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梦冷哼一声,“要知道,我的市场行情也不赖,追我的男人也有大把。”
“对对对,没错,你一天换一个男朋友都可以。”
“哪有你说的,分明是你自己好不好?”
两个女人在房间里嘻笑打闹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道脚步声。
张发明刚一走进房间,就看见赵海梦已经醒来,微微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只见两个女人眼神古怪的朝他看了过来。
怎么回事?难道他脸上有什么吗?
张发明想到这里,伸手抹了抹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并没有发现什么。
“你们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江晚音和赵海梦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微微红了红,两人面面相觑,莫名的感到有些心虚。
“那个,没事儿,我们只是在开玩笑。”
“嗯,我们刚刚只是在说笑话。”
张发明微微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她们二人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我先给你把个脉。”
张发明迈步走进房间,来到床前,伸手给江晚音把了一下脉,面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赵海梦见状,心里猛然咯噔一下。
过了片刻后,张发明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
看来,她体内的蛊虫,确实已经被解除了。
张发明在看见赵海梦那张严肃的脸时,笑了笑,安抚道:“不要那么紧张,你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真的没事了吗?”
赵海梦有些不确定,再次询问了一遍。
“确定以及肯定。”
张发明在听完这番话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好好休息,别多想。”
“那你呢?”
江晚音看出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隐约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担忧的问道。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回房间。”
张发明淡淡的说完后,这才离开。
“你有没有发现,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江晚音微微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他在隐瞒些什么。
“嗯,我也看出来,他好像有心事。”
赵海梦沉吟了片刻后,点了点头附和道:“要是你不放心,可以跟过去看一看。”
“还是让他一个人静一静,说不定,他真的是有什么事。’
江晚音想了想,不禁叹了口气。
此时。
回到房间的张发明,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思索着要如何去除虫王。
想到老者离开时说的那番话,张发明只觉得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将体内的虫王给逼出来。
是因为他不确定,这三天内究竟会发生什么事,而那只虫王一直在体内,会带来什么副作用,这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眼下,只有想尽办法将那只虫王从体内逼出来,这才可以让他安心。
张发明决定尝试用灵气,来推动体内的虫王,试图将它逼出来。
就在这时,他释放体内所有的灵气,一股浓郁的灵气在屋内蔓延开来。
嘶!
却不想他刚刚才驱动灵气,脑子里就感到有股刺痛感,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行,还是要再试一遍。
张发明强忍着这股蚀骨的疼痛感,一点点驱动身体内的灵气,额头冒出一颗一颗的冷汗,很快浸湿了身上的衣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股疼痛变得越发的强烈。
而此时的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股强烈的疼痛,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只觉得全身的经脉,就像是快要断裂了一样。
不行,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会爆体而亡。
张发明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刚刚在推动体内的灵气时,发现虫王在轻微的移动。
当她因为疼痛而放弃的时候,那只虫王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想到这里,张发明的眼中划过一抹阴沉。
看来,这只虫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去除体内的这只虫王?
张发明微微眯了眯眼,沉思了片刻后,决定去城市叶家产业的灵宝堂,想用灵宝堂的银针来尝试着驱虫。
灵宝堂的银针并不是普通银针可以相提并论,加上他的针法和灵气,或许可以一试。
毕竟,眼下这是唯一驱虫的办法。
叶家产业被他收购了之后,灵宝堂现在也已经分给了他。
桃花园市更是无价分店,张发明想了想,随意搜索了一下位置,发现就在别墅的附近,想了想,起身离开了房间。
现在哪怕多等一刻,对他来说都是极其危险的。
他要尽快将体内的虫王给去除,离开别墅后,按照位置很快到达了灵宝堂。
即使叶家倒台,可现在灵宝堂依旧门庭若市,仍然有很多人在门外排队等着求医。
张发明在看见这一幕时,心里感到十分的满意,取完银针后就准备离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一道吵闹声。
张发明微微皱了皱眉头,寻声看了过去。
只见有一名妇女,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地哭喊着,“你们灵宝堂的庸医,真是害人,要不是因为你们这些庸医,我的丈夫又怎么会死?”
“都是你们害死了我的丈夫,害得他吃了你们的中药后吐血而亡。”
“天理不容啊!你们这般作恶,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时间,众人纷纷围了过来,在看见眼前这一幕时,一个个不由得窃窃私语。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听说好像是灵。宝堂的医生治死了人。”
“不会吧,真的假的?这也太吓人了吧。”
“你没听,刚刚这个女人在哭喊吗?说是庸医害死了她丈夫。”
“真没想到,灵宝堂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庸医,简直太可恨了。”
张发明在听见众人的议论声时,也跟着走了过来,在看见眼前这一幕时,微微皱了皱眉头。
只见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孩子跪在灵宝堂门口,旁边是一个男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