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难不成你也活不成了

这一日房遗直满脸黑线的走出了房府,有件事情死活自己搞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老娘跟自己老爹站在同一个立场了?

尼玛最狠的不是这个,最狠的是自己老娘放话了,要是自己被那个韩元赶出来,那她就不认自己这个儿子。

现在想起来房遗直还有些牙疼,这尼玛算是什么事啊?

本来昨夜因为这件事就很是郁闷,本来打算是想着再给自己老娘商量一下,谁知道今日一大早杜构就派人来通知自己今日老地方相聚。

想想昨日就有些郁闷,正好杜构喊着自己出去放松一下心情,房遗直也就直接走出了家门。

自从两人上次被自己老爹各自来了一次“兄弟”交心,两人也有好久没有见面了,两人整日忙活着学习的事情。

当房遗直走进包间的时候,杜构正喝着闷酒,两边围拢着五六个女子。

这要是不仔细看,房遗直还真以为走错了包间,这也不过就是半年不到的时间,杜构这脸怎么吃胖了不少?

都有些不像是他了。

“杜兄,好久不见啊,近日忙些什么啊?”房遗直笑着问杜构,那一脸的亲热,让旁边的女子看的得怀疑两人有些奸情了。

尼玛,终于找到了兄弟,自己也可以好好给自己这兄弟吐槽一下了。

杜构翻了翻白眼,摸着那脸,闷声道:“还能干什么?找你出来喝最后一顿酒,过了明日说不定这世上就没了杜构这一号人物。”

房遗直这才看了个仔细,杜构原来不是吃胖了,而是整个脸肿了起来,就连那两个眼睛都成了熊猫眼。

“呸,杜兄你这说的什么话啊?这是怎么了?”房遗直也不管杜构高兴不高兴,直接把那些女子轰走了,找了个软垫子,垫在屁股下面。

“你这怎么了?那个不长眼的敢动我兄弟?走咱们找回场子去。”

杜构哼了一声道:“不长眼的是我老子,去吧,我等你给我找场子。”

“嗯?”房遗直听到杜构这话,讪讪一笑,拎着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脸好奇的问道:“伯父为何下这么狠的手?”

杜构的家里可和自己家里不一样,在杜家杜如晦是说一不二的,而且杜如晦动起手来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套军中武艺就丢了上去。

估计这就是在这武艺之下的产物。

就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都半年没有听说过杜如晦对杜构动手了,今日这是怎么回事?

几杯酒下肚,房遗直才开口道:“咱们两人这交情也不用说了,我也不说什么客气话了,伯父这下手也太狠了,可你也不能想不开啊!”

“你看我。”房遗直指着自己如同蹲下一般的坐姿说道。

“嗯?”杜构不由一愣,顶着两个熊猫眼望向了房遗直手指的地方。

变态啊?闲着没事让我看你屁股干嘛?

“看的没有,我这可是昨日我老爹揍的,那可是下手没轻没重的,我这一碰都疼,我都没想不开,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房遗直仿佛是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不甘心,现在开始全力的安慰起来杜构。

虽然两人都是挨揍,可自己没想着去死啊,杜构不一样,他心里承受能力太弱了,就这,就要喊着去死了。

“我不是因为这个。”杜构苦笑了一声,揉着有些疼痛的脸皮说道。

嗯?

不是因为这个?

那让我担心的什么?

“那是怎么了?”房遗直一脸好奇的凑了上去,那嘴都快亲上杜构了。

“说来听听。”

???

你这诚心看我笑话是吧?

房遗直这反应可把杜构气坏了,本以为两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兄弟,心情不好找你出来诉诉苦,没想到你竟然是来看我笑话的。

尼玛,这算什么兄弟?

等到杜构回过神,直接按着房遗直坐了下来,没想到房遗直刚屁股挨着垫子,瞬间跳了起来,捂着屁股一脸黑线的看着杜构。

“你故意的?都跟你说了我屁股挨揍了!”

杜构见到房遗直这反应,愣了一下,叹口气说道:“哎,今日找你出来就是跟你诉诉苦。”

“我这日子没办法过了。”

这话一出,房遗直顿时乐了,果然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这想法都能想到一块去。

“我去,我出来也是打算跟你诉诉苦的。”

“没想到你竟然也是找我出来诉苦的。”

“果然是一起看过寡妇洗澡的兄弟啊!”

“你给我滚!”杜构咬的牙齿直响。

你他娘的还敢提这事?说好了偷看寡妇洗澡,没想到你小子被发现,还尼玛一脚把自己撂倒,自己跑了。

结果自己差点没有被打死。

就在他忍不住准备揍房遗直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长孙冲推开门,一脸不乐的走了进来,瞧见两人,冷声问道:“遗直,构你们都在啊?”

“来了?”杜构忍下揍房遗直的欲望,开口打招呼道。

长孙冲点点头,二话不说做了下来,拎着酒壶根本就不用酒杯,直接往嘴里灌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我不开心的”气息。

房遗直和杜构对视一眼,房遗直缓缓点头,他试探着开口问道:“虫,你这咋了?”

“难不成你也活不成了?”

长孙冲狠狠放下酒壶,随手抹了一把嘴,愤愤不平的说道:“那可不是,也不知道这个韩元给我阿耶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阿耶非要让我拜他为师,说是要是被赶回来,就没有我这个儿子。”

“你们俩说,我阿耶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待自己亲儿子。”

“还说什么大不了再生几个。”

“这像是父亲说的话吗?”

这话一出,房遗直和杜构瞬间傻了眼,呆呆的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两人齐声喊了一声。

“卧槽,你也是?”

长孙冲默默的点点头,猛地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们不会”

房遗直和杜构如同小鸡啄米的一般点了起来头。

“操,这狗日的韩元!”

“老子和他不共戴天天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