“你说,你一个废物,能帮教师集团赚什么钱?”
吴超疼的痛呼出声,虽然刚才已经见识了他暴力的一面,可在面临自己在挨打的时候,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畏惧。
“人设崩塌?花了那么多钱签下,就是让你人设崩塌的是不是?”
崔良吉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他的心口上,脚尖不断的反复,来回碾压着他的心口。
吴超疼的哭爹喊娘,更是连连求饶,“崔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人诬陷的。”
“对,是启明集团,害我变成这样的,要不是他们用了卑鄙的手段,也不会把我害到这一步。”
想到这件事情,吴超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滔天的恨意,更恨不得将张发明碎尸万段。
在他看来,自己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都是拜张发明所赐。
吴超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发明竟然会将他之前的黑料,全部都给暴露出来,一时间,更是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怪别人?”
崔良吉在听到这句话后,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冷笑,“要不是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别人又怎么能诬陷你?”
“呵!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被陷害的,那些爆料都是假的。”
吴超在触及到那道森冷的目光时,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半天动弹不得。
刚刚在见识到,他对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吴超的心里又怎么能不害怕?
就算吴超现在想要跑出去,也没法离开这个包厢,外面那么多保镖在守着,就算是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假的?真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竟然还被人握住了把柄。”
崔良吉危险的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抹狠戾,直接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废物,你就只配给我舔鞋。”
说完,崔良吉抬起脚,对准了他的脸,冷冷的呵斥道:“还不快舔。”
这番屈辱让吴超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说什么也不愿意。
“你到底是舔还是不舔?”
崔良吉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抬脚狠狠的将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脸上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吴超倍感绝望,知道自己要是再这么反抗下去,只怕连知道小命都保不住。
“我舔,我这就舔。”
崔良吉在听到这句话后,这才停下动作,将脚底再次对准他的脸。
吴超无奈之下只好忍着恶心,舔完崔良吉的脚底,一时之间更是感到十分的绝望。
要是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一步,说什么他也不会离开启明公司,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后悔。
当初他要是没有离开启明集团,自己的演艺事业仍然还是红火,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早在那些黑料被爆出来的时候,吴超就知道,自己的演艺事业彻底的被毁了,再加上教师集团又逼着他签下了不平等的合约。
眼下,他是无路可退!
崔良吉在看见吴超将自己的鞋底舔干净后,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待一个乞丐一样。
“废物!这辈子你也只能这样了!”
说完后,崔良吉走出了包厢,留下仍是狼狈趴在地上的吴超,心里涌起一股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