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利家族作为大不列颠顶尖豪门家族,别说他们两个华夏人,就是当地人都极少知道安吉利家族的门是往哪开的。
王欢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赵幼萱两人啼笑皆非。
周成拍着王欢的肩膀,说道:“王欢,你中毒太深了,你那朋友肯定是骗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安吉利家族的人。”
以他们对安吉利的了解,那是又强大而有神秘的家族,不可能跟王欢又任何交集。
两人很同情的看着王欢,这不仅是被骗,而且还中毒不浅。
任谁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赵幼萱道:“我们也不知道,而且大不列颠的普通人的也不知道安吉利家族在什么地方。”
王欢心里一阵郁闷。
不靠谱,安吉利这样太不靠谱了。
等等,自己也没告诉她什么时候抵达伦敦呀?
想到这里,王欢心里就更加郁闷了。
现在他到了伦敦,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安吉利家族在是地方,而安吉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达伦敦。
“王欢,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赵幼萱可怜的看着他,长的这么帅,又那么有气质,怎么就是个傻子呢。
王欢是个重承诺的人,既然答应过安吉利的事情,他就要努力去办到。这时候如果回去,那他就失信于人了。
“我在这里等她,她有事找我帮忙,会来机场寻我的。”
“你,你,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这摆满了就是骗局,你还等?你在等也没人来接你的。”周成没好气的说道。
赵幼萱拉了拉周成的手,说道:“好了,别说了,他也够可怜的了,心里肯定不好受,咱们这样说他,他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周成道:“哎,我就没见过像他这么傻的人。”
“周成,让他跟我们一起吧,要不然他这个样子,用不了几天就会沦落成乞丐,大家都是华夏人,总不能见死不救。”赵幼萱同情的说。
周成有些犹豫。
“再说了,我们这次是来参加奥尔夫家族聚会,奥尔夫家族毕竟是女王册封的男爵,咱们向他打听一下安吉利家族,说不定他知道呢,也好让王欢死心回国。”赵幼萱道。
周成已经确定王欢对他没任何威胁,而且见他那孤身一人的样子,心里也起了恻隐之心。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王欢听到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只要能找到安吉利家族的地址,剩下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谢谢,以后你们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找我。”
周成鄙视道:“行了行了,只要你不给我们惹麻烦,那就谢天谢地了。我们有麻烦找你?找你有用吗?”
王欢也不解释,他现在的处境是有些尴尬,很难让人相信他的那些话。
“等会你就当我们的下人,跟我们去奥尔夫家族。”周成提前警告说:“这是大不列颠一个贵族家族,里面规矩很多,你千万不要惹是生非,这里可异国他乡,出了麻烦,我们也帮不到你。”
“我知道,绝不会给你们两个惹麻烦的。”
很快,一脸加长版林肯停在面前,车里面走出一位身穿燕尾服的年轻男人,下车后跟周成一个拥抱,说道:“周成,你可算到了,我等你太久了。”
“谢谢你的邀请,拉夫。”周成寒暄道。
奥尔夫,拉夫又主动跟赵幼萱握了握手:“幼萱,欢迎你到大不列颠。”
“谢谢。”赵幼萱轻笑道。
“这位是”拉夫意外的看着王欢,等待两人介绍。
周成道:“他是我们的随从王欢。”
“王欢,这位是奥尔夫家族的继承人,将来要继承奥尔夫家族男爵的爵位。”赵幼萱介绍道。
“你叫王欢?”拉夫的脸忽然大变,身体甚至退后了几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一幕。
“拉夫,你怎么了?”周成连忙扶住对方。
拉夫看了王欢几眼,忽然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个跟他同名的人,走吧,先上车,我们一边走一边聊。”
加长林肯里的空间很大,里面就像是一个小型的会议室,还有酒柜之类的陈设。
拉夫给他们倒了一杯红酒,好像不愿意在提起刚才的事情。
但是周成和赵幼萱却充满了好奇,问道:“拉夫,你刚才说的王欢,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华夏人,难道没听过王欢吗?”这次,反倒是拉夫很惊讶。
周成两人摇着头,说道:“拉夫,你知道我们的家族,是传统的商业家族,而且规模也不大,对于一些隐秘的事很少知道的。”
两人的家族都是在江南一带做生意,产业也就过亿,勉强可以踏进豪门之列。
拉夫道:“王欢,是你们华夏江湖上的高手,被誉为江湖神话,此人在很早的时候就打的岛国几个大的制药集团濒临崩溃。而且,那一场大战,我们大不列颠一家制药公司也派人去了,不过他很庆幸没有出手,不然肯定不能活着回来。”
见到两人那一脸发蒙的样子,拉夫道:“跟你说了你们也想象不到那种场景,嗯,你们可以把王欢当成你们东方神仙来理解,而且是一位很暴力的东方神仙。”
两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是心里总觉得拉夫说的吹的有些过了,不过听到一个老外吹嘘一个华夏人这么厉害,两人心中还是有些自傲。
“刚才我听到你们的随从也叫王欢,我还以为就是他呢。”拉夫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刚才他的举动有些丢人。
周成心想这怎么可能,眼前这个王欢彻头彻脑的是个大傻子,又怎么会跟拉夫嘴里那位王欢有关系。
“拉夫,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们华夏的文化,王姓是华夏的大姓,单独姓王的人就比你大不列颠整个国家的人还多,所以叫王欢的人在华夏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的。”周成笑道。
拉夫看了坐在旁边的王欢,见他一副傻楞傻楞的模样,无趣的摇了摇头:“对,我也觉得我搞错了,眼前的这个随从跟王神话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