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王欢看着樱恬紫,他看自己这位老乡,那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凭什么她来最上界实力就被平白拔擢起来那么多,自己这位超天尊都要挣命般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水准。
樱恬紫手挽住自己的衣襟,一副害羞说不出话的样子。
赤炎离见了便嘲讽道:“哼,母狗,看中王欢了?也想来分一杯羹?可惜你来的晚了,我先到的。”
樱恬紫是不个不会吵架的人,赤炎离一句母狗,把她给骂得满脸通红,一个字说不出口。
一双大眼睛中水汽氤氲,一副要哭的委屈样子。
樱恬紫身边的男子怒道:“你怎么说话呢?你们朝殳宗的弟子都是这般无礼的么?你是宗主亲传便了不起了?”
赤炎离扫那男人一眼,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相貌俊美,身姿挺拔,颇有几分玉树临风的味道。
和樱恬紫站一处,真是金童玉女,说不出的般配。
赤炎离冷笑道:“哼,一个小白脸儿,我最看不上你这样的男子,你滚开,少在我面前碍眼。”
男子怒道:“你!”
樱恬紫却是低声道:“光耀师兄,不要和他们吵闹,我是来求人的。”
叫做光耀的男子一顿,随即怒哼一声不再言语了。
樱恬紫靠近王欢,低声道:“王兄,我,我肚子里那柄宝剑,你还是给取出来吧,我天天担忧,夜夜惊恐,生怕它忽然就将我开膛破肚,你行行好,我又没招惹你,我们又是,又是……”
王欢知道她想说自己二人乃是老乡。
顿时一笑:“早就取出来了,你不会认为那东西如今还在吧?傻乎乎的。”
“啊?啊~太好了,我,我最近都要吓死了。”樱恬紫这才大喜,她最近真是提心吊胆。
因为王欢说过,一旦他死了,那么破劫剑便会失控,给樱恬紫来个大开膛。
王欢招呼樱恬紫:“你来,我们说点悄悄话。”
樱恬紫自然不乐意,不过看王欢那双闪烁危险光芒的眸子,她又不敢拒绝。
只好一步三蹭的朝王欢过去。
光耀怒道:“恬紫,你何必听他的?”
王欢皱眉:“这位,你是?”
光耀道:“灵羽宗长老亲传弟子,赵光耀,乃是恬紫的丈夫。”
哦,丈夫啊,那就不能太过分了。
王欢于是说道:“哦,你放心,我只是有话要和樱恬紫说一下,我们就在那边,你们可以看到的地方交流,放心放心,绝无苟且之事。”
赵光耀还想说点什么,樱恬紫却是回头道:“光耀,我和他去去就来。”
赵光耀这才忍耐住,微微点头。
一边的赤炎离也不言语了,和赵光耀一起看着王欢二人走到不远处开始嘀咕。
王欢看着樱恬紫道:“我说妹子,你我呢,是老乡,在这地界儿本该互相扶持,互相帮助,但是奈何你我份数不同宗门,立场不同。”
樱恬紫点头:“恩,我们正该互相帮助才是,王兄你别鼓捣我了。”
王欢笑道:“自然不鼓捣你了,但是希望你能够以自己的道心起誓,发誓不将你我的身份说与任何人知道,当然了,我也会以自己的道心起誓,如何?”
樱恬紫道:“我本就没说给任何人知道,连光耀都是不知道的,不过既然你要求,那么我们一起起誓。”
当下二人就发了誓言,当然,誓言对于王欢而言那就是狗屁,可对于樱恬紫确实有约束力。
如果她敢不遵守誓言,那么就是当场道心反噬,真源乱窜,立刻身死一个下场。
二人发过誓言一起回转。
赤炎离便对赵光耀道:“没事了吧?没事带上你媳妇赶紧走,少在这边碍事。”
赵光耀冷哼一声,牵住樱恬紫的小手就转身离开。
赤炎离看着王欢搓手:“这一回无人打扰,你还怎么拒绝?再不同意,我便用强的!”
这话是个女孩儿家该说的?
王欢翻白眼道:“我就不同意,你用强的就来试试看,我觉得你不见得打的过我。”
赤炎离笑道:“你也见过我的本事了,一旦我将这左手的手套摘下,那么你真的能是我的对手吗?化身火焰的我,刀枪都奈何不得呢。”
王欢索性原地盘坐下来,开始一样样的从自己的天尊领域内朝外掏东西。
赤炎离就那么好奇的看着,王欢掏出来的玩意儿她瞧着都十分稀罕。
金属架子,拼凑几下之后,已经成了一个烤炉,又在上面摆放好生鲜肉片,这就架火开始烧烤。
也不知道王欢是鼓捣了点什么调料,那香气异常浓郁。
王欢这些东西可都是从地球上带来的调料,工业文明的伟大之处便在这里了。
别的方面不说,单说一个吃字,北幽洲的土包子们,哪是地球万千菜品的对手?
赤炎离闻得馋虫涌动,肚皮中咕咕做响,凑过去道:“你,你不好意思自己吃独食儿,叫我看着吧?”
王欢乐呵呵的回头看她,你还别说,赤炎离这么一副馋猫兮兮的表情,倒是有些可爱了。
当下他就递出一个肉串给她,看她啃得香甜,王欢自己也吃了起来。
二人边吃边聊,王欢还取出白酒红酒摆了一地,招呼她一起来喝。
吃喝,那是最容易拉近人们距离的事情。
人类在食物充分的情况下,敌意也会自然降低,这是生物本能。
王欢见赤炎离逐渐放下戒备之心,就开始就着酒套她的话。
“你那变成火人的本事,哪来的?修炼出来的?”
赤炎离道:“这个……我不清楚,我只是记事以来便会的。”
居然是天生的吗?
王欢道:“这么说,你很小的时候就会这样的本事了?”
赤炎离道:“这倒也不是,我记事,是从十三岁开始的,我记事的时候,就已经跟随在师尊身边了。”
她的师尊,也就是朝殳宗的宗主。
王欢好奇道:“你怎么那么晚才记事?”
赤炎离摸摸自己额头:“我师尊对我说,我小时候受过一次重伤,所以什么事情也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