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锦大是紧张,但只能看着,根本无法阻止。
眼看那侍女就要摸到王欢躲藏处,而后面的三名侍女也一起出现,将诗锦的退路阻塞。
正在此时,王欢猛的从草丛内跳将出来。
“哎呦!”搜索那侍女吓了一跳,几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愕的望着忽然出现,已经重新化为王大牛长相的王欢。
“你,你这野小子是从哪钻出来的?隐藏于此,是何道理!我将你扭送去警卫队那边!”
侍女一见王欢就开喷,后面的三名堵塞道路的侍女本就戒备,见这情况,顿时一起抽出匕首来,身体上真源光芒闪烁,眼看就要动手。
王欢倒是不怕和她们动手,这么近的距离,他要卷死这几个可怜侍女还是很简单的。
毕竟凤族本就不擅长近身搏杀。
然而不能做,一旦真的干了,势必引起周围的警戒和注意,到时候可就再没机会击杀刘隽星了。
王欢眼珠儿一转,顿时挤出一张笑脸儿来。
伸手放进自己的怀里。
侍女警惕道:“你要做什么!把手拿出来,要掏武器吗!”
她说着已经把自己的匕首取出,眼看就要发动攻击。
而王欢却是从怀中摸出一个淡黄色的东西来,并不是武器,而是诗锦的绣鞋。
那侍女见了一愣:“哎?”
王欢一手托着绣鞋一手挠头,十足青涩少年的模样:“哦,呵呵,这位姐姐,被你看破了,真是不好意思,呵呵,不好意思。”
那侍女反应了片刻,忽然抿嘴儿笑了:“呵呵,我说的呢,感情是诗锦这小丫头,在此地暗会小情郎啊,难怪鞋子都丢了一只。”
说着,她扫了诗锦一眼,诗锦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是啊,凤族女孩儿,将自己的绣鞋给人,这是啥意思不言而喻,大家都是知道的。
她们都是侍女,立场一致,经历一致,谁不盼望着能有个俊俏小郎君来,把自己接出这该死的牢笼,出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这么一看,几名侍女都一起收了匕首,对诗锦露出羡慕的神情来。
她们都是没被赤凤堡垒中高层看上的侍女,一个不好,可能都要终老于此地,谁不想鸟出牢笼飞上青天呢?
只是可惜啊,易求无价宝,难觅有情郎。
凤族内,真的是很少有男子敢顶着外界眼光和压力,来追求她们这群侍女的。
能找到一个归宿,无论身份地位如何,长相修为怎样,那都已经十分难得了,值得羡慕。
带头正站在王欢面前的那个红衣侍女,打量王欢一阵,忽然笑道:“好一个俊俏的美少年,配诗锦这丑丫头可是糟践了。”
诗锦闻言顿时气得小脸蛋儿涨红,然而又说不出话来。
说话这个红衣侍女,看着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相貌确实比诗锦更加精致娇俏,身材也远比还有点搓衣板的诗锦有料的多,修为也高,已经是化身后期修为。
所以她说诗锦是丑丫头,小姑娘根本无力反驳。
红衣侍女笑盈盈望着王欢:“少年郎,你叫做什么名字?”
王欢装傻道:“哦,回姐姐话,我叫王大牛,是一名中阶战士。”
“大牛,好怪的名字。”红衣侍女娇笑盈盈,在柔和的阳光下,美好秀丽的叫人眼晕。
她掩嘴儿道:“姐姐我叫做红香,小少年,你可要记住咯。”
王欢不明所以,只能傻乎乎的点点头,这几个意思呢?
还不等王欢仔细的琢磨,红香便一弯腰,也脱下一只红色的绣鞋来,朝王欢比了比。
王欢愕然。
红香就笑道:“好看么?想要么?想要我便给你呀,接好了。”
说着,居然真的就那么把自己的一只绣鞋丢到王欢手里。
王欢捏住了一阵傻眼,这这怎么比北幽洲的妹子还要奔放?
红香得意洋洋的回头一看诗锦,诗锦已经气得变了脸色,就算知道王欢的真实身份,红香这样的行为也是当面呛行,十分过分。
红香笑呵呵的望着王欢:“王大牛,你接了我的鞋子便不能留着诗锦的,快,将她那只臭鞋丢还给她,她一个丑丫头,不配你的,还是姐姐我好。”
说着,还挺了挺自己饱满的胸脯,以示诱惑。
见她如此,背后三名侍女顿时也一起上前,各自脱了鞋子作势就要朝王欢丢:“我们也来,少年郎,你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拿了,其他的丢回来。”
王欢无比傻眼,这,这是怎么个意思,一群姑娘追着他丢鞋?
王欢见她们果然要丢过来,赶紧断喝一声:“且慢!打住,打住啊诸位!”
几个女孩儿就停住动作,好奇的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几乎要伸出小手儿来,直接去够王欢了。
王欢沉吟片刻,走到红香面前,小心翼翼的将黄色绣鞋重新揣回自己的胸口内藏好。
又十分郑重的将红色绣鞋还到红香手中:“抱歉,难得姑娘能够错爱在下,不嫌弃我修为低微,然而我已经和诗锦姑娘许诺了终生,实在是不敢接你的好意。”
红香闻言一愣,随即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小子,当真是个有心的,诗锦,你小丫头这一回算是逮着了好人了,万万不要松手啊。”
诗锦能说啥?只能傻乎乎的把脑袋垂下来,不敢看红香的眼睛,她实在是做贼心虚。
眼下这个可不是什么好少年,而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刀恶魔!
而她,现在就在庇护黑刀恶魔,天知道之后这个可怕的家伙会造成多么大的破坏和杀戮。
“好了好了,不和你们小情侣闹了,诗锦,姐姐恭喜你了,走。”红香说着一招手,四名侍女摇曳身姿,就那么远远的去了。
王欢也是长松一口气,好险!
他看看诗锦:“我说,你就继续在这呆着清理吧,我可要赶紧走了,这地方不能久留。”
诗锦紧张的拽住王欢:“你走了,回头红香她们来问我,我,我怎么说呀?”
王欢道:“那是你的事情,我还要管你一辈子不成?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