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_第302章

  这时,我又该怎么做?

  问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去告诉他,我在意他超过任何人?抛弃所有的责任,堕入魔界,帮助他铲平天界,委曲求全换来他的喜爱?

  拖拖拉拉的,多难看。

  在战胜他前,谈什么都没有资格。

  我拍拍哈尼雅的肩:“我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做。倒是你,劝劝你天父,让他留意一下最值得他关心的人。”

  与梅丹佐的过往,实际也很清晰。第一次与他见面是在圣殿前,第二次是在红灯区。那时他比现在轻浮很多,还是略显飞扬跋扈,不懂将就人。

  当时会勾搭上梅丹佐的理由还真令人无奈——我自认为,路西法不喜欢小孩。

  ***

  反正对你们来说,作者就是用来泻欲(愤欲)的东西。

  第82、83章

  第82章

  找过梅丹佐,被他嘲笑过后,我又去过数次红灯区,对我那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绝对是身经百战。在几个性爱PARTY上遇到梅丹佐,都是掉头就走。

  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来和说话,告诉我年纪这么小就到处搞不好,以后会对性麻痹。当然他的语气比较冷。当时我的目的是取悦路西法,自己享不享受无所谓。

  再后来,梅丹佐被我的疯狂举动搞无语,问我原因。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他莫名其妙开始要求我和他当固定性伴侣,他技术这么好,我当然选他。

  我常常问他怎么在床上讨好人,弄得他一头雾水。

  某一夜,他问我是不是喜欢路西法。我坦白从宽。他和我发脾气。我说我的事不要他管,又和他断了联系。

  于是我又开始混红灯区。不少人说我是尤物,做什么都带股骚劲儿。我想那段时间过得真是醉生梦死,死也死在性欲中,不骚才有鬼。

  但总有不喜欢我的人。我要拒绝谁,一般会得到一个比较难听的外号:大松货。

  其实我常常想,要不是年轻,搞不好我还真会成个大松货。

  我终于知道,一个正常男人是可以改造成超级零号的。至少那时,我几乎忘了上女人是什么滋味。

  这些我都是不在意的。路西法重视性爱,只要我成个极品床上伴侣,就不信他不碰我。

  我当然会成功。

  创世日的圣浮里亚,难得天黑。晚宴上,我又找到了机会接近他。

  那一夜我刻意打扮过,用红灯区同志们说的话,就是:特别骚。

  路西法站在窗边,眼睛毫无目的地瞟向别处。

  神坐得极高,银发垂了满地。

  或许是因为平凡人看多了搞多了,那时看路西法,真是非凡的惊艳。只要走在他周围,会觉得空气都是香的。

  我端着一杯酒,走到路西法身边,轻倚在窗栏上。不浪费一分一秒,目光锁定在他脸上。

  路西法看我一眼,视线便没再离开。

  我心中满意,开门见山:“殿下,我有经验了。”

  路西法微微一愣。“什么?”

  “我已经有性经验了。”我直直看着他,扬起我引以为傲的下颌骨。

  路西法转过身,无回豁。

  红酒在杯壁上洒了朵小花。

  “那恭喜了。”

  “谢谢殿下,我会再接再厉。”

  杯壁上的小花越来越多,路西法站在窗旁,心神恍惚。

  “殿下没有试过在下的体位,应该感受与我不同。”

  “你在下?”

  “嗯,我遇到的人都比我经验丰富,所以我在下。”

  “都?”

  “啊,是啊。大家都是无聊玩玩的。殿下不也有很多女伴嘛?”

  “是。但她们从不纠缠我。”

  有些尴尬。我笑:“我并不是见谁就纠缠谁的。我只纠缠过殿下。”

  路西法又默。

  “我不知道做爱时女人的感受是否与我相同,但想必就算轻松,也不会轻松到哪去。据说殿下对女人很温柔,这样很好。”

  “我朋友说和男人做,只要主动方处理得好,被动方就不会难受。”

  “这样啊。那是我运气不大好。”想了想又补充,“其实还是蛮不错的,蛮好。”

  “如果难受,就不要再去了。”

  “不行,一定要去的。”

  “滥交不好。”

  “我也觉得这样不好,我会固定。”

  “固定也不行。”

  “殿下,我这是为了你。”我笑,“现在火候还不够。等我把技术练好了,会重新来找你。”

  酒杯在他手中哗啦碎掉,酒水染上白手套。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已将碎片扔出窗外。

  我愣了愣,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他。“我没喝过。”

  路西法手一挥,酒带杯子扔出窗。一条殷红的抛物线,酒杯砸到地上,摔得粉碎。

  按道理说,他在泄愤。但他的表情实在不像愤怒,很平淡。

  多么诡异。我甚至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属正常。

  “这样的事不允许在发生。”

  “为什么?”

  “得罪我是否明智,你最清楚。”

  他竟开始无理取闹。

  我心情极差,随口说:“我哪知道你会不开心聊这种事,真保守。以后不告诉你就是。”

  “我再说一次,不允许。”

  “我有需求,我不想憋死。再说,你可以拒绝我,但没资格管我的事。”说到这里,我忽然一笑,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还是说,殿下现在就想品尝果实了?”

  路西法身子一颤,把我推开。

  我耸耸肩,继续倚靠在窗上,软得像滩泥。

  做多了,果然身体受不住。也正因为经验丰富,满脑子都是风月情事。

  浮生若梦。一旦夜,人都罪恶美丽起来。

  路西法在我面前还穿着衣服,只有雪白的颈项露在外面。我几乎已可以透过他层层华衣,窥见他细致的肌肤,五瓣桃花般的乳首,还有下面的……

  这下完蛋,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晃晃脑袋。

  路西法往至高处瞥一眼,忽然手臂一伸,搂住我的腰。

  原已绝望,任何希望都是捡来的便宜。

  我又惊又喜又怕。

  他的手按住我的臀,贴在他的身上,又往上提了些,紧紧地压住。

  水晶灯层层叠叠,辉煌地映照着他的面颊,如颤动的流苏,撩拨着脆弱的神经。

  “今天晚上,我想开拓你的道路。”脸颊被捧起,他的下半身缓慢地抽动,“你会邀请我么?”

  路西法竟做出这种事,还用这个腔调说话。

  原以为自己已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没想到还是特没志气地热了脸。

  一定不能输。

  我抬头,靠近,几乎要贴上他的唇。“会。希望殿下温柔些。”

  “何止是温柔?”路西法眼神媚得酥骨,“我会停下,停在最尽头,最深处。但你告诉我,那里挤不挤?”

  他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问题?

  我的脸烧得越来越厉害。“那看走的人……”